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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见为干净,这能行吗?好吧好吧,这事我们也处理不太好,我可不想再一次跟淮墨反目成仇了。”
卫紫感觉自已像个游魂一样,夏日的晚上,到处都是音乐,到处是笑意,她却是越发觉得孤单。虽然她不是很在乎顾淮墨,也想离开他,可是就这样莫名地出现了个第三者,怎么想都是一窝子火。
手机响着,她有些兴奋,以为是顾淮墨打的。
可是一看,又有些失望,仍然是接了。
“卫紫。”
“嗯。”她轻应。
“借点钱给我。”说话很直接。
卫紫叹口气:“我没有什么钱的。”
那边有些责怪地说:“说什么话嘛,如今你可是顾家的二媳妇,会没有钱?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还是我去找你吧。”
她挂了电话,有些苦涩地笑。
认命地从小钱包里掏出一张她自已的卡,她的零用钱,她好不容易攒的钱,总是她一句话就得挖出来,双手奉上。
小钱包里的零钱也只有一点点了,坐公车过去,用手机听着歌,一站路没到就已经没电了。
在一个有些旧落的胡同里,推开了一扇有些破旧的木门,一进去就听到麻将的声音。
“哎哟,卫紫,你可来得太是时候了,我正好输了,今天手气真不好啊。”迎上来的女人风韵还不错,只是却上了年纪在那风尘的脸上毕现无藏,没注意保养过,也浮肿与雀斑多了很多。
“妈。”卫紫轻轻叫了一声。
“钱呢?”她只盯着卫紫的包看。
卫紫心里叹了一口气,从小包里取出十张现钞:“我只有这么多。”
“怎么可能啊,你是顾家的二少奶呢,以前在卫家你钱少我也是知道的,那个死八婆啊,你不是她亲生的,她是不可能给你钱的啦,可是现在你都嫁到顾家去了,堂堂的顾家在B市那是首屈一指啊。”明显的就是不屑卫紫拿的这点钱:“卫紫,你是不是嫁到官家去了,就看不起我这个妈了,好歹你也是我生的,不管你现在身份多高贵,但是你是我生的这可是事实,妈也知道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就是拔根寒毛也比我大腿粗啊。”
“反正就只有这么多,你要不要?”卫紫也脾气硬起来了,不想说太多的话。
阮玉梅脸色很难看,想要骂她几句不过想着现在没钱,卫紫这个女儿可不是软柿子,要是一生气跑了她就一毛钱也得不到了。挤出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跟你妈说呢,你看让这些阿姨看到,我多没面子啊,卫家也是没有教好你。”
接过钱,数了数,艳红指甲盖的手在现钞上轻轻糙着,像是在辩着真假。
卫紫低头,装作没有看见。
阮玉梅把钱收下有些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别人不会想见到你到这些破落的地方来的。到时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你啊,往后也不要让我这么没面子,很多人知道我女儿嫁的是B市有钱有权有势的顾家,就这么点人家知道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