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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特殊服务,意外惹上人命。
为保住小命,她把自己‘签’给了温隽泽,他是人前最年轻的金牌律师,人后暗隐于商界的霸主。
众人皆传,温二公子,不仅身份尊贵长相出尘,更是一位有情有义善始善终的绝好男人。
每当这个时候,简单总是冷哼,“切,绝世好男人?”
温隽泽看了眼身下的女人,“怎么?每次都能让你到天堂,爽得叫好,还不算好男人?”
第1章
今晚的雪,很大。
简单洗了澡,站在窗台前,看窗外银白色的世界,想着过往的快乐,笑声明明就在耳边,沉重的心却怎么都无法释怀。
大雪纷飞下,远处很静,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鞭炮响。
新年要到了,噼里啪啦的带着喜悦和团圆,遮掩了身后的门响。
那进门的男人,他身影颀长,发间和肩头隐隐有些雪片,带着满身的凌冽,坐到了真皮沙发里。
朝转身的简单招了招手,“过来!”
人冷,声寒。
他果然是生气了!
按了按胸口,简单咽下快要跳出来的心,搓手指来到沙发前,一言发不的跪下。
他的皮带扣,全球仅一只,在过去一年里,简单摸过许多次,却是每次都不能淡定,明明包间暖气很足,她紧张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解开的动作,做过多次,每次都止不住颤抖和慌乱。
这样的自己,她痛恨!
人前她是冷情又稳重的万能秘书,无论大小事宜,都能淡然以对,唯独面对他。
面对他们每月两次的协议内容,简单每每都如死过一次的震撼,虽然时间不长,但据说这种盛行的‘冰火两重天’能切切实实的讨好到男人---用舌一点点将男人的敏感挑开,直至昂扬难耐,接着嘴里再含上冰,缓缓的逗弄……
很快,男人似舒服,缓缓抽了一口气,大手揪住她头顶的发,“小东西,半月不用,想不到你的技术又提高了不少啊!”
他语气带怒,好听的嗓音透着揶揄。
逆光看过去,整个人冷贵如斯,一双尤为闪烁的星眸,宛若流淌的银河系。
闪亮,清冷……
因为动情,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简单忍着发麻的脑袋,不但没停,舌尖翻转的更快。
也因此,她的话,有点含糊:“这是最后一次!”
“小东西,你没资格说结束!懂吗?”
“您上午已经答应了!而且辞职报告您也收下了!!”
“有吗?”温隽泽鼻孔哼出一个轻淡的单音,那双捏着她下巴的大手越发用力,“可是…我突然想反悔了,怎么办呢?”
“你…”卑鄙,无耻,简单吸气,“对不起,协议上……”
猛地,头皮又是一疼,有一瞬,她真想咬下去,却是头顶又传来他冰冷至极的声音,“出来卖,还矫情?站起来!”
“……”
他还没释放……
简单楞了楞,还是顺从的起身。
刚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他音量猛地加重:“把你的衣服脱了!”
闻言,简单感觉后背生出大片的寒意,不等抗拒,他那刚刚浮动的声线,忽然再冷,那冷亮的星眸,在逆光里,更透着不容抗拒的冷冽:“你、不、脱?”
他威胁,她骨子里的不屈服在作怪!
握拳,简单说,“温总,我以为上午已经把话说清了,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好,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协议的内容,一年前,您说,我只需用嘴帮您释放,可现在脱衣服又是什么意思?而且温总,难道您忘记了吗?周一您‘未婚妻’就会回国,您……”
啪!话不等说完,一记火辣辣的疼,自胳膊蔓延至胸口。
那是他抽了皮带,用闪着碎钻的皮带扣,像锤子一样又狠又准的砸在她嘴角。
一年,待在他身边这一年,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要求,而她更没见过这样愤怒的他,看来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果然是难伺候。
捂着火辣辣的嘴角,简单求妥协,“是不是脱了,你就会放我走?”
温隽泽眼底深藏的火苗,一点点被激发,双眼如炬的盯着面前倔犟的女人,好半天不说话。
对此,简单胆肥,把沉默自动理解为允许,呼了口气,后退了两步,刚解开纽扣正要脱,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是隔断外头,包间门竟被人踹开。
她走过去,还没弄清状况,只感觉谁拉了一把,再回神不但被推倒,还被压在地上。
地毯,厚实而又柔软,虽不怎么疼,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满身烟酒味不说,手上脸上以及衣服上还带着粘腻的蛋糕,完全不顾她反抗,像疯了一样又抓又啃,很快就脱了裤子。
脸颊都快捏扁,怒斥,“妈的,小b子,果然是你!昨天不是说口腔溃疡吗?今天就好了?啊?敢公然拒绝本少?小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救…唔,你放开,救命!”简单梗着脖子,想朝隔断之内,那狭长沙发里的男人求救,但压住她的男人---也就是昨天酒会拦截她,想要特殊服务的周少。
已然分开腿,准备挺身……
来不及理会其他,她拼命的蹬腿又胡乱的挣扎。
心想,就算失了清白,也不要他好过!!
砰,手忙脚乱下,简单没看清拿到了什么,对着附在她胸前的脑袋就是重重的一击。
刹那,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后,有白色的泡沫自嘴里冒出,一滴两滴,一连串的白沫混合红色的血水全喷在她脸上,跟着,人竟然就不动了!!
就这样压着她,一点都不动了!
腿脚伸直,胳膊也软了下来。
那脸,白得像纸。
简单蒙了,“喂,喂喂!!”
没反应?
一下子,她慌了神,又喊了两声,浑身哆嗦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速寻找他的脉搏。
没有脉搏?
嗡,简单只觉着头皮一麻,几乎哭出声来,“来,来人呐,不好了!”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
混乱中,简单还没看不清进来的有几位,又都有谁,不设防的‘咚!咚!’两脚,踢得她腰很疼,来不及开口,只听见有人说,“都楞着做什么?赶紧叫救护车,马上送医院!!”
“…还送什么医院,人都没气了!”
“什么?死,死了?”
第2章
死了,罕见性猝死症?
静谧的夜,简单目光有些呆滞,数着满是冻疮的双手。
一天、两天……,两个月。
整整两月过去,倒现在,她还不敢相信,那天闯进包间的男人,就那样死了?
而她也因此成了杀人犯?
不!不是这样!!
缩在监狱一角,她因为恶梦,双手揪着发,满脸冷汗又喘着粗气,望着铁窗之外的黑夜,她弄不清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先是爸爸为学费,出海打鱼,回来的只有船桨,接着,一年前妈妈做保洁的时候,又跌下楼,人到现在还躺在医院,然后……
这两月以来,他一脸色煞白,双眼突瞪,嘴里又有血水和泡沫的混合物吐出以及极度扭曲的样子,像影子,像索魂的怨灵,无时无刻的不在她脑海里冒出。
是她,又是她错了吗?
那晚,当他僵硬的身体滚落一旁时,简单蒙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的看着四周黑压压的人头,想解释,想说明情况,可是后冲进来的人,哪里肯听?
一脚两拳,一下又一下,他们在发泄,她在疼。
从包间押往监狱,她疼。
此后,不见天日的每一天,她也疼。
飞雪飘零的阴暗之地,她被褥永远是湿的,带着刺鼻的尿味,一日三餐,她的永远是黑暗料理,挑衅不断的狱友,找茬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