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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唯一的知情者老首长就这么去了,在我的认识里,像他这个级别的老一辈军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八十多就走了,再加上他流出的黑血,让我不得不猜测他身上一定留下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恐怕只有解剖尸体才能搞明白,但我这就是一句废话,谁敢把老首长这样的人给解剖了?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我们自己去找寻真正原因才行,三天后出发,人员有四个,我、周山、罗丹,还有那名字着实让我觉得有故事的曾不归。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罗丹弄来了一些最先进的设备,周山看了连连吃惊,不停的在感叹罗丹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多东西都部队专用,外面买不到。
比如最先进的微型红外探测仪,连这东西都有,因为事先对罗丹身份的猜测,所以我倒没有太过吃惊,况且这会儿的我的脑中还轮不到吃惊,因为我在考虑另一个实际的问题,怎么安顿我的老母亲。
母亲虽然年纪不大,但一个人支撑整个家庭多年,身体实在不好,她一直拗着不去医院检查,说只要检查的话恐怕病都有一箩筐,吓都得吓死,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好多次我强迫她上医院最终的结果都是抱着床头柜不走,说是任性吧又不是,我想更多的是怕用钱吧,她这儿子没出息,挣不到钱,还满身都是谜。
也是因为老母亲,在以往很多绝望的时候都会让我做最后的挣扎,因为我必须要回去,家中还有个老母亲需要我,这也是我多年来无论什么事都显得胆小的原因之一。
心中打好主意,无论什么情况下一定要活着回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自己的老母亲。
想法很多,但眼前的问题很很实际,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实在不知道该把老母亲安顿到哪儿才好。
当夜难眠,次日一早这个问题居然就解决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有另外的一些什么情绪。
一大早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口站着几个我还算是比较面熟的军人,其中还有在军区的时候到我哪儿混过饭的人,这样的战友太多,我还真记不住名字了。
他们来自成都军区,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老母亲接到军区去,之前老母亲住的地方还留着,直接进去就行。
老母亲能有这样的安排我应该是特别高兴的,但却有高兴不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名义上我已经脱离了部队,复员成了一个社会人,但从种种迹象来看,我也仅仅是名义上的脱离而已,事实上我的一切依旧在部队或者说是更高一级的机关掌握着,他们‘无微不至’,他们让我感觉到很‘温馨’,可就是这种‘无微不至’,这种‘温馨’让我感觉到不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报达’,我甚至不知道在我背后一直用绳子拴着我的人到底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老母亲被接走了,无论怎么说这是最好的安置方式,没了后顾之忧,我也能好好的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其实我们三人随时都可以走,之所以要三天后得原因有两个,其一是我们得用点时间来熟悉罗丹带回来的一些装备,罗丹没有搞来枪支,说我们国家这方面管制得比较严,如果实在需要得到马鬃山镇才行,周山想了想,还是得配上,以防万一,罗丹只是点头。
对于枪支的信任我远不及周山,如果真要说到攻击性武器我倒更信任鞋帮子上的那把藏刀,我所遇到的东西都是些怪异的玩意儿,我觉得这把藏刀就像被赋予了魔咒,无往不利。
罗丹所提供的装备太多,很多都是必备的,所以重量不轻,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带上那基本字典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一件我几乎已经遗忘的东西——地图。
从岛子上回来的时候,我曾经在‘僵尸’的书架上得到过一本字典,里面居然有张地图,这事儿还只有我一个知道,记忆中这地图好像好像还和一座城有关系。
迅速的翻看出来,还真就是一座城的模样,不过太简单,也没有什么注解,根本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想这样一张地图只能给看得懂的人才有用,像我这样摸不着头脑的人,完全就是一张废皮子。
字典用不着带,三本字典带在身上重量够呛,但我又想到小匣子的问题,这字典到时候会不会有有用呢?我发觉自己这一刻有选择综合征患者,摇摆不定。
最终我还是留下了字典,但把那张地图带在了身上,反正不占重量。
而另外一个三天后的原因是我得等着曾不归,自冯博文那晚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等三天,算是我仁至义尽了,三天后要是曾不归还不来的话,我们就自己出发。
来接我老母亲的几个战友留下了一辆北京吉普,这车好,可以这么说,国产车里面这玩意儿最耐磨,性能好,非常适合去边陲小镇之类的地方。
第三天,我们还是没有等到曾不归,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略略的失望,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出发了,中间的过程实在不堪回首,本来几天的路程我们整整走了接近十天才抵达嘉峪关,这期间还是我们三个人换着开车,要是我一个人开下来恐怕还没到就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