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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
慕凌谦就站在门口，也听到了南弃的话。
这些年，他一直放任南弃过来照顾白珏，也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意见，也只是因为在他心里，还是将白珏当成是自己的弟弟的。
那个笑起来，不像样的坏小子。
就算做错了再多的事，他竟然也还是会对他心软。
一转眼，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老六，你为什么还不肯醒？
似乎察觉到了慕凌谦的情绪，温向阳握住了慕凌谦的手，“要进去吗？”
慕凌谦摇了摇头。
只是过了一会儿，望向了温向阳道，“你去问问南弃的意思。”
“什么？”温向阳有些不明白的望向了慕凌谦。
“那个孩子一直不肯叫我，许是在坚持什么吧。”慕凌谦望着躺在床上的白珏道，“向阳，我曾经真的很想杀了他，可是，到底，我还是下不了手。”
温向阳抱住了慕凌谦，闭上了眼睛。
都是上一代的错了。
白珏确实算计了半辈子，可最后却将算计来的东西，全都还了回去。
“他会醒的。”温向阳低声道，“他不会睡一辈子的。”
慕凌谦和温向阳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南弃和白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