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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舍得出来了?”从白沫澄的房间里出来,池清才下楼就收到了苏傲凝的调侃。见她和陆蔚来坐在沙发上,一个满脸的玩味,另一个则是满脸的担忧。这两种感情都让池清觉得无奈,但相比之下,还是苏傲凝更令人讨厌。
“Boss有没有说白沫澄该如何处理?”池清如往常一样,根本没打算搭理苏傲凝。听到她的问题,后者一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这才开口。“Boss没说要怎么处理,就先放你这里。你可要看紧了,别再让人跑掉。”
苏傲凝语毕,意味深长的瞄了池清一眼。池清总觉得她这个视线包含了太多情愫,至于是什么,她看不出来。不过,对于Boss关于白沫澄的安排一事,池清还是非常满意的。她不想把白沫澄送去Boss那里,准确的说,她只希望白沫澄在自己这里,被她看着,守着。
“人我会看管好,不需要你啰嗦,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很显然,池清这句话是对苏傲凝说的,听到如此明显的逐客令,苏傲凝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而是挑了挑眉毛,转身离开了别墅。耳根得到清净,池清看了眼坐在那里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的陆蔚来,转身想上楼。她才走出几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原路返了回来。
“蔚来...”
“大姐,怎么了?”看到池清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陆蔚来疑惑的问道。
“你...还是算了。”一个你字出口,池清却怎么都不好意思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她其实是想请陆蔚来替白沫澄做一些有营养的食物给她补补身体,可一想到两个人此刻的敌对关系。这种话,池清是断然说不出口的。
“大姐,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妹,就别再隐瞒我任何事。”见池清说了一半便不再开口,陆蔚来皱眉问道。她知道,自从曾以恨和白沫澄的背叛接连发生之后,也间接影响了自己和池清的关系,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池清对自己产生了戒心。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做点东西给她吃,你要是觉得麻烦就随便拿些面包给她就可以了。”即便池清没有道破那个她是谁,可陆蔚来心里清楚,除了白沫澄以外不可能有别人。看着池清微微泛红的耳朵,陆蔚来无奈的摇摇头,去厨房为白沫澄做东西。眼见池清瞄了自己几眼就朝楼上走去,陆蔚来思前想后,还是把心里一直想的话说了出来。
“大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也有她心中衡量是非对错的尺子。如果你觉得那样舒服,就遵循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不要因为一时逞强而后悔一辈子。”
“恩。”池清低声应着,继续朝着楼上走去,视线却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转变为黯然。
蔚来,你总是会告诉别人一些大道理,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逞强?钢铁尚且会累,人心那样脆弱的东西,又怎么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敲?我不信任白沫澄,不是我不想信,而是我不敢再去相信她了。
把车停在车库里,开门下车,再直接坐上电梯回家。才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苏傲凝就看到苏夙冷着脸站在门口,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全身j□j,就只穿着一条黑j□j状底裤的女人。女人的深紫色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露出格外消瘦的脊背。虽然那片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却丝毫不会影响其美感。
视线顺着脖子往下,出现在眼前的是那片活灵活现的蝴蝶谷,还有那条凹陷下去的脊椎,盈盈一握的腰肢,分外明显的腰窝。毫无疑问,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是个尤物,虽然不是属于自己的,但这样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苏傲凝情不自禁的看直了眼,全然不顾身边苏夙的脸色已经黑到好比焦炭一般。
“你看够了吗?”就在苏傲凝晃神之际,她忽然觉得腰间一疼,转身一看,苏夙已经走到她身边,用手狠拧着她腰间的肉。疼痛让苏傲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大声叫唤着让苏夙松手,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被掐疼的腰。
“小苏夙,你是要谋杀亲妈嘛?居然下手这么狠。”
“别凑近乎,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听到苏傲凝这句话,苏夙急忙反驳道,言语里竟是带了几分焦急。不知为什么,她非常不喜欢听苏傲凝这么说,更讨厌对方以长辈的身份来自居。
在苏夙心里,苏傲凝就是和她同辈份的人。她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互相搭伙过日子的损友,绝不可能是母女或任何亲戚关系。再说了,这个女人幼稚起来根本是个小孩子,想当自己的母亲?下辈子吧!
“好嘛,那不是亲妈,干妈后妈总行了吧?”
“苏傲凝,不要让我再听到妈这个字!”
“好好好,那我当你的专属女佣行了吧?主人,你想要我吗?”
听到苏夙炸毛般的呼喊,苏傲凝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她捏着苏夙的脸,慢慢靠近后者轻声说着,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夙的耳垂。眼见小家伙的脸由黑转白,再由白转红。那变脸的速度几乎用肉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苏傲凝笑的更加开心。天啦噜,她家的小苏夙真是可爱死了。
“你自己搞定吧,我走了。”看出苏傲凝眼里的玩味,苏夙瞪了她一眼,强行掩饰住心里的失落,坐着电梯去了不知道哪一层楼。送走了她,房间立刻变得安静起来。苏傲凝看着坐在沙发上对自己笑的格外妖媚的曾以恨,脱了外套坐到她身边。
“身体怎样?你这老腰还行吧?”苏傲凝自认是个奔放的人,可曾以恨比她还要奔放。眼见这人就j□j着身体坐在自己身边,胸前丰满的女体特征挺立在那里,再配上曾以恨此刻慵懒且妖媚的模样,直让苏傲凝看得有些生理躁动。
她想,要是苏夙不在的话...她似乎也还是没有机会。毕竟曾以恨的身体只会对陆蔚来起反应,苏傲凝还没那么重口的想去j□j一具尸体。
“以前留下的旧伤,没得治。倒是你,为什么要救我回来?这是你第三次救我了。”那天晚上,曾以恨在医院被池清打伤,头部接连受到撞击,根本来不及去思考逃跑的问题便晕倒在医院里。她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激烈的枪击声,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搬来搬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睡在了苏傲凝家里。
发现自己又被同一个人救了一次,曾以恨急忙起身,想要问清楚苏傲凝为什么又要救自己。然而,等待着她的却是沉默寡言的苏夙,以及空无一人的整栋楼。在得知苏傲凝把自己送回来之后就再没回来过,此刻终于见到人,曾以恨自然是把她当成了百科全书,穷追不舍的追问。
“我说过了,因为你姿色上佳,我舍不得你死。”
“哦?就是这种可笑的原因?苏傲凝,别开玩笑了。我不相信你会真心喜欢上我,更不相信你会为了我去耽误整个组织的大事。还有,池清为什么要抢走我的母亲?是Boss指使的对不对?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啧啧...”听到曾以恨问出这么一大串问题,苏傲凝有些苦恼的摇着头,仔细想着她该从何说起。“首先,我救你的原因很单纯,就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死。这大概就是小说里那种狗血情节,什么我得不到你的人,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之类的那些桥段嘛。”
“至于池清为什么要抓走曾欣,原因不可能是想威胁你或威胁白军,具体的内容我会说我不知道。当然你也不会相信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所以你还是当我不知道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问我们在玩什么把戏,我倒想问你,你和白沫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看苏傲凝的嘴不停阖动,说出这么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话。曾以恨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理顺来龙去脉。最终,她看了眼正在偷瞄自己胸部的苏傲凝,无奈的笑出来,顺势将身体靠到对方怀里。“你说的我大概了解了,我和白沫澄玩的把戏,到了时机你们自然会知道。我现在只想把我的母亲从组织里救回来,你会帮我吗?”
“你觉得我会不会帮你呢?”苏傲凝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曾以恨实话实说,她确实不知道苏傲凝到底在想什么。她猜不透这个人,更看不懂她心里的想法。
“如果是出于讨好你的目地,我还是很想帮你的。但我是组织的人,断然不能出手。如果被池清那个小心眼的女人知道我救了你,她准会再也不让我进她的家门。”
“算了,我也不需要你帮我了,你只要告诉我,他们把人藏在哪里就好了。”听到苏傲凝找来的理由,曾以恨挥挥手,放弃了想要拉拢她的想法。
“就算我告诉你,以你的能耐也没办法抢到人,即便你拼死拼活的抢到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苏傲凝,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实话。”见苏傲凝又想要推辞,曾以恨急忙威胁道。听到她这番话,苏傲凝沉思了许久,继而开口。
“好,那我就告诉你,曾欣被安置在Boss的房间里。你想要进去就要先干掉那些虾兵蟹将,还有Boss的贴身保镖。干掉这些人之后,我估计你也累的半死了。如果你还有力气,就可以亲手干掉Boss,把他扒个精光,再拍个j□j发给我,这样我们就都可以知道那家伙到底长什么鬼样子了,如果你有自信做到这些就去吧。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白沫澄被池清带回来了。”
听到苏傲凝前面说的那些话,曾以恨在心里暗骂苏傲凝神经病。但是,当她听到后一句话时,整个人却都跟着激动起来。“什么?池清把白沫澄带来了?是白沫澄自愿的还是她强迫的?“你说呢?”见曾以恨这么紧张白沫澄,苏傲凝不解。她还真想问问白沫澄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把这些讨厌她的人给收服了。
“她没对她怎么样吧?”想到白沫澄那虚弱的身体,曾以恨担心的问道。如果池清再像以前那样对待白沫澄。不会超过三天,那人就会死掉。
“没怎样,好吃好喝供着呢,就差没请个专职保姆了。”
“好,苏傲凝,这几天你照看一下那边,别让池清随便动白沫澄。我今天晚上去救人,几天之后会去见池清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