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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芷容,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子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芷容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芷容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芷容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头发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粒。
芷容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芷容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子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华,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子,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