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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喜道:“好,我看你这刀痕直蔓延进了身体里,还有你的腿,也快让我瞧瞧,别的地方还有伤么?”
哥舒婉连连点头,伸手去解衣服,她只解了几个扣子,却突地停了下来,有些迟疑的道:“这……这不太好吧?我自己抹这药吧……”
凌晨轻轻一拍哥舒宛的脑袋,把药瓶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傻丫头,你都是我妻子了,还怕什么羞?万一你滴不到,这伤痕可是永远也消失不了了,你不后悔?”
哥舒婉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后背上曾经也被划过一刀,大腿后面亦有一刀,自己确实没有办自己抹着药,可是要她在凌晨面前脱的一件不剩,她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凌晨伸手去解开了哥舒婉的腰带,随即慢慢地把她的扣子接了开来,道:“好老婆,你的好老公来帮你吧。”
凌晨不由分说,把哥舒婉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哥舒婉登时只剩下一件穿在里面的小衣,脸色微红,但她怕留下什么疤痕,而脸上这一刀直蔓延到了她的左乳上,她一咬牙,把最后这一件小衣也解了下来。
凌晨轻轻地扶着她躺在了床上,把她腿上的纱布也一圈一圈地慢慢地解了下来。
等着一切都弄好,凌晨低头看去,只觉得触目惊心,心里对哥舒婉的愧意更浓。
只见哥舒婉的左小腿上的那一刀几乎深可见骨,骨头已裂开了一半,可以想象她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的右小腹处亦有一刀刀痕,虽然极浅,但这一刀极长,横贯了整个小腹,想来当初她挨这一刀必是疼痛无比。
而她左侧脸的这一刀最为骇人,从左侧脸直蔓延到左下乳处,直接把她的左乳给切成了两半。
凌晨心中难过之极,大为心疼,忍不住哽咽起来,她缓缓地摸着她身上的刀痕,道:“是我不好,婉儿,我真没用,这些刀都应该切在我身上才是……”
哥舒婉道:“没事了,这不是都已经过去了,我……我后面还有两刀,你要不要看一下?”
凌晨点头,极为小心的替她翻了个身,只见一刀竖贯她的后背,刀痕深半寸,这一刀几乎要了她的命!若是再深一点,恐怕哥舒婉已经死了!
她的大腿后面亦有一刀,好在这一刀极浅,已经结了痂,并没有什么大碍!
凌晨难过地叹了口气,摸着哥舒婉的背上的刀痕道:“我如弃你,必永坠地狱!”
哥舒婉大为感动,有些担忧的问道:“药……药够么?”
凌晨估量了一下,道:“放心,足够了,如果不够,我就算把坤教翻个底朝天,也得给你找够了!”
他缓缓地把哥舒婉又翻了过来,一伸手,把那一整瓶药都拿了出来。
当初妖孽见凌晨第二次来讨药,怕凌晨不够,故意给了他一个加大的药瓶,药瓶里满满的,全是药液。
凌晨此时不禁对妖孽大为感激起来,暗忖:“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好好谢谢她,多给她讲几天故事。”
他拔开药塞,滴了二十多滴药水在哥舒婉的左小腿上。
二十多滴药水竟如同蝌蚪一般,在哥舒婉的伤口处游了几游,有的在上面,有的在下面,有的则钻进了骨头裂缝里面,眨眼间都变做了一朵朵的小花红。
红花鲜艳无比,异常美丽,但它们很快就破碎开来,化做了千万个红色小碎片,落进了哥舒婉的伤口里。
哥舒婉这时禁不住出了一声惨呼。
凌晨吃了一惊,向伤口处细看。
只见原本长歪了的骨头,咔嚓一下又破碎开来,随即白光一闪,整个小腿都变成了正常的模样!
皮肤光滑细腻,半丝伤痕迹也未曾留下。
哥舒婉陡地坐起了身来,伸手向腿上摸去,大喜道:“真的,真的,你这药真的不留下痕迹,我……”
哥舒婉双臂一舒,一仰细颈,深深地吻住了凌晨的嘴唇。
凌晨连忙把哥舒婉推了开来,道:“吓我一跳,这药差点撒出来,来,我们赶快把你剩下的伤痕都治好了。”
哥舒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幸好,幸好你手够稳,没撒出来。”
凌晨扶着脸色兴奋的潮红起来的哥舒婉躺下,又把她剩下的伤痕一一都治好了。
等把哥舒婉大腿上的那道伤疤也治好的时候,哥舒婉不敢相信的在自己身上各处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的道:“真的没有了,我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啦,真的没有了……”
凌晨笑着把剩下的半瓶药收了起来,开玩笑的道:“我看看,还有没有!”
哥舒婉马上站直了,在凌晨眼前慢慢地转圈,道:“你看,没有了吧?后面是不是也没有了?”
凌晨看着眼前诱人之极的**,心跳猛地加了起来,刚刚给她治伤,他倒也没多想,此时诸事皆去,她又不着一丝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也把持不住。
哥舒婉转了几圈,陡地觉了凌晨脸上的异状,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但她此时心中忧愁尽去,全是甜蜜之意,对凌晨又一往情深,脑海中陡地浮现出当初妹妹和他缠绵时的香艳情形来,心中陡地冒出了一个念头:“我现在就要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她慢慢地俯下身,轻柔香甜的红唇慢慢地贴在了凌晨的唇上。
凌晨登时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她光滑如缎的身上移动。
原始的**既诱人又甜蜜,好像有毒,又好像是药,但凡是人类,皆不能逃脱,能逃脱的人全都不是人。
两人慢慢地缠绵着,不停的纠缠着,既像是为相逢庆贺,又像是在告诉对方,我们绝不会再分开。
痛苦而又愉快的**不停的回响着,这似乎是矛盾,又似乎又极为正常,造物主常常会把矛盾的东西聚集在一块,产生一种奇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