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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今天的话让我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看来是我想简单了,以为坠儿去云卷宫是父王为我的下嫁做铺垫,现在细究起来,这里面至少有三点可疑之处:第一、父王是怎么知道坠儿的?仅仅是因为陈公公的推荐?还是父王本身就知道有坠儿这么个人?我惊出了身冷汗,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那么坠儿八成是父王派来监视我的。冷风凉飕飕地灌过来,亲人都不能相信,我该相信谁?我能相信谁?第二、为重耳接风那天点郑嫦玉过来,是不是为了逼郑王妃认坠儿为义女?就我所知,宫里至少有三位公主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其中的两位更是出自名门,为什么一个都没点?如果说是为了衬托我的身份所以点了旁支的宗室郡主,这未免太牵强了点。第三点,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按理要谋反不是勾结外戚,就是与敌国相谋,怎么就来找落魄的重耳?难道也有那么个像我一样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现代人?那他至少该知道重耳是在秦穆公的支持下才得以登帝位,他不会以为区区数十万兵丁就可以让重耳成为晋文公吧?那也太幼稚了。
越想越不明白,我素性放慢马匹,任它自由前行。
“公主,怀嬴公主!”
一声几乎贴耳的大叫惊得我差点摔下马去。等我狼狈地一把抓紧马鞍,重新坐回马背上,我马上气恼地瞪向那个害我出糗的人。“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过度的震惊让我忘了之前的气恼。
“有事。”郑骁好整以暇地掸掸衣摆。
有事?他到云卷宫有什么事?我心底狂震不已,那个在壅游集结重兵的是郑王爷?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哦,”我把马缰一带,作势要走。“等等,”他横过马匹,拦在我面前,“你不想知道我来办什么事?”他斜睨眼雕着“云卷宫”三个大字的玉石,眼里忽然露出抹奇怪的情绪,“当然,尊贵的怀嬴公主是不稀罕知道的,请。”他一带马缰,让到一边。
他在用激将法,千万别上当!尽管在内心我一再告诫自己,可是心底的好奇却如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走了。
“呵呵,月亮还没有升起来,这花前可是已经有模有样了。公主早,世子早。”嬴景玉一脸笑眯眯地不知打哪钻出来。
火一下子在我的心底熊熊地燃烧起来,我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马肚上,“早什么早,您不是说月亮还没有出来吗?”嬴景玉弯下腰,一脸心疼地摸着马肚说:“可怜的马啊。”
我一时气结,竟不知骂什么好了,“郑骁,我们走。”我气哼哼地转过脸,一扯马头。郑骁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叹道:“我现在明白了,哎,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又羞又窘,恨不能拿把刀把他杀了,“明白你个大头!再见!”我猛一抽马鞭,身下的马匹立刻高扬起双蹄,“咴咴”叫着向前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