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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下意识往窗户前面看，然后——她看到了一只不断扇动的翅膀！
他们坐的不是马车么？！
这翅膀是哪来的？！
她连忙将头收回，起身推开马车厢门。
濮徵阳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并未阻止，眸中甚至染了笑意。
叶聪呓推开车厢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给他们拉车的两匹红棕色的大马背上都长出了一对翅膀，翅膀的颜色和他们毛发的颜色是一样的。
它们踩着浮云在空中行走，嘴中发着嘶嘶的马鸣……
叶聪呓：“……”
她摇了摇头，然后将车厢门关上，眨了眨眼睛。
她看错了……
马怎么可能在天上飞……
濮徵阳似笑非笑的瞧着她，问道：“怎么了？”
叶聪呓摆摆手：“无事，可能我有些睡昏头了……”
她再一次推看窗户，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色，结果看到的还是蓝天和白云。
她皱了皱眉，转眸瞧着濮徵阳，迟疑着道：“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
濮徵阳愈发觉得好笑，眸中的笑意更深：“自然是真的。”
叶聪呓黑着脸瞪着他，不满道：“你在笑我？”
“唔。”
叶聪呓：“……”
他居然承认了？！
他居然承认！？
叶聪呓叹了一口气，靠在车厢上不说话。
半晌她才道：“这是飞天马？”
她曾经在图集上见过，只不过那是本古籍，她现在也是不确定。
“唔。”濮徵阳懒懒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