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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我见到老板娘了。但是是在照片上,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老板娘预料到我如果见面会与她发生冲突,所以故意躲着我不见的吗?
事情到底是是天算不如人算?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给我这张照片,是想让我带在身上?让我想她的时候就看看她?
我不懂,但也只好把戏票折起来揣进兜里。然后把老板娘的那张照片也放进上衣兜里。
.......
微微的麦风变成了凄凉的野风,重新拿出老板娘那张照片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了,野草枯萎,麦地不再是金黄色,到处都充满了一种凄凉之感。黄昏生起,我站在院子里,不安分,又坐在木墩上,陈锦凡还在身后的墙上靠着。
麦子割完了,舅舅和他的一些朋友在屋里喝酒。我和陈锦凡在外面坐着。
这时,我听见屋子传来一阵声音。舅舅走了出来,脸色晕红,穿着一身迷彩衣,穿着白色的布手套,问我:明啊,麦子割完了,也没什么事,十一月就入冬了,我们打算上山,你去不去?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因为我本身也没什么事干。每天混日子,这一个月再没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那么平静,我也没做过梦,陈锦凡半夜也没在出去过。老板娘没来,我和王丹偶尔会通话,只是她对我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冷淡。
过了一会儿,舅舅的三四个朋友也走了出来,都喝的满脸通红。他们骑摩托回家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又全骑着摩托停在了门口,穿着一身迷彩,摩托上放着一个大行囊,里面应该装着工具白酒以及干粮之类的。
他们把摩托车推进了院子里,舅舅拿来一个黑色的打不罩把摩托车盖住。
这时,其中一个胡子重,长的有些像蒙古人的人掐着腰,打了个酒隔儿,指着我问:这是你外甥,他也去啊。
我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陈锦凡,又说:他那套衣服行,抗造,你这不行啊,你舅还有没有迷彩服了,给你换一套。
这时舅舅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赶紧换去吧,换完今天晚上咱们就上山,晚上得在山里住了,你找你舅妈去。
舅舅的身材比我壮实一点,他的衣服我穿着正好,这时舅舅已经收拾好了一个大包袱,递给了我。又拿出了一把小山刀,连着刀鞘放进了我的兜里。我看见陈锦凡也背着一个大迷彩包袱,这时舅舅又找来一把刀给陈锦凡,陈锦凡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
我笑了笑,舅舅有些尴尬,我们都收拾好后,就步行穿过大草甸子,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就到了山脚下。
因为大家都喝多了,而且上山需要一点一点适应,我们就在山下搭帐篷睡。每个人的背包里都有单人折叠帐篷,搭好后,我们就钻进去睡觉了。
野外不同于村里,虽然风是一样的,但在这里却显得风声很大。我睡不着,所以把帐篷的拉链拉开一点,看着外面的星星。
这时,我看见一只青蛙从草丛里蹦了出来。这里还有青蛙,不对,它蹦的近了后我才发现是一只蟾蜍,因为它的背后有许多的水泡。
蟾蜍剧毒啊,正在我有些恶心的时候,才发现那蟾蜍是直接奔我来的。
咔的一下,我把拉链拉上,因为我天生最怕的就是这些恶心的东西。但是就在这时,我却听见外面的蟾蜍呱呱的叫了两声,影子上,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竟然从它的背后蹦开了。
那些是什么东西?形状和这只大蟾蜍差不多,但是很小,看得我更是恶心。我把拉链拉开一点,一只小蟾蜍一下子蹦了进来,我叫了一声,赶紧把拉链在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