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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在摩谷这一带颇受外国游客欢迎,也是那些大公司采购员爱来的地方,这个地方原石便宜,若能挑到模样大小差不多的,狸猫换太子便能从中赚取差价了,这也是邹文不乐意理会路边的石料地摊的原因,他在这这上面没少被人赚走过差价!
中年男人见周围已经围上来一些人,更认为自己有理,表情也由刚开始的心虚到后面的得意,连之前掏出来的两张五十人民币都收了起来,把剩下没解开的石料放在脚边,就等人群舆论向到他这边。
“老哥,你何必呢,你看人家都七八十岁了,做生意怪不容易的……”邹文看了眼那个显老态的缅甸老人,面上除了焦急,却也没有心虚,而自己面前这位同乡反而有些得理不饶人。
然而现在,还没证明出这个“理”站哪边呢,看黎易倾的意思,似乎摊子中间还真有她看上的原石料子,黎易倾的眼光可高着呢!既然这样,那些料子应该就没问题。
“你什么意思?我还不至于跟一个老人过不去,不过你看看,我连续切开七块了,中间全部用磨的。愣是一点绿『色』都没看见,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这不是很正常吗?看来这位同乡似乎是第一次接触赌石。邹文心里吐槽,脸上却笑得很客气,边听还边点头,让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亲近不少,围着的人中未尝没有华夏人,但是在国外的地盘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这条街卖假石料的海了去了,谁会去闹这个?
“要不你找一个会缅甸语的和老伯商量一下,这是人家的地盘,听说前两年就有一个华夏人买到了假货,第二天回来讨说法,结果被几个商贩围在大街上暴打一顿,连医『药』费都没敢要就走了。”邹文笑眯眯地凑在中年男人的耳边,似乎心有余悸。
缅甸近几年经常出现类似的情况,半真半假的编几下,中年男人当真信了。
“……不会吧……”[]重生之我本彪悍3
“怎么不会?被打的那个跟我还认识,在香港玉石街开了一家门面,做赌石生意,从缅甸回去后住院住了半个月,他老婆每天都去给他送饭,还说以后不来这种街上捡漏了……”
“……”中年男人虎躯一震,刚才的得意劲瞬间没剩了,他对赌石这行业也是刚接触,大赌没胆小赌婆娘卡裤腰带卡得严,这次来缅甸是冲着开阔眼界熟悉市场的,哪里知道那些料子的真假?他也就是看这个摊子的料子最便宜,凑上来碰碰手气的。
现在别说手气了,霉气还差不多!
“老哥,不是弟弟唬你,你看看街上的,除了这个老伯外可全是壮年男人,你被堵住围殴……”
“算了算了,当我倒霉,花两百块钱图个安全。”说着,那个男人掏出两张青『色』的百元大钞,也不管人家收不收人民币,直接甩下就走,连剩下没解开的料子都忘记拿了。
邹文拇指和食指做v型放在下巴处,『摸』『摸』不存在的胡渣,一张可亲的包子脸瞧出来几分『奸』诈。
『毛』毯垫上的老人收了钱站起来,虽然听不懂邹文跟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不过他明白能拿到钱都是面前这个人的功劳,颤巍巍的捡起三块石料交给他,嘴巴里张合了几下大概是想道谢。
邹文不客气的收下了,不知道这三块里面有没有黎易倾看上的……然后一看,哟,还真有?
“小倾,你瞧上的那块不会是老伯送我的哪一块吧?”原本还想讨个袋子装起来的邹文用两只手轮流观察那三块石料,到金玉轩后山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石头,如果不是被摆在摊子上,只怕落在人面前都没人捡!
“和邹叔说说,是那一块,我怎么没觉得里面能藏着玉翡?”
黎易倾伸手过去,邹文反『射』『性』一躲,然后尴尬的干笑两声,既然知道手上可能有宝贝,这是正常现象啊!
“最小那块,你可以回家磨开看看,虽然小了些,不过比普通老坑种值钱。”
邹文半信半疑,“真的?”
“嗯。”
这是意外收获啊,邹文觉得这趟出来得值了,这翡翠比的可不是大小,而是翡翠的成『色』啊,他都没怀疑黎易倾从哪里知道的这个,黎易倾几年前横扫金玉轩的纪录还记在心里,邹文想问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随意跟人说的。[]重生之我本彪悍3
“要不就在这里解开?”
“你不怕在这边被人盯上?”
邹文转眼看看,还真是,刚才那位老乡吸引过来的人还没散去呢,要是真解出什么好水种的,难保不会被人盯上。之前那件事虽然是编的,但是缅甸的亡命之徒和排华现象却是存在的。
“既然这样,我们先回酒店吧。”邹文所住的地方离黎易倾就三家横过去的石料加工店,离公盘市场同样很近。
黎易倾转向还没逛到一半的街,淡淡的点头,有了那个“鸽子蛋”,她确实没有心情再逛下去了,捡漏这种事情,有一不一定就有二。
邹文一路上很精奋,用那种缠绵到死的目光视『奸』那块据说能解出翡翠的料子,那张不显老的包子脸看起来比往常猥琐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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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文用了这三年下来最多的耐心放在解石器的刀口下,就怕一个激动切歪了,那才是欲哭无泪,因为料子的体积太小,邹文没敢切掉一些废料,而是从头开始磨,后院还有两个解石师傅,见邹文动作熟练,也回大厅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到五分钟,邹文就看到了不同以往的翡翠『色』泽——完全透明的,没有一点杂质!下面太暗,看起来似乎就跟玻璃墙面似的,用清水把石粉冲干净,平滑的磨面就出来了。
“真的是!竟然是透明的!翡翠有这个品种吗?”邹文在石料堆里面混了四十多年了,见到的翡翠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吧?哪里见过这种透明的?
“全部解开。”黎易倾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随意倚在桌角边上。
邹文听了也不耽搁,干脆把头上的绸帽解下来,接着又把袖口往上挽起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