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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子看了眼窗外,他总觉得刚才似乎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希望是他的错觉。(百度搜索 4g-< 书 海 阁 >- 更新更快)
但是这真的是错觉吗?
云雀子已经回家了,一推开庭院的门就有只看上去挺可爱的小白狗冲过来扑到他身上,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家足够的大,他将原本每天都收到宠物系统里的云豆、布鲁托都放了出来,就连在巨人世界得到的那匹马都有送到马场好好的照顾,加上之前凪收留的那小猫三两只,云雀宅真是显得无比热闹。
他将布鲁托抱了起来还挠了挠他的下巴,对方眯起眼睛看上去很舒服。
“欢迎回来,哥哥。”凪打开了门,早在听见布鲁托叫声时她就知道云雀子回来了,在他后面还跟着无所事事的弗兰。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师母大人回来的比较早吗?”他双手枕在头后面一副提不起干劲的样子,“没想到那个每天都死宅在家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事的无所事事的师父也会出去鬼混啊。”
好长的定语!就连云雀子也不得不被弗兰犀利的言辞震惊了一下。
“弗兰酱。”凪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弗兰,这让他立刻妥协了。
“好的,me说错话了,请师母大人不要在意。”他举起了手一副要道歉的样子。
云雀子已经不想去纠正弗兰话中的师母二字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这个称呼格外的执着,不过似乎有什么事情是更让他在意的。
“六道骸还没有回来?”若是平时这样云雀子是不会在意的,但是今晚是和初代守护者见面的日子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六道骸那个家伙一定和demon.斯佩多见面了吧?云雀子对于这两人之间的新仇旧恨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而且和云雀子不同,六道骸那个家伙在彭格列一代时的样子和现在并没有什么太大出入,或者说只有年龄对不上罢了,不会被认出来了吧?
云雀子心里有些打鼓,不用大脑思考他就知道六道骸被认出来的后果了,他和demon之间的事情可不是普通的新仇旧恨可以解释的,要是不出意外的话demon一定以为埃琳娜都是六道骸杀死的,杀妻之恨什么的完全不能忍啊!
事情由云雀子想得这么糟糕吗?事实上是有的,并盛的后山现在已经毁的不成样子了。
所幸现在是晚上出门的人不多,并盛后山更是静悄悄的,六道骸和demon的打斗并没有造成什么无谓的伤亡,他们两个一人穿着意大利将领的军服一人穿着法国将领的军服,势均力敌,空中还能看见手杖与三叉戟的交锋,这幅场景无论是被云雀子看见亦或是被初代家族的人看见一定会无比熟悉,这简直是跨越了时代的对战。
他们的动静有些大,过了不久就被晚上在并盛巡逻的风纪委员发现了,当云雀子接到通知时他正在吃晚饭。
“切!”接到草壁电话的云雀子匆匆披上了衣服然后就跑了出去,他注意到布鲁托一直对着并盛后山的方向不断地吠叫,也许是因为布鲁托在初代时期总是被云雀子放出来溜的缘故,他似乎对于demon他们的气息很熟悉。
很奇妙对不对,明明是指环中的意念体却拥有实体并且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彭格列指环真是奇妙的存在。
注意到这两人之间意外状况的不仅有云雀子还有泽田纲吉一行人,他们在通向后山的路口相遇了。
“云雀前辈!”泽田纲吉看见云雀子有些惊讶,但立刻就释然了,也是,并盛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是云雀子不知道的?山本和狱寺住的离并盛后山有些近,他们自然比云雀子他们更快地赶到了后山,但是当他们到了那里的时候就发现今晚才见过的初代一行人已经在那里了,他们看着后山外由幻术构筑的外膜,神情很凝重。
“这是怎么回事?”g看上去很暴躁的样子,“试炼还没有开始,斯佩多那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究极的不知道啊!”神父装扮的纳克尔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事实上这群人里面除了一直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阿诺德还有忧心忡忡的giotto其他人都不太了解情况。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泽田纲吉一行人迅速赶来,他们看着似乎完全突破不进去的幻术外罩心情十分微妙。
云雀子恐怕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了解情况的了,他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非是demon认出了六道骸两人新仇旧恨天雷地火的勾在了一起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六道骸到底是怎样做才吸到了demon慢慢的仇恨值?云雀子有些不解,总不见得他主动暴露了身份还狠狠的挑衅了一下demon吧?
应该不会吧?云雀子有些不太确定,如果真的是这样只能证明六道骸作得一手好死了,并在在云雀子的心中一般人总是对这种历史遗留问题闭口不谈的,因为如果出了问题就会没完没了,就像云雀子可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法国王的。
很可惜的是云雀子这样想六道骸却不会这样想,正和demon打得难解难逢的他还总是抽时间利用嘴遁拉上demon一手仇恨值。
“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吗,斯佩多?”六道骸颇有闲心的挑衅道,“明明你身边已经没有那个女人做拖油瓶了怎么还是这样?”事实上埃琳娜并没有和斯佩多一起上战场,但是六道骸知道只要是和那个叫做埃琳娜有关的事情就能很容易的激怒斯佩多。
“住嘴!”果然斯佩多就像只愤怒的狮子,身手变得更加凌厉了,“埃琳娜从来都不是拖油瓶。”
“kufufufu,也许吧。”六道骸古怪的笑了笑,“她在或者不在似乎对你都没有什么影响,即使是她死了,你的攻势还是一如既往软绵绵的。”他忽然换成了法语那是种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轻佻的语气,“亲爱的埃琳娜小姐,其实您死了您的仰慕者都不能为您报仇,多么可悲啊!”“你不配提她的名字!”demon的表情看上去很凶狠。
“难道不是吗,懦夫?”六道骸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蔑视,那是种接近于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你真的有爱她吗?”
“住嘴!”demon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侮辱他对埃琳娜的情感,那是一种近乎与信仰的爱意,伴随着虔诚与憧憬,对他来说埃琳娜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是他前进的动力,是他唯一的信仰,他不允许有人侮辱他对埃琳娜的爱。
“你懂什么!”他看六道骸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焰,对他来说六道骸对发表的任何一条对于埃琳娜的评论都是对她以及对于demon自身的侮辱。
“卑微的爱情。”六道骸看demon的眼神愈发的讥讽了,但是这不仅仅是因为demon将埃琳娜视为自己的信仰而是因为别的,“摆出这样一幅苦恋的姿态,你真的以为你是如此忠贞的爱着那位小姐?”
“!”demon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狡猾的家伙,”大概是因为demon现在的攻击实在是太密集了六道骸不得不被动的接收他的攻击,“在你将那位小姐视为信仰时你依旧在追求着强大。”
“……身上有着你所向往的强大。”六道骸在说这句时微微凑近了demon,这是亲昵的姿态,demon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嘴角那讥讽的笑意。
笼罩着整座并盛后山的幻术屏障被撕开了一条缝,也不知这是在外的那位幻术师所为,但六道骸很好地抓住了时机迅速的撤离了出去。
而demon还留在原地,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六道骸撤离出去的时候直直的撞上了彭格列一世的人,他身上还穿着那幻化出来的军服,他的样子还停留在20岁,他也不尴尬就这现在的样子向着彭格列家族的人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彭格列一世的各位。”他笑眯眯地仿佛真的是在跟故友打招呼。
“加斯东。”giotto还是那副样子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忧郁气质,但在看见六道骸的那一刹那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果然是你。”
“加斯东!”g一副见鬼了的样子,“你竟然还活着!”
“你说笑了。”他用的是法语,泽田纲吉一行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们看着六道骸与彭格列一世家族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泽田纲吉看看giotto再看看六道骸,“骸你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
“kufufufu。”六道骸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出什么解释,他撤掉了身上的幻术露出了一张相对有些稚嫩的脸。
他悠悠闲闲的走了回去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等一下!”拦着他去路的是g,他的弓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有什么事情吗,彭格列初代岚守?”他换了一个称呼听起来有些疏离,仿佛他根本入认识这些人一样。
“让他走,g。”阻止了g下一步动作的是giotto,“他现在是彭格列十代雾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晚上的神转折让泽田纲吉一头雾水,不仅仅是他十代家族的成员也是如此。
“原来如此。”里包恩拉了一下自己的帽檐然后径直的提上了旁边丢脸的弟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蠢纲!”
泽田纲吉被冷不防的一踢整个人都陷进了土里。
“十代目!”狱寺立马反应过来,向阿纲所在的地方跑过去。
“蠢死了!”里包恩又拉了一下帽檐然后对着初代一行人点了一下头,“我们就先走了。”
giotto闭上了眼睛随即全身都化作了火焰消失在了夜色中,在他消失后初代的其他守护者也陆陆续续的消失了,泽田纲吉注意到那个和云雀前辈长得很像的初代云守似乎还看了并盛后山一眼。
不,那应该是他的错觉吧?泽田纲吉表示对方的动作太快了让他完全无法捕捉。
“所以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回到家后泽田纲吉就立刻向里包恩发问,里包恩看了眼跟上来的山本狱寺索性就让他们坐下,而他一人站在泽田纲吉他们面前摆出了一副老师的姿态,“彭格列家族的起源我和你说过吧,原本是意大利战争中一个自卫团体。”
“恩。”泽田纲吉点了点头这些事情里包恩可是让他当做课本一样的学习过。
“意大利战争期间的路易十二攻下了大半个意大利,其中就包括黑手党的起源地——西西里岛。”他的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块黑板,上面画着意大利和法国之间的战争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