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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番外
**一夜,几番**,白疏桐坐了二十四小时的飞机回到美国时,已经疲惫不堪了,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虽然离开了邵远光,但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却很久才消失。这个人看着斯斯文文的,结果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实践经验虽然不丰富,但理论知识有点丰富过头了,以至于一上手就变成了老司机,清楚地洞悉了白疏桐的一切反应,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要害,把她吃得死死的,自然也把她弄得神魂颠倒。
白疏桐花了一周时间才缓过来,缓过来之后作死地又怀念起了一周前的感觉。那种和自己仰慕、深爱的人紧紧相拥赤诚相对的感觉实在很美妙,很让人怀念。
白疏桐晚上睡不着觉时就会给邵远光打电话,听到了他的声音这才会安心一些,好像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乖,别急,等我忙完了,月底就过去。”邵远光耐心安慰她。
白疏桐掰着手指算着日子,渐渐得有些茶不思饭不想。
david看见白疏桐的样子,笑着调侃她:“你这是相思病?”
白疏桐撇撇嘴,她恐怕真的是得了相思病,想邵远光想得都没了胃口,就连平日里她最爱吃的各种鲜辣美食看着都没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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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白疏桐写论文的空隙刷了一部美食纪录片,企图以此转移对邵远光的思念。
这一期的纪录片主题正好是江城美食,白疏桐咽了咽口水,做好了望梅止渴的打算,但当油乎乎的小龙虾呈现在画面中时,白疏桐不由觉得反胃,胃酸一下子翻了出来。
她跑到卫生间吐了好久,吐完洗了把脸,面对镜子中满脸水珠的自己时,白疏桐意识到了一件事——那晚他们用的避孕套可能已经过了保质期了……所以,她可能不是相思病,而是怀孕了……
白疏桐有点慌乱,想来想去还是先跑了趟药店,买了支验孕棒。
验孕的结果并未出乎她的意料,果然中招了!
第一次就中招了,她还没好好体会那种神奇的感觉呢!白疏桐翻出手机拨通了邵远光的电话。
邵远光那边还是半夜,他半天才接起电话,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白疏桐满腹委屈,一次中招不说,邵远光又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在美国,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肚子里居然还有一个……
她想着,还没开口说话,倒是先哭了起来。
邵远光听到她的哭声,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从被窝里坐起身,问她:“怎么了?哭什么?”
白疏桐越想越委屈,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邵远光只好心里瞎猜,他回忆起白疏桐最近刚刚投了篇论文出去,多半是消息不好。邵远光想着就安慰她:“别难过,这对新手来说在所难免,要有心理准备,就当是家常便饭。”
家常便饭?白疏桐愣了一下,哭得更凶了。说他是人面兽心一点不假,居然要她把怀孕当成家常便饭!
“你早知道有这个结果了!”白疏桐气鼓鼓地说。
正确面对拒稿这件事关系到白疏桐未来的学术信心,邵远光不想随便哄哄她了事。他正色道:“一半一半。我知道你在这件事上花了很多心思,不过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你未必是坏事,反倒可能是一个机会。”
机会?
白疏桐愣了一下,这家伙什么意思!花了很多心思?那是指她勾引他了?
“邵远光!”白疏桐气得直呼其名,“你什么意思!”
邵远光被她无缘无故的怒气弄得也有些恼火,他皱眉,沉声道:“桐桐,别任性。”
任性?
白疏桐愣了一下,连哭都忘了,“说我任性……那…那我就任性给你看……我明天就去医院,我去堕胎!还有……你!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她第一次对着邵远光大吼大叫,不过发泄一通后,心情舒畅了很多,尤其是“啪”地挂断他的电话,别提多解气了!
白疏桐刚刚挂断电话,邵远光那边就打回来了。她心里“哼哼”笑笑,有心晾晾他,关掉了手机。
邵远光那边彻底懵了,原来他们两个一直在鸡同鸭讲,两个人说的都不是一件事。他直听到白疏桐说“堕胎”,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掉眼泪。
邵远光打了多遍电话,白疏桐压根不理他,再打她干脆关机了。邵远光坐在床上挠头,他是有多蠢,居然先入为主以为是拒稿的事情。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可能是别的事……
还有那枚避孕套,果然是劣质产品,学生会太不负责了……
邵远光顺着事情的脉络又想到了刚刚白疏桐电话里说的气话。他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行李箱,收拾行李。
管它开不开学、上不上课、开不开会,老婆是关键。
邵远光收好行李,临出门时想起了前两天买的婚戒,急忙折返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带在了身上,出门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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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桐闷头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才消了气。她摸过手机开了机,看到了好几个邵远光的未接来电。
白疏桐抿嘴笑了笑,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邵远光好歹也大她那么多岁,白疏桐不好玩得太过了,顺坡下驴,把电话打了回去,结果邵远光那边倒是关机了。
白疏桐愣了愣,猜测他也许在上课。等了半天再打过去,那家伙居然还是关机。
白疏桐有点慌了,以往邵远光不会这样的长时间玩失踪的,难道昨天她的话说得过了火?还是……他听说自己怀孕就……跑了?
白疏桐对天发誓她没有逼婚的意思,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她实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手足无措而已。
她挨到了晚上,再次拨通邵远光的电话,那边依旧是关机。白疏桐彻底慌了,就在她捧着手机无所适从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白疏桐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邵远光,他喘着粗气,外边虽然套了风衣外套,可里边穿的还是睡觉穿的短袖t恤,俨然刚起床就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