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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后说:“先回去吧,沈野这个损篮子太狡猾,除非他自己主动现身,否则咱们根本抓不到他,等诱哥大婚结束,让梓阳费点心思挖一下,今天事情闹的已经不小了,不能再继续。”
“听大哥安排。”白狼很温顺的点了点脑袋。
我疑惑的看向他。笑着问:“你又正常了?”
白狼没有否则,径直点了点脑袋:“嗯,刚才心头有口气,不发泄出来我怕自己会疯掉。”
我推了他肩膀一下嘟囔:“你这家伙太病态,正常的时候像个君子,发狂的时候是颗炸弹!”
白狼摸了摸鼻头没有吱声,我们一帮人嘻嘻哈哈的开车往回走。
离开“大富大贵”的时候,看到有两个家伙扛着摄像机鬼鬼祟祟的钻进停在旁边的面包车里,瞧架势刚刚应该冲我们拍照了,大伟狂踩两脚刹车,汽车轮胎擦着地面磨出来老远,把柏油路面都给蹭出来几条黑色焦印子。
接着皇甫侠和佛奴麻溜的下车,拽开面包车门将刚刚钻到车里面的两个青年给揪了下来,两个青年都是二十来岁,一个穿件土色的马甲,另外一个穿身运动装,看上去蓬头垢面的,格外狼狈,大伟拉上手刹爬进他们的面包车里。
“你你们干什么?”穿马甲的青年惊惧的望向我们。
皇甫侠推了推鼻梁上的墨迹冷笑:“应该是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吧?”
我和白狼没有下车,这种小角色根本无需我们亲自动手。
大伟从面包车里钻出来。手里提溜着两张工作证,喊了一嗓子:“这俩狗日的是记者!”
隔着车窗我看到面包车里好像放着一架摄像机,还有几张照相机,眉头顿时皱紧。
“记者?”皇甫侠皱了皱眉头,转念换成一副笑脸问:“两位记者朋友,请问你们刚刚在拍什么?”
穿运动装的青年遮遮掩掩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摆手说:“什么也没拍到,我们就是来这附近取景采光的。”
佛奴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抻手就要抢夺:“哥们,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傻呐?这鸡八地方有什么风景可拍的,除了赌棍就是鸡,开玩乐呢?来,怀里揣着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我们是法治在线的记者”穿运动装的青年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两步,更显出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我拧着眉头催促:“你们留下善后,诱哥打好几遍电话催促了,我和小白先回去。”
本心里我并没有将这位所谓的记者啊、媒体啥的放在眼里,这帮人说白了就是一帮捕风捉影靠吃笔杆子的文化人,正常情况不会去给自己找不痛快,我相信只要稍稍吓唬一下,这俩人就能屈服。
“明白!”皇甫侠点了点脑袋。
换白狼坐到司机座上,我俩快速的驶回了酒店。
回去以后,酒店里大部分宾客都已经散场了,只剩下我们自己人聚成一桌喝酒吹牛,诱哥早让损友们灌的五迷三道,林昆、陆峰和林恬鹤也喝的两眼迷离,说话都开始大舌头,只剩下狐狸还在苦苦支撑,不过随时都有可能被伦哥为首的一伙劝酒队给干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