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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桌前看书的男子,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便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怀安,三哥近日,可有动作?”
那人一行礼,回道:“回主子,好像没有什么动作。不过,三皇子身边的蓝在,近日经常会去青华山。我派人跟踪过他,只是,派去的人,无一生还都被蓝在灭了口。”
这个怀安是五皇子的近身,他近日奉命观察三皇子的举动。没发现异常不说,每次派去跟踪蓝在的人,都是无一生还,这令他多少有些沮丧。连个三皇子身边近身的行踪都搞不清楚,更是令他觉得无地自容。
“青华山?青华山地处秦岭山麓,他去那里做什么呢?”五皇子顾非有些好奇他这三哥顾晗的举动,着实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青华山形若莲花卧佛,山上有寺庙十二处,自古以清秀华美而得其名,离长安城半日路程,为达官贵人郊游进香之名地。
这三皇子的兵马看起来最少,难道他就不会招兵买马吗?怀安想了想疑问,道:“主子,三皇子会不会在那私自练兵?”
这对皇位动了心思的,又何止是他们二人。三皇子和其他几个皇子的反意,他们底下的几个兄弟,都是心照不宣的。各有各的打算,各凭各的本事,现在都在争权夺势、等一个机会,争一个先机。
顾非摇了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这青华山离京城太近,游人和达官贵人又是最多,在那练兵就是找死,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传到京城了。那有动作,京城的护卫军和前锋营,必定会前往镇压,不消几个时辰,就能让他们片甲不留了。再说,三哥哪有这般蠢钝,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的。不管他要干什么,找几个武功好的给我盯紧了,绝不能让三哥先得了先机。”
三哥为人阴狠绝情,明里是人,暗里是鬼,要是让他夺了帝位,那我们这帮兄弟,又有哪个还能存活于世的?
五皇子吩咐完,怀安便出去安排了,与此同时,三皇子那边也是在忙着周密的部署安排。
三皇子负手而立,美目远眺,有些怔怔的,问道:“蓝在,事情办的如何了?”
蓝在微微低头,恭敬的回道:“回主子,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她们自投罗网了。”如此精心周密的安排,这次肯定是万无一失了。
“嗯,那就好,这次离京城这么近,可别再失手了。万一弄巧成拙的话,可不好脱身了。”顾晗面无表情的交待着,这时,他的心里也是有些慌乱的。此事若成,那么,他登上皇位,最大的绊脚石就没有了。
我就不信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她们还能插翅飞了不成?蓝在肯定的,说道:“主子放心,这次定保万无一失,我安排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绝不会出任何纰漏的。”
相比之下,公主府里的二人,倒是融洽的多了。
“流苏,驸马在做什么?”顾思敏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今日自起床还不曾见过他呢。
流苏听闻公主问起驸马,便道:“驸马在花园弹琴,他唱的曲跟以往一样,倒是我们都不曾听过的。”
驸马这人,长相俊美,文采风流,乐识也高,处处都显得与众不同。他若是配与公主倒也算得绝配了,只是他这人,总给人生性懒散的感觉。
顾思敏想了想,又问道:“嗯,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可有差漏?”那家伙最近老唱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也亏得是他脸皮厚,若是一般人,又哪里是唱的出口的呢?
“已经查出来了,就等公主吩咐如何处理了。”楚流苏自是知道公主问的是何事,这事现在才是最棘手的。
“他们既然已经挖好了坑给本宫跳,那本宫岂有绕路而走的道理呢?如此一来,不就辜负了他们的美意了?你叫灏夜,带够了人马前去处理,我们将计就计等着瓮中捉鳖好了。”顾思敏在楚流苏身边一阵耳语,便把计划都告诉了楚流苏。她美目浅笑,却寒意渐浓。
楚流苏笑道:“是,奴婢这就去办。”楚流苏听了公主这计划,更是对公主敬佩万分了。
顾思敏又嘱咐,道:“吩咐下去,切记,万不可打草惊蛇。”这较量要开始了吗?你们终于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是。”楚流苏行礼,转身出去,书房里就只留下了在沉思的顾思敏。
顾思敏心道:荣瑾瑜,无论如何,谁敢打你的主意,我都不同意。只不过,我这么的向着你、护着你,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才好。
看着流苏转身出去,顾思敏抬眼,目光停在了早已经装裱好,挂在书房墙上自己和那人共同执笔的那副画上,不自禁的露出微笑,看了许久,她才起身,往花园走去。
顾思敏一路行至花园,老远就看见了荣瑾瑜一人在花园的湖边弹琴,衣袂飘飘间随风而动,铺洒在他身上的春日艳阳,暖温含蓄。不比夏天骄阳似火般的炙热,不似冬日暖阳般的慵懒,却能叫人的目光随他而动。阵阵春风,带来着舒适安逸,丝丝琴音悦耳,都是在传递着恋爱的信息。
春天,果然是个容易发情,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季节啊。~
“我把我唱给你听,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荣瑾瑜没有察觉到在身后不远处站着,看着他枉自发呆的顾思敏,他依旧在唱着这首想把我唱给你听,这是近几个月来,他最想唱的歌。他想唱给顾思敏听,可他又不知道以什么理由去唱给顾思敏听,所以,他每日都会唱给自己听,偏巧今日顾思敏就站在他身后,静静的听着,不曾打扰他。
荣瑾瑜弹得久了,起身想去喝水,才发现了身后的顾思敏。他微微一惊,似有喜悦,道:“公主?你什么时候来的,怎的不叫我?”
荣瑾瑜就站在花丛中,看着顾思敏笑,那笑很纯洁、很干净。仿佛是在顾思敏那离她远去的童年里,才能看到的笑容。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这么纯真、自然的微笑了,莫名的让她安心,让她有点想要依赖的冲动。
顾思敏见荣瑾瑜问,便回以微笑,道:“来了有一会了,听到驸马在唱歌,不忍打断,便没有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