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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她的宫中一定有密道。”南宫蝶妍深思的对着身边的宇文瑾说着。
“嗯。先让宇文亦好好活两天。”抬头看向上方的太阳,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宇文亦,就再给你两天活的时间。到时候…便是你生不如死的时候。
第二天,影韵国都在传着妖王宇文瑾带人血洗三王府之事…
“哎?你听说了吗?我们妖王是为了妖王妃而血洗三王府的呢。”百姓一说。
“你怎么知道?妖王难道不是因为三王爷是未来太子之事而灭门的吗?”百姓二说。
“这你就错了,以我们妖王的残忍无情,想做太子简简单单,何必灭三王爷,我有一亲戚在妖王府当差,是他有听到三王爷在妖王大婚之时欺辱妖王妃,于是妖王便怒了,而血洗三王府。”百姓一说。
“你说妖王妃是不是真的是妖精?竟能将残忍无情的妖王迷得这般的厉害。”百姓三说。
“可不是吗?听说那首富之家被五马分尸,就是因为他想占妖王妃的便宜,而吟风阁,据说是吟风阁老板伤了妖王妃,才会千刀万剐灭了吟风阁,就连客人都不曾放过呢。”百姓一继续说。
“是吗?这妖王妃果然是妖精转世呢,竟能让我们妖王做到这般。”百姓二说。
“就是就是啊。”
于是乎…南宫蝶妍被人盛传为妖精,迷乱妖王宇文瑾,乃一红颜祸水而流传三国。
此时的南宫蝶妍跟宇文瑾并未回宫,而是去了鬼妖门地牢…
两人来到关押倾俞的地牢,只见地牢里很多的老鼠,稻草。南宫蝶妍凤眸看着那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倾俞,躺在稻草上,很是狼狈。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前来看她,脏兮兮的脸上,缓缓的睁开了诱人的大眼睛。
睁眼便看见了南宫蝶妍与宇文瑾站在她的面前,眼里闪过狠怒。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不由什么都不怕了。
药效上次所发的疼痛使她的身体很是虚弱,按着地上的稻草,缓慢的坐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倾俞的眉眼中,失去了那丝眉色。人如布偶般的看着南宫蝶妍。平淡的语气,没任何情绪。
马上来了两个黑衣人,搬了两个凳子,示意他们的主子坐下。
宇文瑾直接搂着南宫蝶妍到怀里,坐在了其中一个凳子上,另一个凳子就空在了那里。
“你跟宇文亦什么关系?”南宫蝶妍头靠宇文瑾的胸口,清澈如寒冰般的眸子,盯着倾俞。声音却带着不可置疑的狠戾。
“宇文亦?三王爷?”倾俞听着南宫蝶妍说着宇文亦,那本就无神的眼眸,出现了怀疑,好奇之色。
想了一会,便明白了过来,她的主子便是那影韵国皇帝很是宠爱的三王爷吗?呵呵…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而他竟然还早已成婚了。
南宫蝶妍看着倾俞那从好奇的神情转变为渐渐想通的模样,似乎是明白了,好像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宇文亦。
“你不知道你所卖命的主子是宇文亦?”南宫蝶妍明显不可置信,她了解倾俞,倾俞一直都是精明不已的人,何时变得这般愚笨了?
“我现在知道了。”倾俞说着竟无比的浓伤起来、原来她所爱的男人,早已经成家立业了。而她竟然还傻傻的将身子给他了,本以为自己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南宫蝶妍看着那一无所知的倾俞,不由鄙夷起来。她竟然爱上了宇文亦?竟然爱上了那渣男?她一向聪明于顶,竟会被宇文亦那种渣男给吸引。
“我一直都好奇能将一向冰冷如清的倾俞改变的人是何人,没想到竟然是一渣男。”南宫蝶妍视乎是在自言自语,也视乎是在对那发呆的倾俞说着什么。
倾俞听到南宫蝶妍这般说,那发呆的眸子,竟颤抖起来。是啊,一向冰冷精明的她,竟会被一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中,还改变了自己。
南宫蝶妍更是庆新自己遇见了举世无双的宇文瑾,这样想着,就对着自己男人的嘴唇,啄了一下。
宇文瑾看着怀里女人,不由嘴角弯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这做正事的,还想着调戏自己。不过,既然被调戏了,怎能不调戏回来?他可不是会吃亏的主,而且还是这等好事,更是不会吃亏了。
于是便抱着本就在他怀中的女人,狂吻起来、
南宫蝶妍感觉着唇上冰冷的温度,不由郁闷起来,她的瑾好像经不住调戏的。
倾俞那微颤的双眸,看着面前深吻的两人,不由很是嫉妒南宫蝶妍。为什么她就那么幸运,在21世纪她被先生宠爱,总是做违背先生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惩罚。在这古代,有妖王如此宠爱!而自己竟遇上那种渣男?
宇文瑾觉得越吻越上瘾,南宫蝶妍的芳香很是领他沉醉,不由此时想着,将他的蝶儿带回去,好好占便宜。可是此时还有正事,便依依不舍的从南宫蝶妍的唇上离开了。
南宫蝶妍被宇文瑾吻的是媚眼如丝。眨着那双妩媚的双眼看着那满眼嫉妒的倾俞。
“我想知道关于宇文亦的势力。”语中带着命令的口气。身上散发着傲视天下的气息,竟让宇文瑾一时的愣了起来。
他的蝶儿,生就不是平凡之人。
倾俞看着那张自己很是讨厌的脸,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她除了不知道宇文亦的身份,但宇文亦对他的势力,很是描述了一番。但她一直将南宫蝶妍当做最大的敌人,岂会跟她讲,再说她也活不了了。
“你不是一向都很聪明吗?不是一向都那么幸运吗?有本事自己去查。”倾俞眨了眨嫉妒的眸子,淡而无情的说着,反正她活不了了,也不怕什么。
宇文瑾听她这般的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倾俞的脸上。她的蝶儿,岂是别人可以这般说的。
这鞭子是宇文瑾的贴身用品,总是在想用的时候出现在手里,他一般都不用,只有在很强大人的面前甩起来。这可是他头一次破例打在了一个弱小的人。
鞭子名叫血凝鞭,打在人的身上,血液会不停的流,怎么止都止不住。
倾俞被打的,双手按在稻草之上,才勉强稳住爬下去的身子。脸色被打出一个痕迹,妖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倾俞伸出脏兮兮的手,擦着脸上的血液,可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完。脸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南宫蝶妍看着自己男人手上的血凝鞭,一把拿抢过来,研究起来。这鞭子这般厉害,究竟是什么做的?
似乎是知道自己女人在好奇什么,宇文瑾解释着:“这是血凝鞭,是我在无回森林训练自己时,看见一颗血树,便将它做成了鞭子,它的威力很是不穷。”
“无回森林?”南宫蝶妍被自己男人的话语吸引过去了。
她听说无回森林顾名思义,进去便没有回来的人。里面奇珍异兽,毒虫野兽很多很多,有很多人进无回森林去采奇异药材,没有人回的来,她的瑾竟然去过?还回来了?
“嗯,我想让自己变强,便在那里面呆了一年。”在那里面他很多次,很多次都九死一生。
南宫蝶妍手抚摸着宇文瑾的脸,心疼的眼眸看着宇文瑾:“瑾…”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就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宇文瑾摸着那在自己脸上的芊芊玉手,心里很是知足。“没事的,都过去了。”他很庆幸自己去了无回森林,将自己训练的这般强大,不然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自己的蝶儿。
倾俞捂着脸上止不住的血的伤口,一双狠绝的双眸盯着那含情脉脉的两人。
感受着那般愤恨的注释,转头看着那捂着脸,手上滴着血滴的倾俞。而刚刚看着宇文瑾时,温柔,心疼的眸子,瞬间变得鹰利不已。“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要知道宇文亦的所有势力。”
“我说过了,你自己去查。”倾俞捂着那在滴血的脸庞,还是倔强的说着。大不了死,反正落在他们手里不可能会活着出去。
“那就不要怪我了。”南宫蝶妍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只见箫声响起,倾俞胸口疼的不得了,带血的右手捂着胸口,努力忍着那丝痛处。她就不要让南宫蝶妍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可是这等疼痛岂是她能忍得下来的?
此时的她感觉内脏里好像有一个虫子在体力爬来爬去,咬着她的心,肝,脏。实在是忍不住了疼痛。两手都按在胸口,在地上缩着颤抖起来。
她记得她上次被南宫蝶妍喂了一颗药,那时的疼痛跟这,不是一样的。那时好像是好多的蚂蚁在咬着全身,而这时,却像是一个大的虫子在撕咬着内脏。
倾俞就那样疼的汗如水下,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甚至是昏了过去。
南宫蝶妍看着晕过去的倾俞,将萧放下了。“弄盆冷水。”淡淡的声音,对着一边站着的黑衣人命令道。
宇文瑾看着痛不欲生的倾俞,不由好奇倾俞上次痛的好像跟着不一样。可是却只是喂了一颗药,为何会这般?
“蝶儿,你上次喂是是什么药?”好奇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痛不欲生药,刚吃下去全身会像千万蚂蚁撕咬般疼,那药丸里是一个噪虫,噪虫最讨厌箫声,一旦有箫声响起,便会跟它的名字一样,狂躁不堪,在她体内乱闯,乱咬。”这是她在21世纪时,在大沙漠里发现的。在这里竟然在普通的山上发现了。所以便研制起来,将他做成了毒药。目前为止,是没有解药的。
“这种虫,还没听说过呢,不过,这药不错。”宇文瑾赞叹的夸着自己的女人。这痛不欲生药,果然是不一般。
“哗~”一盆冷水泼在了昏迷的倾俞头上。
倾俞虚弱的从地上爬不起来,两眼浑浊的看着南宫蝶妍,还在倔强的说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我可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痛、不欲生。”说起痛时,还故意了停顿了下。两次害过自己的人,她岂会轻易放过?
转头看着一边的黑衣人,命令道:“派人专门把手,每天吹三次萧,不能让她死掉。找个大夫每日为她检查。”
“是。”
南宫蝶妍从宇文瑾身上起来,将血凝鞭给瑾,只见鞭子马上进了他的袖中而消失不见了,宇文瑾搂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腰肢,离开了地牢。
而倾俞,以后是求饶都没用了。
两人从鬼妖门出来,便回了王府。
进了王府,两人便用起了午膳。宇文瑾看着饭桌上那龙的图案蛋糕,不由好奇了。这般的栩栩如生,五颜六色,上面还弄了很多水果,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蝶妍看着好奇的宇文瑾解释道:“这是蛋糕,本是在你生辰那日吃的,谁知你竟提早离开了宴会。所以只能拖了两天了。”语气很是无奈。本来是想好好为他准备生辰的,生日蛋糕却拖了一两天才吃到。
这个可是流璘做的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流璘殇影他们给吃了。这次是为宇文瑾跟南宫蝶妍所做的。流璘是吃的太多了,现在是看着蛋糕就恶心,也就没来一起吃饭。
想起那日与他的蝶儿欢好,不由心里更是其痒难耐,昨晚发生了一些事,他也没碰他的蝶儿,现在想想,很想补回去。
南宫蝶妍丝毫不知自己男人在想什么。起身将蛋糕分了开来,送到宇文瑾的面前。不得不说,流璘不亏是食王,竟只说了配料,给了画像,就做的这般有模有样。
宇文瑾看着那放在自己面前的蛋糕,觉得很是没胃口,他能说现在只想吃他的蝶儿吗?
南宫蝶妍看着丝毫不动蛋糕的宇文瑾,以为不好吃,又拿了一个,尝了一下:“还不错啊,瑾为何不吃?”粉嫩的唇蠕动着,眼眸带着好奇。
嘴里都是奶油,说实话她不喜欢吃奶油,反而比较喜欢吃奶油下面的面包。
宇文瑾看着那嘴边都是奶油的南宫蝶妍,不由想尝一下她唇中的蛋糕。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南宫蝶妍拉近了怀里,吻了上去,吻之前还说着:“我觉得蝶儿嘴中的更不错。”
南宫蝶妍摊躺在宇文瑾怀里,不由翻了个白眼,哪是她嘴中的不错?想占便宜直说嘛。
宇文瑾的舌,撬进南宫蝶妍的口中,尝着她口中的蛋糕。然后离开南宫蝶妍的唇,声音无比醉人的说着:“味道这不错。”然后又继续的吻了上去。
南宫蝶妍不由在心里骂着:流氓。
宇文瑾直接吻着她抱着向里面的房间走去。慢慢的将南宫蝶妍放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嘴上吻着南宫蝶妍,手慢慢的向她的身子摸去。
南宫蝶妍感受着那双解着自己衣服的手,眼睛一下睁开,一个翻身将宇文瑾给压在了下面。离开他微凉的唇边,声音媚儿如丝般的说着:“我上次说过,赢者为王,败者暖床。”看着身下人那浴火焚身的宇文瑾,她还是很是无情的说着,不能怪她,从初夜那次,她已经房事敏感了。
“蝶儿…。”声音带着些委屈的味道。双眼的*极其的重。这阻止自己,早一点嘛。这个时候他实在是很难受。企图用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南宫蝶妍同情他。
“你这么可怜的看着我也不行。”南宫蝶妍干脆一下扭头,不去看可怜兮兮的宇文瑾。她还真怕自己心软下来,虽然知道他是装的。
“蝶儿,你摸摸我的身子,很烫。我需要安慰。”说着拿起南宫蝶妍的玉手,朝他怀里摸去。
南宫蝶妍一感受这般灼烫的身子,一下子将手从他胸口处拿了出来。心里犹豫了:瑾的身子这般的烫人,会不会有事?她好像听别人说,忍着这事,对身体不好的。
宇文瑾看着明显犹豫心软的南宫蝶妍,一个翻身将南宫蝶妍给压了下去。趁他的蝶儿还在心软中,赶紧就地正法。别等会又改变主意了。
待南宫蝶妍已经从想法中清醒过来时,已被宇文瑾给剥光了。
渐渐的与她融为一体,南宫蝶妍是疼的直咬唇。“该死的宇文瑾,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瑾给堵住了唇。
让她咬唇,他会心疼的。
流璘看着客厅的太监,很是讨厌。估计这太监前来,是要召宇文瑾进宫,询问血洗三王府之事。
“奴才奉皇上之命,召妖王殿下去趟宫里。”这太监不敢对妖王府的人不恭敬,要知道,连当今皇上都惧怕妖王殿下。他可不敢做什么。
“麻烦李总管先等会,我去通知王爷。”一边的云逸说着。
“等等,我也去。”流璘,云逸都去了。这宇文雍身边的太监,他是看着很不爽。
两人走到小阁楼门前,流璘刚想拍门,就听见里面的呻吟声,还有南宫蝶妍怒骂宇文瑾的话:“该死的宇文瑾,你轻点,轻点。”
云逸听着南宫蝶妍咒骂的话语,脸瞬间如煮熟的虾一般的红润。
只有流璘,直接趴在门上偷听起来了。云逸看到这,一把拽住流璘,想将他给拽走。要知道,他这是在找死呢。
流璘一下甩开他,语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味道。“瑾竟这般厉害,小蝶妍的叫声,可真诱人。”边偷听着,还边评论着。
宇文瑾与南宫蝶妍都是练功之人,岂会听不到流璘的话语。南宫蝶妍是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宇文瑾听到有人听墙角,抽起南宫蝶妍头上的簪子,直接射了出去。
流璘感受着那凌厉的风声,本来趴在门上的,直接被簪子射的坐在了地上。只见簪子直接打在了流璘旁边的瓷砖上,直接刺了进去。
流璘看到这,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打着自己身上可是麻烦了。
云逸看着,不由想要偷笑,不过也没忘了正事。感受着从屋内散发的阴森,赶紧拉着流璘跑了。这只簪子,房间散发的气息,已经代表了此时的宇文瑾很是愤怒。
云逸是红着脸拽着流璘回到了大厅,残影,殇影看着两人回来,却没有姑爷,不由好奇:“姑爷呢?”
云逸一脸的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