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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言其实早被眼前的画面吓懵了，坐在地上，浑身瘫软起不来身：“是……我是报案者。”
“谁是乔菲？”
“我是。”乔菲镇定了片刻，然后朝着两三个警察走了过去。
“报案人称，你杀害了她外公，车旁边的老人，就是她外公的遗体是不是？既然这样，那你们都跟我走一趟，调查事实的经过。”警察平声的说道。
乔菲看了黎卫霆一眼，见他用下巴示意她去，她才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警察上了车。程婉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过也被警察扶了起来，两人同时坐在后排座位。
乔菲沉默不语，程婉言神情呆滞，等快到警察局的时候，乔菲才用刚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道：“程叔的恩，我想我恐怕没有办法报答了，毕竟，我也不能为了那点恩情，总是陷自己于险境，程婉言，你把我唯一的一点胸襟都用光了，所以今天，你没把我送入监狱，等我平安，换我折磨你一辈子。”
程婉言听完这话，整个人都懵了，吓得眼泪直掉，但是，乔菲是笑着下车的，只是那抹笑容，带着莫名的危险。
因为她耳畔响起了程叔的话，为自己而活，也想起了黎卫霆的话，她为什么要自己忍着让别人痛快？
……
黎卫霆和叶肆紧随其后，到了警察局后，黎卫霆让叶肆直接去找警察局长，警察局长姓南，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等叶肆表明身份后，连忙在警察局附近订好星级酒店，宴请黎卫霆。
既然是摆谱，黎卫霆自然是去，反正乔菲正在里面做笔录。
只是，只有这么三四个人，南局长却用了国宴的级别，黎卫霆勾了勾唇角，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这让很会察言观色的南局长，完全猜不懂黎卫霆来这种小地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