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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年仅8岁的她随家人一起去动物园,在参观至熊猫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园中的熊猫太过可爱,还是熊孩子属性大觉醒,竟然无视园方的安全提示,一个人翻越护栏,凭借着生为儿童娇小的体格从笼子的栏杆缝隙里钻到了笼子内。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笼子正在啃着竹子的一公一母两只大熊猫立刻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发起可攻击。小萝莉这才意识到危险,欲按来路逃出笼子,却在还没钻出栏杆之前,被那两只大熊猫一左一右地咬住了双腿,血哗哗地淌了一地,哭叫声撕心裂肺。
当园方的工作人员赶到,并驱赶走两只大熊猫的时候,小萝莉的两条腿已经都被要断了,其中一条腿的小腿肚子上的肉,也被撤掉了一大块,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由于伤情过重,送到附近的医院后,医生就立刻对小萝莉进行了双腿截肢手术。从那一天起,苦蕙织的余生----虽然也算不得长----便只能在轮椅和假肢的陪伴下度过了。讽刺的是,女儿残疾后,苦家人先将动物园告上了法庭寻求巨额赔偿,在不出意外地败诉后,更是异想天开地将咬断女儿双腿的两只大熊猫进行起诉。结果可想而知,非但没有半点胜诉的可能,更是在一时间沦为了全国各地众多网民的笑柄。也正因为这段让人啼笑皆非的黑历史,在经过了漫长而痛苦地恢复后坐着轮椅回到学校的苦大小姐,非但没有得到老师和同学的同情,反倒是成了众人暗地里笑话的对象,甚至还被有意捉弄过好几次。到了最后,承受肉体和心灵双重打击的她精神几近崩溃,她不得不从申请转学。
而一错再错的父母作出了一个事后看来更加错误的决定,决定让她转学去了海外,确切滴说,是一海之隔的J国。在那儿的学校里,苦大小姐是否延续着悲剧的命运早已不得而知,可有了先前那样悲催的经历,就算是在一个不知道她是谁的环境里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所谓关怀,内心的阴影面积也是永远不可能削减到平均数值的。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进入青春期的少女,怎能不对自己身患残疾的现实愈发感到悲哀。更何况,她还是出落的那样如花似玉,一年比一年更美的无比瑰丽的存在。如此强烈的落差在内心所形成的愤恨与不平可想而知。毕竟,即便能够熟练使用的假肢,可用J国女生日常搭配校服的长筒袜可以完美的掩盖住,但残疾就是残疾,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相较国内,J国的教育系统有一个“好”处,“好”到了青少年可以经由参加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社团活动,接触到一些在周鸿看来,只要是平民就绝对连碰都不能碰的玩意儿。
事实上,苦蕙织自从升入国中,就陆续参加了不止一个和某种头部“黑长直”之物打交道的社团……姑且算是一种特殊的手办社团吧。
高中二年级时,那双纤嫩的手第一次接触到了真家伙,自那以后,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她全都用在了练习场上,不难想象,此种带来强烈冲击性和破坏性心理冲击的运动,正好迎合了她发泄常年积聚在内心之愤恨的需求。
随着技法就日益精准刁钻,立定、移动、飞碟她都无不精通,成绩着实优秀到了可以参加残奥会,甚至是奥运会的地步。高中毕业后,苦蕙织改名枯叶蕙织,也就是此时墓碑上的名字,并获得某知名大学的全额奖学金。
然而,纵使摇身一变成了前途似锦的天才美少女,终归还是那个被可爱的大熊猫咬掉了双腿的问题少女。问题!病态!邪恶!三岁看到老!这就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小时候不好,长大也别想好!不准好!不准你他娘的好!不坏也要让你坏!必须坏!坏!快点坏!坏呀!!周泓心里不由自主地翻腾起一阵接一阵的怒浪,直到又一阵钻心的痛感自下腹部传来,令他的思绪不得不暂时终断。
说不定是周泓此时的念力穿越回了过去,一副罪恶的画卷就此在他眼前徐徐展开。那是在大学二年级的春假,枯叶蕙织离开了樱花烂漫的岛国,以一名外国游客的身份,回到了……好,回到了那座使她成为如今的枯叶小姐的动物园。
虽然携带者假肢,却坐在自动轮椅之上,身穿着一整套价格不菲的AngelicPretty洛丽塔洋装,亚麻色微卷的长发,冰蓝的美瞳,加上绝美的容颜,那样瑰丽、那样华美绝伦,怕是连虎山里的老虎逃出来,虎视眈眈地站在众人面前,也无法造成更加出戏的视觉冲击了。
她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为了重温旧梦。之所以带了假肢,还要坐轮椅,也绝不是为了省力,而是因为假肢里藏了“黑长直”手办的零部件。
以枯叶蕙织的熟练程度,她把手办组装起来仅需12.7秒,随便找个公共厕所就能完成。组装后的成品相关参数如下:口径----5.56mm,初速----920m/s,理论射速----650~850发/min,容弹量----20-30发不等,有效射程60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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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不但是报了仇,就连仇“人”的一家子都给解决了。
“但是,她没有对人下手。不对,怎么可能?!一定下手了吧!”周泓内心咆哮倒,“对,那些充满正义感的,舍身扑向恶女的普通游客,怎么说也得被撂倒好几个吧?不然那几梭子弹夹是自己空了的吗?园里的狮子、老虎甚至是秃鹰、豺狼又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才发疯似地吼叫躁动?那只价值千万美元的银背又都是怎么死的?”
虽然最后,据说那一身华美的洋装是被好几个热心人一起抬着,奋力扔进河马池里的。一只河马一口就把那华服吞了下去,可没过两秒,被一把刺刀从肚皮里刺了出来,抛开后掉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娇小身影,在水池里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可一眨眼功夫,另外一个血鹏巨口又劈头盖脸地包了下来,把那件血肉模糊的洋装第二次“收”了进去,两条露在口外的假腿也随着legging被扯裂状似意大利Pizza拉丝般的效果,被另外两头河马双双咬下。
洋装二次下了河马肚后,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不久以后,第二只吞了洋装的河马被台上了手术台,从那鼓胀的肚腹中取出了一把银闪闪的刺刀,一件洋装,和一团……也许就是此时此刻埋在眼前这座写有枯叶蕙织之名的墓碑下的东西吧,真是大快……啊!又一阵剧痛,几乎让周泓当即停止了呼吸。
额头汗如雨下,背脊也早已湿透,就在他几乎倒下前的一秒,一个觉察掠过了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