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所谓娘子以及找场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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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

听到男子的话,对上男子的眸子,女子却是眨眨眼睛,看了一眼他的耳朵,然后在男子危险的眸色之中又问了一遍。

“你是谁?”女子看着男子,随即又看了一眼男子的耳朵,诺大的房间之中是那样的安静,然而谁知道,下一刻那男子却是忽然笑出了声音来。

“娘子,你怎么能将为夫给忘了呢?还怀疑为夫的耳朵不好使?”男子笑着,那笑容温柔极了!但是明昭却是一瞬间就毛了!

娘子?!那是什么鬼?!

哪里来的娘子?她怎么不知道?!

女子震惊的模样,终于让的男子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看着她这双清澈却透着一丝丝单纯的凤眸,这不是原来的她,原来的她眼中总是会多了那么几分沧桑。

她竟然失忆了?!

洛初看着女子,女子看着洛初。

“我、你、我不是你娘子!”女子憋了半天最后竟然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然而对上男子一双眸子却是顿住了。

“娘子,你和我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年,难道娘子现在就要抛下为夫了吗?”洛初看着她,眼中露出悲伤,那样的伤感,那样的可怜,好像明昭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抛弃了他!

明昭一噎,瞪着男子,半晌还只是憋出了那么一句话来,“我、我真不是你娘子,我没有见过你。”

“你胡说,之前明明都唤了为夫的名字了,娘子你已经败露了,还要装作不认识为夫?”洛初看着明昭,看着她完全蒙圈了的样子,脑子飞速运转,心中一定,主意就已经出来了,管她记不记得,只要她人还在,并且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他好像没有可以放她走的理由啊,任何理由都没有!

“洛初?”女子反射性的叫出了口,只见男子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眼中却全是对她的控诉以及被她“抛弃”的哀怨之色。

“娘子。”

女子瞪着他,她真是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绝色异常的男子,她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有病?但是她确实是叫出口了,毫无预料的就叫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知道这个名字。

洛初,洛初……

女子一滞,忽然她感觉她一直叫不出来的那个名字心在好像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了,一直空落落的心在叫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有着隐隐的刺痛,酸酸的疼疼的,让她的呼吸都是有些不顺畅,但是却那样的满,这样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

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是那样的无辜,那样的无措,那样的恐惧,男子看着这样的她,瞳孔猛然一缩,心都是有些疼了,伸出手去,将那坐在床上女子轻轻揽入怀中。

“阿昭,不哭。”又是这个声音,又是这个话,然而,听到这句话,明昭却是眼泪掉的更狠了,最后竟然哽咽到不行,洛初看到之后自责不已,心痛不已,他知道这个女子虽然失忆了,但是对于他还是有着感觉的,至少她还记得他的名字,听到他的声音还会哭泣,在他的怀抱里还是那样的毫无防备。

洛初知道女子这个样子与自己脱离不开关系,但是他也庆幸,感到安慰,他在女子的心中是那般的重要,即使她已经失忆了,但是属于他们之间的习惯还在,就像是刚刚他抱着她进来的时候,她还是会习惯性的抱住他的脖颈,摸着他的耳垂,恐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吧。

“你好好休息,你身体亏损的厉害,所以要好好养一养,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洛初伸出手,拍了拍女子的后脑,女子沉默,然而下一刻却是闷闷的出了声。

“不行,我得回去,我要去找我的阿弟。”明昭说道,从男子的怀中挣脱出来,男子皱眉,看着女子,看到她眼中坚持还有依赖之后,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疙瘩,眼中的幽怨更甚,她还从来都没有这么依赖过别人呢。

“我会派人将他接过来。”然而女子摇摇头,坚持下地,现在的她骨子里那倔强更多了两分,洛初看着她有些无奈,弯下腰去,从床下拿出一双鞋子,精致小巧,上面绣着不知名的花朵,明昭一看就心生喜欢。

明昭准备伸出手去接过鞋子,却不想,这个男子竟是弯下了腰直接握住她的脚,让的明昭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对上男子的目光,明昭的脸有些微红。

“有点痒。”然而男子却是一笑,手指坏坏的在她的脚心上又是轻轻一抚,明昭瞬时间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

醇厚好听的笑声在这一刻响起,看着她羞恼的样子,洛初也不再逗她,而是认真的看着她。

“从前总是你护着我,如今换我护你可好?”男子的声音低沉,明昭看着男子,望进他的眸子,不知作何反应,只感觉从自己脚上那只手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将她灼痛。

洛初眸中闪过几丝无奈,又有着不可抹去的坚定,笑着为她将鞋子一只一只的穿上,而后又起身拿过一件大披风,这里并没有她的衣裳,所以也只能穿着他的外衫,不过幸好现在还不太冷。

“走吧,我们一起回去找你的弟弟。”洛初向她伸出手去,明昭一愣,缓缓地将手搭在了上面,随着他走出去。

出去之后,有人牵来了洛初的马儿,是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儿,但是在马儿的额头之上却有着一点红色,就如那红宝石一般,一双眼某就如那黑曜石让人看着就喜欢。

明昭看着它,它看着明昭,下一刻明昭就感觉腰间一紧,身子猛然就腾飞起来,明昭发出一声惊呼,转眼间两人就已经坐在了马上。

明昭转头看到的却是太子府三个大字!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洛初的眼神好不奇怪!

然而洛初只是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架着马儿向着城外而去,现在已然是深夜,这街道之上已经没有了人影了,守城的士兵直直的站立在城墙之上,城门旁边。

洛初两人一路直行,许是有人已经提前前去告诉了那守城的士兵,当两人快到了那门口的时候,那城门就直接开了。

畅通无阻的出了城,直奔前面的那个小村庄,两人共乘一骑,但是与阿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明昭捏紧了身上的衣服,窝在他的怀中,一双眸子时不时的向着上方的人脸看去,她却发现记忆力还是没有关于他的记忆,洛初也不言语,只是收紧了手臂,一双眸子微暗。

夜晚的小村庄要比那城中还有静,但是更多了一分的幽幽的田间之意,秋风袭来带来一阵的清爽。

终于到了那明昭所居住的小院子,下了马,明昭向前走去,然而却发现门没有锁,推开门进去,就发现老秀才坐在椅子上面打着盹,明昭挑眉,屋子里没有点燃一盏灯,一片漆黑,不对啊,往往当她回来的时候阿弟都会等着她的,怎么今日却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明昭皱眉,前去老秀才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下一刻老秀才的身子竟然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明昭一惊,低头一看,老秀才竟然被人剜去了双目,中毒而死!七窍流血而亡!

明昭心中狠狠一震,下一刻赶忙的向着那屋子里面跑过去,然而屋子里的摆设一片杂乱,就是没有一个人影!

这里刚刚发生过打斗!

可是阿弟呢?!明昭找遍了屋子,包括连后院的柴房她都没有放过,但还是没有他的身影!明昭站在院子中间,脑子有些空白,为何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老秀才为什么会死?

洛初看着那站在不远处的女子皱眉,又看了一眼栽在地上的老秀才,不得不说杀人者的手段极其阴狠,老秀才栽在地上的尸体呈一种奇异诡异的形状,四肢全部如此,可见他的骨头也全都碎掉了,现在也就是一滩烂肉。

但是那杀人者的手段也真是极其的高明,他们之前进来的时候那老秀才是坐着的,然而一受到外力老秀才就直接变成了这样,可见杀人者的心思奇特,杀人手法特殊。

这样的杀人手法就算是南楚国最顶级的刽子手都是做不到的,倒是是什么人能够做到这样?

这般平静的死去,没有惊动村子里的任何一人,想来也定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就解决了他,那么明昭的弟弟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但是这里又不见明昭的弟弟,那他究竟是去了哪里?明昭也是疑惑不已,这里明显发生过了打斗,但是紧关的门,还有规规矩矩“坐着”的老秀才这都说明了事情的不正常之处!

明昭糊涂了,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她找不到她的弟弟!

忽然明昭好像想起了什么,直接就向着那村东头跑了过去。

洛初一顿,看了一眼这地上躺着的老秀才以及他手上的伤口,还有脖颈,也转身追去,暗中闪出来几道身影处理这院子里的一切。

明昭拼命地跑着,头发散乱,脸上全都是焦急之色,洛初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前方的女子那焦急模样,皱眉,脑中里想着刚刚所见到的那一幕幕。

终于,明昭到了村东头,到了那周猎户的家中,他家每晚都是睡得极晚,而且习惯性的在门口挂上一盏烛火。

明昭上前去敲门,敲了半晌,终于来着一位中年女人前来开门,女子的双眼湿润,看到明昭的时候,眼中立刻出现感激,并没有其他的异色。

“乐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今天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家周生就没了命了。”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这时候她的身后又出了一位壮汉,比女人的年龄稍微大一些,看着明昭风尘仆仆急急忙忙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乐姑娘怎么来了?阿空小兄弟呢?”听闻此话,明昭的心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阿空不在这里!

明昭张了张嘴,就站在他家门口,看着夫妻俩疑惑的样子,明昭勾了勾嘴角,有几分僵硬。

“他,没在您这吗?”明昭问道。

“嗯?他就中午的时候来了这里一次,然后就回去了,还在我这里拿了一只野兔说晚上要给你烤着吃呢。”猎户夫妻不禁疑惑。

“他不在家?”男人问道,明昭垂眸笑着说道。

“哦,没,今天我在城中出了点事儿,刚刚回来,也许他在另一个村口等着我呢,我回去看看,没准儿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说完,明昭转身就走,都不给夫妻俩说一句话的机会。

然而待到夫妻俩都看不到她的时候,明昭顿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远方,有一瞬间的失神。

洛初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她的脸上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一种迷茫,一种夹带着恐慌的迷茫。

明空是明昭醒来之后第一个接触到的人,而且两人还是亲姐弟,在明昭的心中,两人就是相依为命的,不可分开的,然而现在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早晨还叮嘱着自己各种事情的人,现在却忽然消失了?

明昭觉着自己的头有些疼,下一刻呆愣愣的看着身旁为自己拉好披风的男子,不语。

“先和我回去,这里太危险了,我会帮你找你弟弟。”洛初说道,明昭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担心阿弟。

她怕他出现什么差错,还害怕他回来之后找不到她。

“不行,我不能走,阿弟回来会找不到我的。”明昭说道,虽说这话是这样,但是眸中的闪烁还是出卖了她的不安。

洛初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想起那天在断桥上曾经看到过的少年,洛初倒是觉着那个少年应该不会轻易有事,连巡风这些侍卫都能够迷倒,想来身上也是藏着什么事儿的人。

“阿昭,你现在就是要保证你自己的安危,现在你再住在那里已经不安全了,明白吗?我会帮你找你弟弟,一旦有消息,我就立即通知你,如何?”明昭皱眉,洛初无奈。

“我是南楚国的太子,还会骗你不成?”这句话倒是好像有了那么几分效果,明昭看着他半晌终于点了点头,看着那小院子的方向,眼中出现愁云。

洛初倒是何时都没有此刻这般感谢自己身上的这个太子之位,现在在她的面前,一个太子的称呼都比他来的信任,洛初真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不过造成现在这样也是跟他脱不开关系,也是他现在开始补偿她的时候了,将这样的她护入自己羽翼之下,现在她不是夏恒将军府的小姐,也不是夏恒的公子卿,不是夏恒国的将军,更不是夏恒国的一国丞相。

现在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他爱着的女子,他要保护的女子。

两人很快就驾马回了城中,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当洛初前去上早朝的时候明昭还是毫无睡意,她一直惦记着明空,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一直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她才堪堪睡去,连洛初回来看过她都不知道,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她太累了。

待到晚上她醒来的时候,琉璃灯早已亮起,明昭坐起身来,向着外面看了看,心中也不知怎的,也许是因为明空失踪,所以她极其的不安,而这个时候不知道怎地就想起了那个男子,别扭了半天,掀开被子穿上了鞋子就向外走去,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子,一身的侍卫打扮,是昨晚的那个女子。

“小姐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饿?属下这就为您传膳。”竹妃说道,其实对于明昭她也是感动很歉意的,那个时候得知主子状况不好,所以担心主子这里就直接回了南楚,当初明昭找过她的事情,桂娘已经与她说过了。

这是她的不是,粗心了。

后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是将她吓得够呛,不过幸好她还好好的活着,虽然失忆了,不过这不也姮好能够摆脱了从前的那些是是非非吗。

明昭看着她,摇摇头,向外走去,竹妃一惊,她这是要去哪儿?然不等她问出来,前方那走出去的女子又忽然折了回来,一脸的严肃,唬得竹妃一愣。

“小姐、怎么了?”看着明昭,竹妃问道,半晌明朝终于突出了几个字,却让竹妃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要找他,但是……我找不到他。”明昭极其的严肃,说的意思就是,她不知道路。竹妃倒是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她不想在这里呆着呢。

“小姐,您吓竹妃一跳,主子现在在书房,小姐随竹妃来吧,诶?小姐不如换一件衣服如何?”竹妃的话一落下,明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宽大中衣,这是他的,汗颜。

明昭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率先往内室走去,竹妃一笑,随即换来侍女去准备。

而书房之中,男子坐在桌前,桌子上面则是摆放了许多的奏折,还有笔墨纸砚,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握着狼毫,染了红色的颜料在那些奏折上写写画画,眉眼之间多了一丝成熟,但风华更甚,书房之中安静地仿若掉根针都能听得到。

然而,在书桌的另一头却是直溜溜的站着一人,他长得较为魁梧,一看就是一名武将,长相有些眼熟,留着一些胡须,虽然人黑了一些,但是好在干净利落,看起来给人感觉还算不错。

不过现在他可是紧张得很,连额头上都是汗水,但也不敢伸手去摸,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偷偷去看那坐在桌前连头都不抬的男子,想起他那狠厉的手段,身上一层鸡皮疙瘩立刻就立了起来。

终于男人有些挺不住了,这都一天了,从上完早朝之后他就直接被叫到了这太子府中,虽说这太子府是新建成的,极其的奢华上档次,而且处处别致精巧,就像是这书房,设计都是别样化的,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舍不得挪开眼去。

但现在他宁愿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先不说累,作为一名武将再站上一天他也不会感觉有多累,但是前提是那没有眼前这个人在这里!

“太、太子殿下,臣、不知太子殿下召唤臣来有何要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终于那坐在桌前的男子抬起了头来,眼含诧异,好像在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心中一酸,难道是这位祖宗是将他给忘了不成?

洛初放下手中狼毫,看了看折子,合上,扔到了一旁去,那随便的模样让得站着的男人感到汗颜。

“付将军。”男子缓缓出声,唤了他一声,男人一听顿时精神百倍。

“臣在!”

“付将军好能耐啊,这一生立下了不少的战功,这个二品将军的位置倒是委屈了将军了。”洛初说道,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男子。

“不委屈!不委屈!”

“付将军严于律已这么多年实在是令人佩服,不过付将军,您的犬子貌似并没有在这方面得到付将军的真传啊。”洛初的话锋忽然一转,像是随意,他可以说的随意,但是谁敢拿他的话随意听听?

听到男子提到自己的儿子付翔的心咯噔一下子,心知太子殿下找上自己定是因为昨日那件事情,当自己的儿子被斩断了手臂送回家中的时候,他不是不气愤,若是别人他都能将其活活砍死!大卸八块也不为过!

但是当他知道那人就死当今的太子时,一下子就犯了愁,不是因为怕报不了仇犯愁,而是因为怕对方不放过他们付家而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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