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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一听,便是面色一喜,却看了看屋子外低矮小房子里昏黄的灯光道,“美酒虽好,可该如何享用?”
“这还不简单?”宋之遥从腰间掏出一片金色,‘嗖’一声丢进酒坛子里,那金叶穿破酒坛上的红纸,竟激起一阵柱水花,直奔屋顶,宋之遥嘴一动,芬芳的美酒便涌进了唇齿之间。
“功力一般,可喝起酒来却是丝毫不马虎。”剑歌笑道,却是再掀开一片瓦片,道,“我也有办法。”说罢手中的腰带往屋内一甩,再一动,一坛美酒已经落在了手中,撕开红纸,便是仰头痛饮,瞬间馥郁芬芳,叫剑歌从内心中笑了出来。
宋之遥也是一笑,又是一片金叶飞出,两人各用其方法,一个时辰不到便喝足了酒,舒适的躺在屋顶上,全身放松,好不痛快。
直到黎明前,小屋里的烛光被吹灭,一个老头子走进了酒屋,剑歌笑道,“我们要被追杀了吗?”
宋之遥却是不说话,过了片刻,只听脚步踢踏,老头子走到了屋子前,对屋顶上叫道,“宋公子,今日金叶给的太多了。”
宋之遥却是笑道,“今天两个人,不多,不多!”
老头笑了笑,“宋公子也有人陪了,我孔老头子却是孑然一身啊!”
剑歌坐起身,看着老头手中的酒坛子里满满的一堆金叶,转过头看着宋之遥,明白他为何舍易求难,却只听宋之遥道,“生意人明白生意人的辛苦,我可从不吃白食喝白酒。”
剑歌哈哈大笑,拿起手中的酒壶,仰头便豪饮一口,又是袖子一擦嘴唇,丢给宋之遥,“有几分侠气,我喜欢!”
宋之遥接过酒壶,也是洒然一笑,拿起酒壶便准备痛饮,可一仰头,却发现酒壶里一滴酒也没有,再一抬头,却只见白衣少女早已经足尖一点,朝远处飞去,他忙将酒壶一丢,跟随白衣少女的身影飞去。
庭院里的孔老头看了看空中的那一对男女,笑道,“可算是找到跟他一般不正常的人了,不过我这酒馆恐怕以后日日夜夜都不得安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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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小弟手上的资金又亏空不少,苗疆那边的商号虽凭借玉石翡翠狠赚了一笔,可他立马拿了一大笔款子和南海鲛国的人做买卖,这些银两恐怕已经是我宋家整整三年的利润了吧!”宋王府大公子宋之乐拿着账本道。
“是啊父亲,小弟接管商号以来,商号的利润虽连翻几番,可这些银两全都不翼而飞,晓得的说是小弟在打根基,日后会赚回来,不晓得的,还以为小弟在外面另立门户了呢!”二公子宋之余却是话里藏刀。
“父亲大人,大哥身子已经好了,我和二哥也可以辅佐他,依我之见,也应当让三弟歇一歇,让我们为宋家出点力了。”三公子宋之夫却是温文尔雅,摆出一副贤兄模样。
“不劳烦三位哥哥了,大哥与人斗蛐蛐儿打架的伤没这么快好,二哥刚娶了第五房小妾,也是忙碌,至于三哥。”宋之遥转身看了眼身边拿着纸扇的男子,道,“虽有心,可毕竟不懂宋家生意买卖,还是做学问考功名来得好。”
“你!”大哥二哥皆是气不打一处来,倒是三公子立马转身对宋南山道,“父亲大人,我已连考三次科举,未见成效,决定不再记挂学问一事,专心学习宋家生意买卖。”
宋南山面色一喜,这书呆子儿子也终于是要醒悟了,“这样便是极好,之遥,既然如此你便全力教授你三哥,也好让他早点分担你的压力,至于老大老二……”他也是犹豫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如何不知道他们的心性,一个好赌一个好色,都不是可用之才,“你们两就留在岭南,看好这边的商号。”
“是的,父亲。”老大老二一听老三要全身心投入到买卖上来,有人可以代替他们对抗宋之遥,便是全身轻松,好不快活,被分配做最轻松的事情也是十分高兴了。
宋之遥看了看那拿着扇子的男子,却是一笑,“三哥,这可苦了你了,我刚好奉陛下圣旨,带剑歌姑娘四处散心,这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工夫,这段日子商号就全权交给你了。”
男子一听,便是一惊,“我还未接手,便要掌控全局,这……”
“唉,三哥,我宋家子女中你资质最高,天生聪慧,耳濡目染你应当也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了,小弟相信你一定比我做的更好。”
老大老二一见宋之遥要放权出来,便是一喜,忙符合道,“是啊三弟,你天生聪慧,定能做的漂亮。”
宋之夫哪里经得住这般夸奖,瞬间便有些飘飘然了,忙仰起头骄傲应承,“小弟便安心去吧,回来只管看我佳绩。”
“如此甚好。”宋之遥笑了笑,告别众人,便走出了花厅。
宋南山见状,却是摇头叹息。
他宋家一门天下,族中男子各个天赋异禀,偏偏到了他这一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们都系出未曾读过书的小妾,所以儿子们各个都丝毫没有继承那般谋略心机,反倒是这个无心插柳的宋之遥,天资最高。因此他虽然有心辅佐长子继承家业,可却还是宋之遥成了各地商号舵主最为看好的未来领头人。
可刀越是锋利,越易折断,宋之遥有谋略有能力,可却不易受控制。今日他开会主要是让宋之遥放权,可目前来看,形势颇为严峻。
他的老大老二依旧不中用,老三虽天资聪慧,可这些年宋之遥已经磨砺的心机深沉,方才这一招以退为进,便是要老三孤立无援,知难而退,可他的儿子呀,却是毫无察觉。
他不由得痛心疾首,如此,只有多花工夫在老三身上,看看有无还转余地了。
宋之遥带着剑歌和黄衫走出宋王府,黄衫却是问道,“少主,老爷真的要削你的权吗?”
“哼哼,这要看他的儿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上位了。”说罢,他飞身上马。“剑歌,你想去哪里?”
剑歌一夹座下马肚子,道,“去离京都最远的地方!”
宋之遥笑了笑,手一扬鞭,便道,“好!”一花、一白、一黄,三个身影便离开宋王府,如风一样走远了。
才到半路官道,便见到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地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家仆。只见两个粗壮的汉子一把掀开马车车帘,猥琐笑道,“哟,哥两个在这条路上打劫一年,可从未见过如此标志的姑娘,这若不抢回去当媳妇儿,可是有违天理!”说着便将手伸进了马车内,一阵女子的尖叫声立马传来。
剑歌与宋之遥对视一眼,宋之遥抬头笑道,“哪里来的脏狗,竟敢挡大爷的道!”
粗壮汉子一听,转过身打量来人,怒道,“哪里的小子,连你爷爷都不认得,老子们可是西江双煞!”
“西江双煞没听过,西江双狗你爷爷我倒是听过。”宋之遥漫不经心道。
“他奶奶的!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可是不认得你两位爷爷!老二,我对付他,两娘们交给你。”
“嘿,看起来是有钱人,哥两个今天财色双收,准是昨日拜菩萨今儿个显灵啦!”
说罢两人便举起手上的刀朝三人跑来,宋之遥懒懒的不想动,便对身后的黄衣女子道,“黄衫,交给你啦!”
黄衫一听,喜悦道,“好久没练手,也该手痒啦,正好练练!”说罢飞身而起,一跃到两人中间,两人忙举起刀朝黄衫砍去,黄衫却是飞身而起,两把刀顿时朝对方砍去。
“留他们的狗命!”宋之遥懒洋洋的说。
黄衫连忙脚一抬,两把刀便飞向远处,直直的插在泥沙土里,两个粗壮汉子见状,赤手空拳朝黄衫扑去,黄衫却是飞身一转,两个男子的脸颊便被踢中,瞬间躺在地上嗷嗷直叫,黄衫还欲动手,便听那两汉子求饶道,“女侠,女侠,我两位今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女侠饶命……”
“行了行了,可别跟我说你们上有高堂下有妻小。”
两粗壮汉子抬头,惊讶的问,“你咋知道我们要说啥啊?”
黄衫顿时无言以对,翻了个白眼,走到马车前,对马车内的人道,“这位小姐,已经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女子忙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这动作到叫黄衫惊了一下,这马车看上去也是大户人家,可这千金小姐怎如此不雅?正想着,那女子已经跑到两男子面前,将那两人踢了两脚,“叫你们你长眼,连姑奶奶我的马车也敢拦!”
宋之遥却是看了看女子,道,“怜儿?”
女子听到有人叫她,忙抬头,却是道,“之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奉陛下之命带剑歌姑娘去散心。”他身边的剑歌朝怜儿点了点头,怜儿瞬间呆了,怎会有如此冰清玉洁清冷高贵的女子,可宋之遥立马问,“你不是应当今日启程,嫁到苏州吗?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
“对,我逃婚了!”怜儿立马跑了过来,上了宋之遥的马,“从现在开始,我就要跟你浪迹天涯啦!”
黄衫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要伺候这般古灵精怪的小姐?
可宋之遥却是道,“既然是逃婚出来的,我就破例一次,带你在身边吧!”
剑歌笑了笑,看着宋之遥,知道他不愿沉香的命运再度落在这可爱女子身上。怜儿却是看着剑歌,说,“太好了,我便可以跟这神仙姐姐一路同行了!”
众人便是一笑,驾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