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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到了痛处,叶丞相面色一变,冷哼道:“老夫再怎么样,也比不过有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沈右相,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羽翼再丰,迟早有一天也会被猎人折下,何必费那些辛苦!”
“难不成叶丞相你这是在告诉沈某,你就是那猎人?可惜,沈某却不是那鸟,啧啧,没想到这一点,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沈惊郅说着垂下了眼睑,暗自隐藏起了眸底的那层精光,青松一般优雅苍劲的风韵顿时被显得别无二致。
叶丞相没在沈惊郅那里讨到好,当即甩袖一挥,心下愤然。这几日,还真没一件能顺他心意的事!
“都这个时候了,摄政王殿下怎么还没来呀?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待在下面等待得心里有些焦急的官员,惶恐地开口,这要是换了往日,别提议论摄政王的决议的事,就单单只是提及他的名讳都万分的想要让他自己先去死上一死。这可无关乎,他是受虐体质,而是实在是宫夙夜那在朝堂之上杀伐狠厉的光是想想都让人心惊。
“诶,应该不会吧。钦天监可是占卜了,最近这些日子都是黄道吉日,国宴不就定在下个月?就是不知,咱们这皇上得抱病几日,他的龙体是否安康,毕竟可关乎着咱们天曜的国运呐!”
“谁说不是呢?皇上今年都七岁了,摄政王也执掌政权那么多年了,你说太后这垂帘听政……”
“太后娘娘驾到!”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礼太监的一声尖叫打断,他当即心中狠狠一惊,双腿都不禁颤了颤。沈惊郅和叶丞相却是在同时投给对方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此刻,銮座之旁的另一方高座之上,只见那人淡金色的长袍拖沓在地,泛红的霞光映衬着她复杂的云鬓。她狭长的眸子暗自隐下一抹深思,绯红的嘴唇微微抿了抿。随即,她缓缓在那金凤雕刻的凤驾上落座,一时间,显得那般尊贵无比。
“怎么?谁来给哀家解释解释,今日都这个时候了,朝堂之上还未见得摄政王殿下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不同于宫里其他年老色衰的女人,清冷的声音透过那层薄薄的纱帐,却是极有震慑力的立时传遍了这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里,有那么一瞬,仿佛静得连呼吸都可以听见。众人此时难得极有默契地,屏住了呼吸,纷纷垂下了平日里自以为很是傲骨的头。他们无不在心中腹诽,这种时候都是枪打出头鸟,要是真上赶着回答,没准儿就触了某个煞星霉头。他们又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呵!难不成没一个人敢说?原来这就是我天曜堂堂帝国的文武百官?哀家今日,倒是长了见识。依哀家看,尔等不过也是一群没有胆量的废物!”那人的声音陡然一厉,涂满豆蔻的指甲,仿若不经意间,徐徐刮过,那刺耳的声音,让众人心间无不一寒!
“右相大人,哀家实在过于忧心摄政王的安危,要不暂且你替哀家派人前去查探一番,如何?”
被点到名的沈惊郅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下却是仿若早有预料似的,坦然地走到大殿的中间,“太后娘娘,不是惊郅不愿意,而是惊郅心知摄政王殿下向来行踪不定。若是惊郅此刻突然要去找摄政王殿下的踪迹,恐怕还真有点难度。兴许殿下他如今身体抱恙,因此不能前来上朝也不一定……”
“够了!”夙太后冷叱一声,她可没有心情被别人当成傻子一样的玩儿,“叶丞相,你来说。”夙太后淡淡地瞥了沈惊郅一眼,其中警告的意味尤为明显,然而沈惊郅只是付诸一笑,并不以为意。
“回禀太后,恕老臣也实在不知。老臣犹记得,出府之时,似乎还见到过摄政王府的马车。可是如今,老臣也不知,摄政王府的马车到底去向了何处。今日早朝,如若实在不行,老臣还是建议是否派个人前往摄政王府好生通传一番?”叶丞相自以为万分机智地选了个折中的法子,可不料换来的却是那女人的一记冷眼。
“既然如此,派个人过去请吧,哀家这里倒是沉得住气。咱们今日大家就在这里慢、慢、等!”夙太后一字一顿地说完,绯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论算计,宫夙夜,我可不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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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们一定不爱我,太后成了“本宫”,竟然没一个人告诉“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