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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见她慢悠悠地吊在身后，不肯靠近，简直当他是豺狼野豹，不由又起了捉弄之心，挑了挑眉稍，戏笑道：“你跟着我，不怕我把你-上-了？”虽然芷容看上去年纪还小，但进了蛇国后，耳闻目睹，又怎么能不知道男女之事？
芷容翻了翻眼皮，如果他敢胡来，就算他杀鳄鱼利索，她照样能在他身上捅出七八个窟窿，施施然道：“二十天前，有一个训教官被夜华变成了太监，那东西从裤管里掉出来，就掉在我脚边。”
小十七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睨了眼自己下/身。
屋里传出夜华冷清清的一声咳。
小十七瞪了芷容一眼，快步上前推门进屋。
芷容若无其事地跟了过去。
夜华抱着胳膊依在窗前，窗外暖洋洋的夕阳，也不能将他眼里的冰雪融去一星半点。
等小十七和芷容进了屋，才慢慢转过身来，扫了眼芷容，看定小十七，“今后，她过红门，你便过，她不过，你也不得过。”
小十七苦巴了脸，可怜兮兮地道：“一个人闯红门已经很艰难，哪能再带一个拖斗？”
夜华面无表情，“既然知道艰难，就将她督促得紧些，让她尽快提高，成为你的帮手，而不是拖斗。”
小十七心里愤愤不平，好象你才是她的教官吧，你拿教官的月俸，我干死奴的活，无可厚非，你却要我干教官的活，吃死奴的饭，叫什么事？
“她提高不了呢？”
“只能说明你太差。”夜华对小十七的可怜相，不为所动。
“不带这么坑人的。”小十七象被霜打的茄子，刚才还觉得和这丫头一个教官会很有趣，现在看来，着实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