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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现在有事,李总管等一会吧。”云逸回答了殇影,然后对着那还站在那里的李总管说着。
还没等李总管问宇文瑾有何事的时候,殇影先发话了。“那小姐呢?。”姑爷与王妃在吃饭,两人应该在一起的啊。
“王妃也有事。不适合打扰。”云逸别扭的扭过头,不去看询问话的殇影。
“那我去找小姐。”话语说完,便要离开大厅,却被云逸给拽住了。
殇影疑惑的看着拉住自己的男人,一脸的红晕。眼中流转一下,算是明白了她家小姐跟姑爷是忙什么事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脸上也散着红晕,不在问话,说话了。
李管家常跟在皇上身边,看着云逸红晕的脸色,暧昧的神情,自然明白了是什么事,也不多问了。
直至一两个个时辰之后,晚膳时间都过了,宇文瑾才一身白衣,不然纤尘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南宫蝶妍被折腾了这么久,自然是困的睡着了。
“妖王殿下。”李总管看着终于是出现的宇文瑾,行礼道。宇文瑾身上释放的王者之气,令他甘愿臣服。
“嗯,不知李管家来本王府内所为何事?”宇文瑾淡然一说,走到首座,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大厅中的李管家。
“皇上想让妖王殿下去皇宫一趟。”李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服侍皇上这么久,都没有这么大的压力。妖王给他的气场,很是强大,竟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会便去。”修长的手中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
“是。那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李总管向宇文瑾鞠了一下躬,便离去了。
“王爷,皇上叫王爷去定是为了三王爷的事情。”云逸在一边沉思道。
“嗯。”宇文瑾淡然一声,丝毫没任何反应。
为了宇文亦的事又如何?敢欺负他女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宇文瑾回房看着还在熟睡的南宫蝶妍,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亲吻了下还在睡中的南宫蝶妍,邪魅的声音说着:“蝶儿,我去趟宫里,可能会晚点回来。”
“唔。知道了。”南宫蝶妍翻了个身,继续的睡着。天知道她被折腾了半天有多累。
宇文瑾看着翻身进里面的小女人,不由笑意更浓了。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去宫里,再好好的跟他的蝶儿大战三百回合。只是宇文亦的事情,他必须解决。
马车也没坐,也没让人跟着,直接轻功飞向皇宫。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外面,有那坐马车的时间,还不如早点抱着他的蝶儿睡觉呢。
“进德,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宇文雍在御书房内批着奏折,声音微怒着问着前面弯腰裨益的李总管。
“皇上,妖王殿下在忙着事情,让奴才在妖王府内等了一下午。”尽量的推脱着责任,可额头上渐渐溢出的冷汗,证实了他内心的心情。要知道,皇上掌管着生杀大权,很可能一个不好就是杀头之罪。
“忙着事情?何事?”埋头批阅奏折的宇文雍,终于是抬起头看着浑身不适的李总管。
“奴才也不知。”李总管战战兢兢的说着。总不能让他说这妖王与妖王妃在行房吧。
“父皇想知道,不如问儿臣好了。”邪魅的声音响过。
一阵微风后,就见宇文瑾突然的出现在御书房内,一身的白衣,如一个天帝般,站在宇文雍的面前。速度犹如鬼魅一般,吓坏了在批阅奏章的宇文雍与李总管,宇文雍手中的毛笔“叮咚”一声,掉了下来。
宇文瑾看着那一脸恐惧之色的皇上,一脸的嫌弃。他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丢人…
“不知父皇想问什么?”宇文瑾说着话,看着李总管,他可不喜欢站着。
李总管在宫中多年,自然明白。赶紧搬个椅子过来。“妖王殿下,请坐。”恭敬的声音有丝颤抖。看来是被宇文瑾盯着时,给吓住了。
宇文瑾一甩衣袍,翩然迷人,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我听说你血洗亦儿府,不知是为何?”面容很是严肃,只有内心能证明他此时的惧色。每次见到这个儿子,他的心里都生出一股惧然之色,甚至手心里都在冒着冷汗,但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还是懂的镇定自若的。
宇文瑾薄唇轻抿,不以为然的说着:“我喜欢。”语气表现了他的狂妄。
皇上听着宇文瑾这般说,是一口怒气在胸口里出不来。他喜欢,这个理由让他想吐血,而自己却不能拿怎么办。突然觉得他这个皇帝,这个父亲当的真窝囊。
“他始终是你皇弟,可否绕过他?”求出的语气,仿佛他是一个平民百姓。试问,有哪个皇帝向自己的儿子求情的?
“看来父皇是知道皇弟在哪了。儿臣只给父皇两天时间,两天后如若父皇不将皇弟交出来,儿臣不介意血洗皇宫。”话已说完,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残影…
宇文雍看着御书房大厅内,已没了宇文瑾的身影,不由摊在了椅子上。他救不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李总管看着突然间苍老许多的皇上,不由上前去安慰着:“皇上,本就是三王爷做错了事,没什么办法的。”
他在回宫的路途中,听着百姓的议论,也便明了了妖王殿下为何这般的做。
“他做错了什么?”宇文雍那无神的眼眸,突然看着身边的李总管问道。
“百姓议论纷纷,说是在妖王殿下大婚之日,三王爷前去欺辱妖王妃,而被妖王殿下及时发现,便有了血洗三王爷府邸之事。”
“原来是这样。你说如果将南宫蝶妍抓起来,可会救亦儿一命?”阴霾的眼睛,带着奸计。他有听过这宇文瑾将南宫蝶妍宠到无边的境地。如果将她抓起来,岂不是能救亦儿一命?
“万万不可,妖王殿下,势力广阔,人又残忍无情,一旦他发怒,定不是皇宫人所能比拟的。”劝阻的话语说着,心里却狂跳不已。得罪妖王,会死的的很惨吧。
“哎,难道就看着亦儿被妖王所杀吗?早知道在他出生之日,朕便赐他死罪,这样就不会有那么事了…”无力的话语使他显得苍老许多。
他只知道这样说,却不知是谁将宇文瑾变成这样的。如果他对宇文瑾跟宇文亦一般宠爱,就不会被人唾弃侮辱伤害,又岂会变的这般残忍,无情?
李总管只能在一边默默的陪着皇上,他对于皇室之事,最好还是少参与的好。都说伴君如伴虎,指不定什么话就要了他的老命。
宇文瑾回到府内,看着熟睡的绝美容颜,脱了身上的白色衣襟,将南宫蝶妍搂在怀里,抱着娇躯,也渐渐的入了梦香。
直至半夜,宇文瑾是为体内想杀人的*而激醒的。看来,又要下雨了,赶紧起床拿景陌给他的药,吃了下去后不久,外面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窗外噼里啪啦的落雨声,惊醒熟睡的南宫蝶妍。突然想起下雨时,她的瑾会出事,一下子坐了起来。
宇文瑾看着怀中突然坐起来的南宫蝶妍,赶忙问道:“怎么了蝶儿?”
南宫蝶妍听着熟悉的声音,急忙转身,凤眸带着紧张与害怕。看着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宇文瑾,眼里的紧张与不安更是浓重。
“瑾,你有没有事?”明明平淡的语气,却被说的那么急切,紧张。
宇文瑾伸手将坐在身边的南宫蝶妍拉近自己怀里,低沉且磁性的声音在南宫蝶妍的额头上响起:“没事的,蝶儿不用担心。”
虽说吃了景陌给的药,但那药只是压制血咒的,而不能解血咒。所以他的内心还是有杀人的*,但能控制住。而眼里纯黑的眸子,已然变成了琉璃紫色。
南宫蝶妍趴在宇文瑾的身上,听着那有节奏的心跳担心的说着:“真的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所以蝶儿放心。”邪魅有磁性的声音像是蛊惑着南宫蝶妍般。语气带着安慰,示意她放心的意味。
“嗯。”
两人相拥而睡,却谁都没有入睡,一直等待着大雨的停歇,可是这大雨直到白天都没有停下。
宇文瑾为南宫蝶妍穿好衣服,两人看着窗外的大雨,南宫蝶妍将头靠在宇文瑾的肩膀上,心里很是忧伤。也许雨,就是让人忧伤而下的吧?
云逸与流璘担心的来到小阁楼,看着窗边的南宫蝶妍与宇文瑾,也都放心了下来。虽说景陌有给药,但他们还是很担心。
而此时皇后的那间密室之中,那个狼狈的女人如疯子般,在里面疯叫不已。就连那在密室中的宇文亦看着这般疯狂的挣脱着锁链的女人,都感觉心惊肉跳。
锁链声清脆的在密室中回荡着,让人觉得有鬼魅在缠着你不放一般。
皇后打开密室,将宇文亦叫了出来,每到下雨之日,这女人的尖叫都撕心裂肺。似乎是怕惊扰了她的宝贝儿子,而将他带了出来。
宇文亦跟着皇后出了密室,还是好奇那女人为何这般。“母后,她是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犯病了而已。”皇后丝毫不告诉宇文亦那女人的事情。对她来说,她确实是犯病了。
皇后领着宇文亦走到大厅中,却见皇上来了,两人马上行礼。“臣妾/儿臣参见皇上/父皇。”
“不必多礼了。”皇上走到首座之上,坐了下去,一脸愧疚的表情看着宇文亦。
昨个所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也知道宇文亦是被皇后给藏了起来。
宇文亦与皇上抬头看着皇上,对他脸上的神情,疑惑不已。皇后不由好奇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亦儿,是父皇保不住你,是父皇对不起你。”宇文雍两眼悲痛且愧疚的看着宇文亦。语气中的歉意很是浓重。
宇文亦觉得挺莫名其妙的。“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妖王前来,他说了,两天之内不交出你,他便血洗皇宫,所以…”宇文雍剩下的没有再说,却见门口来了很多御林军,一下宇文亦给抓了起来。
而宇文雍一直都不承认宇文瑾是他儿子,所以对他的喊道都只是妖王,从不曾亲昵的喊过瑾儿。
却不知,当他再喊时,却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喊。
宇文亦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他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这些架着自己的御林军,眼里出现不信。
“父皇,你要将儿臣交予宇文瑾?”眼里明显的不可置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皇,竟然为了保命,而要将他交予宇文瑾?
皇后在一边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皇上,你要将亦儿交予瑾儿?”此时的她,还在维护着那贤良淑德的品行。
“皇后,你又不是亦儿的生母,何故管那么多。”宇文雍一个凌厉的眼神看向皇后。
“臣妾知错。”在皇威面前,在她最爱的男人面前,她不能做什么。可是真的要看着亦儿落在宇文瑾的手中吗?
“亦儿,是父皇对不起你…带走。”宇文雍起身,愧疚一声,与那驾着宇文亦的御林军离去。
皇后看着被带走的宇文亦,眼里闪过愤怒。宇文瑾,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在亭子外,看着下了一天的大雨,南宫蝶妍蹙眉道:“瑾,待宇文亦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去雪峰顶寻找千年寒蚕可好?”淡淡的声音,带着些忧伤的语气。
本就说好大婚后便去的,却没想到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
搂着身边女人的腰肢低沉诱人的声音问着“蝶儿为何讨厌下雨?”
“不知道,下雨天总让心里很难受,有种…嗯…想哭的感觉。”南宫蝶妍诉说着。心里那种难受,好像无法明喻,说心疼不心疼但又好像在心疼,说难受不难受,但却又好像在难受。
“有我在,就不会让蝶儿哭泣。”语气中带着坚定,不可置疑的气味。
“呵呵,那瑾不在我身边了呢?”心里阴影难受的思绪让它散去,抬头眨着一双明眸戏谑的说着。
“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不会放蝶儿离开我身边。”明明都是玩笑的话语,却说的那么承诺。
“如果我不小心忘记瑾了呢?”南宫蝶妍继续调侃的说着。
殊不知,她的玩笑话,竟会有成真的一天…。
“那我就让蝶儿重新爱上我。”
“那如果我不爱你呢。”歪着头,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一副可爱的模样。
“那我就将你拴在身边,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刻为止。”他不敢想象,南宫蝶妍忘记他时,他会做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瑾,你这么霸道,不怕我会更逃离你身边吗?”嘴角勾着玩笑的弧度。
“你会吗?”语气竟有丝认真。听着她这般的说,心里竟很是紧张,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
“当然不会。我的瑾,这般的好,我天天粘着还来不及呢。”
“啧啧,小蝶妍,矜持,矜持,你的矜持哪去了?”流璘打着伞,出现在他们两人的背后一副嬉皮笑脸。
要知道,古代可是禁忌女子这般的说,会被人说道不要脸等等一切不好的词。
南宫蝶妍转头看着流璘直接说了一个让流璘没话说的理由。“喂狗吃了。”
“哈哈。”宇文瑾爽朗的笑声很是开心,靠在南宫蝶妍肩膀上,身体因笑而抖得不停。他的蝶儿真不一般。
“小蝶妍,你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流璘一副抱拳佩服到。
“那当然。”南宫蝶妍一副挑眉的表情,权当流璘夸奖她了。
“哈哈。”宇文瑾继续在南宫蝶妍肩膀上笑个不停。
南宫蝶妍直接用锐利的眸子,撇了宇文瑾,宇文瑾马上不笑了。试问在宇文瑾的世界里谁最大?答:南宫蝶妍最大。
流璘看着宇文瑾的神情,不由大笑道:“哈哈,瑾,原来你这般的妻管严。”
“流璘,我记得昨个谁在我们房外来着?”宇南宫蝶妍凤眸一斜,盯着流璘透露着一股威胁的气息。
她的男人,不许任何人嘲笑。
流璘一想起他昨个偷听墙角的事,拿起那刚刚放下的雨伞,撑着伞跑了。开玩笑,南宫蝶妍要跟他算账的话,他还是有点远走多远吧。
南宫蝶妍看着那狼狈逃跑的流璘,趴在宇文瑾的怀里,抿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