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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烟笑笑:“我哪有那么娇气,不过就是一碗药罢了,等喝完再说吧。”
萧烟看看黑乎乎的药,忍着欲作呕的感觉,屏住呼吸一饮而尽,那带有落胎药的药汁,数字能喝她的喉咙慢慢进入胃部。
令狐锦衣眼睁睁看着萧烟喝下那一碗药汁,心脏顿顿的疼着,像是被又细又利的鱼线缠了一圈又一圈,勒的紧紧的,陷进肉里,勒出一条条血线,渗出一串串血珠子。
苦涩还带着腥味的药汁喝下去,萧烟胃部好一阵抽搐,若不是想着里面有师兄从西域带回来的珍惜药材,她早就吐了。
吃下一颗令狐锦衣准备好的蜜饯,才稍微觉得好了一点点。
萧烟拭拭嘴角的药汁,皱着脸笑道:“义父说的对,这药……的确好苦……义父,你……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大好。”
药王赶紧抬头掩饰的摸着胡子,有点慌张的开口;
“没,没有……挺好的,那个还没人用过火荼莲不知道药效怎么样,或许一会你会觉得不太适应,或许还有有一点点疼,不过没事,不要惊慌,不要失措……”
萧烟点点头,浅浅笑意,像是这个阴暗的雨天里唯一的阳光;
“没事,这世上还有什么疼,比得过美人杀毒发时的痛。”
“呵呵,呵呵……老夫的女儿那是极好的,那个……令狐小子,傻站着干吗,扶你媳妇儿躺□□去。”
药王眼眶酸酸的,这个世上有好多“疼”的那种单单的身体疼痛所不能比的,比如……丧子之痛。
令狐锦衣回过神来,压下心里的情绪,强笑着扶住萧烟:“烟烟,有没有觉得那里不对劲,来,我扶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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