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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鲤忍着剧痛,问:“你……你……是……谁?”
身后的人没有理他,似乎离开,他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他的脸贴着冰凉的水泥地面艰难的转过来,只能看见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转瞬消失在黑夜里。
曾鲤闭上眼,******,是鬼吗?
趴在并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曾鲤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才困难的爬起来。
他一条腿固定着石膏,一条胳膊被卸掉了,得去找骨科的大夫,给重新装上。
从地上爬起来,曾鲤身上的衣服都疼的湿透了。
他咬牙骂道:“靠,老子真他妈倒霉,早知道就不来了……什么玩意儿。”
拖着一条石膏腿,一条被卸掉的胳膊,曾鲤无比艰难的下了楼。
他自己去去了找了骨科的值班大夫,在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胳膊终于被重新装上。
然后……他连病房都没回直接滚出了医院。
到了医院外,他被一辆黑色的大众拦下,弯腰上了车。
上去后,直接道:“不行,不行……老子不干了,不管说什么,给再多钱,老子都不干了,今晚上差点没命。”
坐在旁边陷在黑暗中的人,道:“说清楚。”
曾鲤愤愤道:“你让我接近季棉棉,我去了,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个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人,这才过去半天,到了晚上我就被一个神秘人带到了天台,他掐着我脖子,说,不让我再打季棉棉的主意,否则杀了我,他可不是开玩笑,当时他再用一点力,我这脖子就被捏碎了,他还说,等天亮,我要是还没走,就真的让我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