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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司徒雪把自己的双脚捆好,还打上一个优美的结,我无语地看一眼这丫头,蹲下来检查一番,确定捆结实后仰头问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密码告诉我。”
司徒雪想了想,最终倔强地说了个“不”字。
“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起身把她双手背过去捆好,然后往床上一推,丫头惶恐之余不停地尖叫,我只好找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做完这些,我站在窗口等待陈泽兵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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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容易引起人的焦躁感,我极力保持着冷静,目光随着表针移动。
二十分钟后,沉闷的破空声传来,我看向窗户顶边,一支特像锚杆的玩意儿插在那里,后端还连着钢索。
这时,楼对面的轿车门边靠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他冲着我打个军礼的手势,他手里端的正是打出这锚杆的器械。
我冲他笑笑,可算是等来了。
感受到我的目光,陈泽兵蹲下来拆那个器械,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我都看不清他的手是怎么动的,只知道最后结果,仅仅20秒他就把那个大家伙拆成一堆零件装进盒里,这可比拆枪要难得多,但从他的动作来看就像小儿科一样。
陈泽兵把盒子丢到轿车里,然后顺着钢索跑来,三楼的高度,他只用了几秒的时间。我仔细打量他,他好像什么都没带就上来了,我不禁诧异起来,难道他要用脚踹开这厚重的钢护架。
正当我疑惑时,陈泽兵从怀里摸出个手雷状的东西,好像是某种喷剂,只见他在钢护架上喷了一圈,喷完冲我打几个手势就下去了。
我看懂了他的手势,是让我踹他刚刚喷过的地方。
打量一眼崭新的钢护架,我半信半疑踹一脚过去,没有骨裂的声音,反而有根钢筋错了位,错位的地方正是陈泽兵喷过的。
这时,陈泽兵在外面不停地打着手势,显然这东西是有时间限制的。
有了第一脚做试验,我胆子大了起来,咣咣连着踹了几脚,钢筋落地声传来,一个四方的缺口呈现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还留在上面的钢索,显然是留给我下楼用的,这样也省的我用匕首下去了,用匕首的话胳膊要承受那种拉裂的痛感,毕竟我这个体重从三楼滑下去也会积累很多的势。
正要搭着钢索下去,司徒雪却囔囔出声。
我想起什么来,折回到床边翻她的口袋,司徒雪还以为我要耍流氓,囔囔得更大声了。
“哎,找到了。”
我摸出那只装饰精美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我打算把她所有指头试一遍,可只试到食指就解开了。从手机里找到司徒月的号码,我模仿司徒雪的口吻发短信给她,就说来晚了找不到她的房间。
结果司徒月回了句:你不是有事吗,有事就去忙,姐自己能行。
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司徒雪既然来牵制我,那她肯定会错过订婚宴的,司徒海也清楚,仅凭这么一个小丫头根本不可能把我困住再全身而退。
所以,他已经做了不让司徒雪参加订婚宴的打算。
我再次模仿司徒雪的口吻,“再大的事也没姐姐的婚事重要,我这就来,你在哪个房间?”
司徒月回个“好妹妹”,后面跟着个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