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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早有准备,邹文也不免对这次的公盘结果感到惊讶,而惊讶之余,对黎易倾的佩服又加深了许多,要是他也能生个像黎易倾这样的儿子或女儿,他也不介意发展一段感情……
仰光国际机场的的登机口,邹文隔着一个玻璃窗朝黎易倾用力挥手,手里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据说里面光是功夫茶的茶叶就占了半个箱子。后面三四天有黎易倾在,邹文直接把这次缅甸之行当做旅游了。
虽然黎易倾不可能像对玲珑阁一样对待金玉轩,但有那十几块加起来上百吨的原石料子已经足够支撑金玉轩这半年的生意。邹文满载而归,又在候机室见到了玉石街的几个同行,笑得春光明媚,让那几个人咬牙,怎么就觉得这个白胖子无比欠抽呢?
送走了邹文,玲珑阁的料子也已经送往香港,采购的事情告一段落,黎易倾又想起那个成型的天然聚灵阵,难怪这几年摩谷翡翠不管是水种还是切涨率都只高不低,说到底还是灵养了玉,而这种方式出来的翡翠制成成品也更加养人,无怪近几年摩谷的翡翠特别受欢迎了。
那片矿区起码囊括了七八个山头,这么大的聚灵阵起码得掏空上百个篆符师的精神力才能模范一个出来,还不说有没有一百个篆符师这么讲大道义,甘愿放弃一身修为。
那么大一块宝地不仅能够第一时间得知,而且从被发现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也没有引起四方反映,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淡淡的疑『惑』从黎易倾心里升起。
每当她自认为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事实总能和她玩一次大逆转,这次还真有点措手不及,静下来细想,那个老头的身手也不像是普通能力者。
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黎易倾把视线抓到阳光房外,日光充裕,屋顶的藤蔓长得格外茂盛,绿荫成翠,几朵百花点缀在花藤上,看起来有几分娇弱,周祥武安排住处的时候可谓是尽心尽职了,把这一片的所有酒店走调查了过去,最终才选在了这里。[]重生之我本彪悍4
缅甸普遍都是矮房,而她现在所在的楼层确实四十层以上的,高高悬空的阳光花房,远处的尖顶闪着金光映入眼帘,那是缅甸最有代表『性』的建筑,寄托着半数以上缅甸人的信仰……
“咔嚓——”
突兀的开锁声打断黎易倾的思绪,从脚步声判断,来人是谁已经不需要多想。黎易倾制不住嘴角上扬了些,昨晚才打过去的电话,没想到现在就来了……
一只脚踏进阳光房,萧容堇带笑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在斑驳光点下的人儿太缥缈,从唯一没有被绿藤装饰的一面无机玻璃外透进来的光线全部投『射』在黎易倾的脸上,脸上带着和平时或妖或艶的笑容全然不容的温柔笑容,萧容堇觉得心脏又快了几分。
萧容堇走过去,用劲瘦挺拔的身体挡住阳光,十分自然的伸手挑开她额前的刘海,带着和平时温凉不同的触感,某个很久没吃到肉的男人目光更灼热了些。
因为还要住一个星期,而这间阳光房又是她最满意的一个地方之一,于是用了一些手段,把阳光房重新装修了一下,加进桌椅和桌上就摆满了零散的各种文件。
“上面没人拦着你?”
“他们拦不住。”萧容堇依旧目光灼灼地注视黎易倾,一点没有先关心正事的打算。
“抱我出去……”
不管是眼神还是姿态都慵懒之极,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让都女人自愧不如的脸,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勾引啊!
萧容堇却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把似乎变成软骨动物的某人轻轻地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就像再加大手劲就会把人捏碎般,带着一股子溺毙的疼宠。
被放到简易却舒适的布艺沙发上后,某人十分嚣张地抬起下巴要求喝酒,要烈酒,萧容堇状似无奈地看着突然低龄化的某人,这在两人的相处中可是不多见的,那种骄纵的模样,在他眼里也是稀罕得不行,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才让一向冷艳高贵的黎女王转『性』,但是萧少将表示对这个转变深感偎贴。
不过大热天的喝烈酒?
“只能喝啤酒。”
黎易倾嘴角一勾,坚持道:“今天只喝烈酒!龙舌兰、威士忌、白兰地……”她当然知道房间的冰柜里只有德国麦啤,不过她现在只想喝烈酒![]重生之我本彪悍4
“今天不出门了……”
好,很好,非常好!
这已经不是勾引,而是暗示了,身为男人的萧容堇要是再听不懂,那就白活了,自从栽到黎易倾这个女人手上之后,什么清心寡欲统统都离家出走了,忍住跳动的太阳『穴』,萧少将认命的按了楼下服务台的电话,叫人送上来两瓶86年xo,别问他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内线电话直接贴在门口呢……
矿区的事情黎易倾故意放下了几天,她不意外那些人会发现有人窥知了矿区的真正秘密,缅甸公盘的背后绝对是缅甸『政府』,把握着一国财政收入的的产业,国家怎么可能放心交给私人拥有?
那些人既然能够通过缅甸最高『政府』隐瞒下矿区的秘密,背后的实力自然也令人留意。
如果不是因为玲珑阁,对缅甸,她也仅仅会关注金三角那一带的风起云涌,至于缅甸的政权,目前还不在她的考虑之内,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涉足缅甸的政治圈了,不知道那些人背后有多少势力,荆古刑半真半假的话又藏着多少后手,可是无疑,现在自己已经被至于被动的地步!
对向来主动惯了的黎易倾来说,这种感觉很糟!黎易倾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也不自觉抿紧。
萧容堇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身上淡蓝『色』的浴袍领口半开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头上还滴着水珠,明显没有在他清洗的这段时间好好把头发吹干,眉头纠结的皱起来,那叠在一起的褶皱让萧容堇十分不喜。
既然不高兴,那就把那让他不喜的源头抹除,萧容堇迈动长腿,几步走到黎易倾身边,伸手抚平她聚拢的眉头,然后拿起她手上的吹风机,十分自然的替她吹干长发。
“容堇,如果我在表世界捅破了天,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帮你把漏洞补上。”萧容堇不消多想,直接回答到,这个答案让黎女王听了无比舒心,不管是不是嘴上说说,心情都比之前好了不少。拉拢开起来的领子,盘腿坐在床沿,任由萧少将服侍。
就像某人说的一样,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晚饭直接让人送到门口的。
黎易倾被萧容堇半搂在怀里走进大厅,恰此时,一行人从门口迎面进来,带头的人头发斑白,下巴还带着半米长的胡须,身上穿着和缅甸笼基十分相像的灰『色』长袍,而他身后也是差不多打扮的老者,以及,一个短发身穿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
两方人马一对上马上就停下来了,魏骑一反之前温雅的笑容变得有些邪气,挑高细长的眉『毛』打量黎易倾身后的男人。只一眼,他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