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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离烟哪里相信,眼神绿莹莹望着海棠,饶是海棠再镇定,也止不住手心冒冷汗,明明是东晋国一美男,为什么给人如此大杀伤力呢,别人不知道她海棠,可她自己知道,她是一个武艺精湛女人,面对再凶狠敌人,也没有惧怕时候,但这个男人只消一个眼神,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倒竖,可她说是实话啊,他这么阴森看着她干什么?海棠正想着,那欧阳离烟凉如冰话响了起来。
“你害怕,那么一定是有人藏万鹤楼了,”欧阳离烟无论如何不相信楼夜欢没劫走玉钩,他留东晋国干什么,不就是想让玉钩跟他走吗?上次若不是玉钩拒绝,只怕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吗?
海棠哑然,无话可说,反正这万鹤楼里没有藏人,他要搜便搜吧,坦然开口。
“既然瑾王爷不相信,那就搜吧,省得说海棠说谎。”
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掉头吩咐乐津:“继续搜,本王不相信她还能飞了不成,”等到月津走出去,他忽尔一笑,轻柔开口:“都坐下来听海棠姑娘弹琴吧,海棠姑娘不介意给本王弹一曲子吧。”
“是,”这种时间海棠能说什么,当然不想触犯狂怒中雄狮,为万鹤楼找来灾祸。
海棠优雅回身走到珠帘之后,跪坐琴架前,开始抚琴,楼夜欢和燕京相视了一眼,一甩手坐到雕花桌边,脸色冰冷一言不,坐他们对面欧阳离烟笑得如带刺蔷薇:“好你们没有骗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楼夜欢和燕京再也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大言不惭,若非顾忌和你友情,我们早就动手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得一个恶名,早知道动手得了。”
欧阳离烟默然,一言不,屋子里响起悠扬琴声,琴音如水,轻轻划过轻波,流淌室内每个人心里,一直站楼下万鹤楼老鸨云凤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那些侍卫进进出出,心里还是担着一口气,难道这个瑾王爷要找人是小师妹玉钩,师傅也是,什么人不好收徒,竟然收了人家瑾王爷要人,这不是找麻烦吗?若是毁了万鹤楼倒没什么,要是毁了无影楼,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一想到无影楼,云凤心里便冒出怒火,没想到苏采雪那个混蛋竟然是杀了师傅,夺了信物当上了无影楼楼主,太可恶了,欺师灭祖东西,这样人怎么能当楼主呢,她不会放过她,想到师傅先前密室说话,她不由得眼眶红了,师傅竟然要把内力传给收小师妹,如果真那样做话,她老人家将油枯灯,一想到这个她便难过,没想到师傅这样一代武林高手,晚年竟然遭受到这样罪,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
师傅有意把无影楼交给小师妹,她不好说什么,让小师妹看起来弱弱,就像一个柔弱小姑娘,和瑾王还牵扯不清,若是让瑾王知道无影楼是她主持,不知道会不会放过无影楼。
云凤越想越忧虑,无影楼真是前景堪忧啊,可是眼下还是祈祷师傅他们平安无事躲过一劫。
万鹤楼里,那些客人看着瑾王府侍卫进进出出搜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都躲自己房间,动都不敢动一下,这种时候谁动只怕就拿谁开刀了,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没那么傻。
海棠一连弹了两曲子,侍卫才把万鹤楼搜了个遍,可是却没看到玉钩影子,月津把这情况禀报给欧阳离烟,他危险眯起眼神,一脸不相信,除了这两个男人,还有谁会对王府如此熟悉,就是苏天阳也无法带走玉钩,那么究竟是谁呢?抬眸望向楼夜欢和燕京,两个人正眼也不瞧他一下,显然是生气了。
“但愿不是你们,”欧阳离烟不轻不重开口,他可不想对付这两个男人,他们可不是好对付,掉头命令身后月津:“立刻给我查,今天七皇子有没有出宫?”
“是,王爷,”月津立刻领命下去,别人不知道,但欧阳离烟还是知道,七皇子欧阳离歌,只是笑面如虎罢了,所以他才会一直如临大敌,小心谨慎。
楼夜欢和燕京见万鹤楼没搜到人,而他们也不想看到这男人一副冷狠脸孔,站起身一抱拳:“既然没搜到,下等告辞了。”
“等下,本王还没有搞清楚呢,你们还是待这万鹤楼里吧,”欧阳离烟话一落,那楼夜欢和燕京脸色陡变,这男人什么意思,把他们当成囚犯了,当真以为他们好欺负不成,楼夜欢身形一闪往门外走去,冷戾冷哼。
“我走了,你能奈我何?”
“这可不怪本王,”欧阳离烟说完,身形移动,如出水鲛龙,敏捷迅,长臂一伸,五指如风挥向楼夜欢,楼夜欢身后就好像长了眼睛似,一让身子,一掌落空,他脸上浮起怒意,一扬手,手中多了一柄小巧月牙铲,对着欧阳离烟抛了过去,月牙铲带着凌霸风气,飞往欧阳离烟击去,欧阳离烟眼神陡幽深凌寒,掌心一翻,身子一侧,让开了月牙铲,周身罩上了强大波光,迅疾再次翻滚欺上去,楼夜欢人已出了房间,冷冷开口。
“出去打,这里地方太小了。”
“好,”欧阳离烟俐落应声,紧随着楼夜欢身后往门外闪去,两个绝美凌霸男子万鹤楼中间空地上大打出手,引得很多人观望,云凤乘着空档大叫:“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给我东西都砸坏了,我是小本经营买卖啊?”
她叫声响亮,可是两个男人根本不理他,身手了得,剑气和强霸内力扫得万鹤楼里盆景树木东倒西歪,一片凌乱,那站二楼看热闹燕京,一脸笑意,根本就没打算出手,摇着一把名贵折扇,看得津津有味,那楼夜欢打到后,有些吃力了,不由得气恼怒骂。
“燕京,你看什么热闹,还不过来帮我?”
燕京皮笑肉不笑接腔:“我出手不是一多胜少了吗你赢了也不光彩啊。”
“你?”楼夜欢气得脸都绿了,一个不注意,被欧阳离烟掌风扫到,身子跌落下地,倒退了三步才站稳,当下不敢大意,这欧阳离烟武功高深莫测,稍有不留神,便会被他伤到,楼夜欢想着,正待出手,忽然耳边响起一道清爽透彻声音。
“这里干什么啊?打架吗?真好玩。”
这等悠闲好玩口气,听到众人耳朵里,不禁替他担着心思,这人谁啊?不想活了吗?一起抬头望去,只见大门口正立着一个玉树临风男子,俊秀毓离,一脸认真,双眸纯明清彻,就像一汪碧波,使人安定,这个说话人竟然是傻王爷欧阳离轩,他站门前看了一会儿,笑嘻嘻走进万鹤楼,踱步走到空地中两个男人面前催促着。
“打啊,皇兄,真好玩啊。”
欧阳离烟一愣,冷沉下脸,不知道这傻皇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声音粗嘎开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喔,”欧阳离轩想起什么似,高兴笑起来:“我想找个姐姐玩上次游戏,离轩想玩了,皇兄,你家那个姐姐还吗?”
他话响起,万鹤楼里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欧阳离烟心里明白,怕这个傻皇弟再说出什么话来,声音不悦冷哼:“离轩,回去,这里不是你玩地方?”
“不行,为什么你可以这里打架,我不可以过来玩,明天我去问父皇,离轩也要这里玩,也要这里打架,”傻王爷话就像一个小孩子似,明明幼稚可笑,可那样单纯认真,倒让人笑不出来,感觉他心是如赤子般干净。
欧阳离烟一听他话,脸色变了,眼神幽深,如果离轩明天真父皇面前提到这件事,只怕自己努力都白费了,而离轩却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个傻子,不管他到哪里玩,父皇都不会责怪他,欧阳离烟恨恨想着,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才是傻了一个,别看离轩傻,父皇却是极疼爱他,要不然一个傻子王爷凭什么和他一样封王拜爵,而他累死累活,离轩只要到处玩乐就行了。
“老鸨,立刻把楼里漂亮姑娘找过来陪榕王爷,”欧阳离烟收手,阴骜大吼,云凤一怔,飞点头,对这个傻王爷倒是感激不,今日若非他来捣局,只怕这瑾王爷不会轻易放手。
“是,是,”老鸨毕恭毕敬走到榕王爷面前,做了个请动作,那榕王爷才笑眯眯满意点头,朝那个气得黑沉下脸男子挥手:“皇兄,那轩去和姐姐玩了,你们继续打,我们各玩各,不告诉父皇哈。”
欧阳离烟听着这傻子话,脸上挂不住,一刻也不想待这里了,他什么时候和傻子一样了,一挥手冷沉命令。
“走,”率先朝门外走去,走到门边,陡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楼夜欢。
“但愿人不是你们带走,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说完走了出去,他带来一批手下,6续离开了万鹤楼,万鹤楼里人松了一口气,很多达官显贵慌慌张张从房间里出来,蜂拥着离开这里,保不准瑾王爷再回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眨眼间,万鹤楼空荡荡,除了那些姑娘们,再没有多少客人了,老鸨云凤一脸无奈,谁知道会生这样事呢,不过既然生了,也躲不掉,立刻挥手让姑娘们回房间休息去。
楼夜欢和燕京倒也不急着走,一想到先前燕京竟然一脸看好戏,帮都不帮他一下,楼夜欢生气沉下脸来。
“你真不是个东西,平常人模狗样,”一甩手走进先前楼里,海棠姑娘给她们续上茶水,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人说话儿。
燕京不以为忤,似笑非笑盯着楼夜欢。
“你以为他真会为难你吗?别忘了你是西鲁王子,要是我们东晋国出了事,他可负不起责任,如果他想杀你,只会隐蔽动手,哪里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这种事犯不着我动手。”
楼夜欢一听,倒真是个理,看来自己刚才是急糊涂了,可是燕京这小子确实不仗义,以后还是小心点才好,楼夜欢暗想,脸上却笑着:“你到看得真切。”
燕京没接他话,皱眉:“你说是谁把她从王府里给带走了,那瑾王府虽不是龙潭虎穴,可也是高深莫测,若非熟悉人根本带不走她啊,也难怪他怀疑我们?”
“究竟是谁?”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她究竟被谁带走了?
万鹤楼头牌姑娘海棠,是云凤女儿,身怀绝世武功,今晚生事情太突然了,她一脸凝重望着自己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凤掉头扫视了周围一圈,感觉出没有人,才小声开口。
“你师祖回来了,她根本没死,是被你小师叔挑断了手筋脚筋,现密室,”云凤压低声音,把情况告诉给女儿,海棠一脸惊讶,好久才找着声音:“我就说那苏采雪有问题,师祖要是想立她为楼主,为什么不当着大家面立,幸好师祖没死,这是万幸了,那苏采雪歹计就戳穿了,”海棠感叹,可是很想到一件事。
“这师祖回来和那瑾王爷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到万鹤楼里来搜人?好像是冲着那两个听琴人来,可这会不会太巧了?”海棠挑眉,越觉得整件事情诡异。
“你师祖带回来一个关门小弟子叫玉钩,那瑾王爷要找人就是她,你不知道我先前担着一颗心,若是被他们搜出来,麻烦可就大了,这楼里姐妹们一定会死,幸好后来出现那个傻子王爷,把瑾王爷气走了,这倒使得我们免受一个大灾。”
云凤说着用手抹了一下头上冷汗,她还真被吓得不轻呢。
“又收了一个关门弟子,那个苏采雪教训,师祖还没受够吗?怎么又收起徒弟了?”
海棠口气中是不悦,还杂带着一抹心疼,她从小师祖就很疼她,就是她武功也是师祖教多,这万鹤楼也是师祖送给她们,重要是这楼和无影楼没什么关系,所以无影楼人根本不知道她娘亲就是葵花婆婆大弟子。
“这次好像不一样,那个玉钩,一看就是挺正义,虽然是个文弱小姑娘,但有一股傲气,相信你师祖一定经过考虑才这样决定,而且她决定把一生内力都输给她,让她夺回无影楼。”
“啊,那怎么行,师祖内里被废,一定会枯油灯,我不赞成这样,”海棠用力摇头,一想到好不容易活过来师祖要死了,她心里就很痛,无路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丢掉性命。
“这是师祖命令,她心早就死了,若非这个玉钩,让她充满了希望,她早就死了,你明白吗?”
衣服眼里湿润了,没想到师傅竟然收了这么多苦,真是太伤痛了。
“我去见她,”海棠一甩手也不理自己娘亲,飞闪身出了房间,顺着长廊往后楼走去,云凤后面叫唤了两声,她也不理,只得起身紧跟上前面影子,母女二人一起往后楼走去。
密室中,玉钩和小蛮一看到云凤领了个人进来,赶紧站起身轻唤一句:“师姐。”
云凤摆手,示意她们坐下来,婆婆一看到云凤出现,松了口气,淡然开口询问:“没出什么事吗?”
“没事,幸好有那个傻子榕王爷过来,要不然还真难说,”云凤一想起来便有点后怕,如果真被那个瑾王爷找到这间密室,一定会杀了万鹤楼姐妹,云凤刚说完话,立她身后海棠走过来,望着床榻上手脚不能动婆婆,眼里泪花便溢出来,哽咽开口。
“婆婆,真是她害了你吗?我是不会放过她。”
葵花婆婆点了点头,怜惜望着海棠,柔声开口:“乖孩子,婆婆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玉钩过来,这是海棠,你师姐女儿。”
玉钩沉稳走过来,点了一下头,轻唤一声:“海棠。”
海棠听娘亲说过婆婆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大概就是眼前女子吧,明眸酷齿,一眼便认出这是瑾王府十夫人玉钩,难怪瑾王到处寻找,不过听说这十夫人王府并不受宠,为什么那欧阳离烟一脸焦急到处寻找呢,这事还真古怪。
“海棠见过小师叔。”
玉钩听她称呼,倒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差不多大年纪,莞尔一笑:“你别叫我师叔叫我玉钩就行了。”
玉钩纯朴个性海棠倒是很喜欢,点头,相视一笑:“好。”
婆婆见两个孩子处得好,心头倒高兴,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定定望着海棠:“海棠,玉钩是个苦孩子,她答应婆婆会打理好无影楼,以后你一定要帮助她,这样婆婆才会放心。”
“是,婆婆,你放心吧,海棠一定会心力帮助她,不让无影楼毁了。”
海棠话完,婆婆疲倦闭上眼,挥手示意她和小蛮先出去。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云凤、玉钩说。”小蛮应了一声,海棠却没什么反应,眼里浮起泪花,因为她已经听娘亲说过,婆婆要把一生内力传送给玉钩,那么婆婆就会油枯灯,她实不舍她啊。
“婆婆,”海棠叫了一声,云凤知道师傅做好决定了,伸出手推了海棠一把。
“好了,出去吧,婆婆决定了事情,没人改变得了。”她也不希望师傅有事啊,所有先前劝说了她,师傅生气了,她知道她主意已定,不会再改变了,多说了只会让她伤心罢了,海棠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得流着泪带着小蛮走出了这间屋子,立小院门前石桥上。
房间里,玉钩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云凤师姐拉到床榻上,婆婆,她和云凤师姐三个人连成一线,云凤师姐一只手放婆婆后背上,一只手放她后背,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只觉得通体舒服,热量源源不断传到身上,玉钩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婆婆把她内力传给她了吗?这怎么行呢?忍不住叫了起来。
“师姐,住手,住手,婆婆会油枯灯,你还不住手。”
“别动,会走火入魔。”云凤大惊,冷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别让师傅心血白费才是真,玉钩一动也不敢动,眼泪却流下来,一滴滴落下来,婆婆一定会油枯灯,她虽然手脚残废了,可是对自己那份心却是那般真实,自己拿什么报答得了她恩情啊,唯有保住无影楼,才是真心对她。
一会儿,云凤陡收手,婆婆身子软软倒了下去,玉钩飞跃到婆婆身边,伤心叫起来。
“婆婆。婆婆,你没事吧。”
这叫声惊了外面海棠,海棠领着小蛮冲了进来,一看到屋内情况,便知道怎么了,眼泪也流了下来,围到床榻前,只见葵花婆婆只剩下一口气了,缓缓扫视了眼前几个人,她没想到自己死时候还能有亲人身边,脸上露出开心笑。
“我知足了,你们别伤心,玉钩,别忘了答应婆婆事,拿回无影楼,那个女人虽然得了信物,但是她不知道你云师姐是无影楼长老,只要她出面,楼里那些人不会听她,你好好温习一下武功,替婆婆杀了那个贱人,保住无影楼,婆婆泉下有知,就开心了。”
“是,婆婆,玉钩知道了,婆婆放心吧,玉钩一定会保住无影楼,把它做好。”
玉钩沉声点头,婆婆松了一口气,她相信玉钩,她是那种说到做到女人,抬起眸望向云凤母女:“一定要保护好玉钩,她是无影楼未来楼主,你们责任就是保护好她,知道吗?”
“是,”云凤和海棠点头,葵花婆婆终于满意闭上眼睛,脸上浮起笑意。
“婆婆,婆婆。”玉钩和海棠哭得伤心欲绝,小蛮和云凤也陪着落泪,几个人密室中哭得哀恸不已,好久,云凤止住哭声。
“好了,师傅死得很满足,你们也不要伤心了,现我们要想办法对付苏采雪?”
云凤话音落,小蛮和玉钩唬了一跳,小蛮飞开口:“苏采雪怎么了?”
“她就是那个叛徒啊,”云凤愤怒挑眉,若非那个残毒女人,师傅怎么会死,越想越气,那个女人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老天一定会惩治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