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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似乎都挤得出笑来,她顺手掐了一把靳北城的脸颊,但是下一秒手腕便被紧紧地扣住,根本不让她再碰他的脸了。
“喝醉了,还想着霍以言。陆尔曼,你真有本事。”靳北城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一般把尔曼拎了起来,他扯过亦快浴巾把她裹住抱进了主卧。
尔曼被扔到了被子上的时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在被子上面打了一个滚,脸颊绯红地笑了一下撄。
“霍教授帮了我很多啊……我当然要记着他了。”尔曼自言自语一般的话悉数落入了靳北城的耳中,他沉了脸色,正准备离开主卧去洗手间洗一下再去客房睡觉的时候,尔曼却是伸出纤细的手臂缠绕住了靳北城的腰际。
“我好想吐。”尔曼的声音开始有些变了,看样子是真的想吐。
靳北城皱眉,在他的眼里陆尔曼一直都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做出任何夸张或者是越格的举动,但是今晚醉酒的她却是让靳北城开了一下眼界。
这个女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松开。”靳北城不能够理解,她想吐为什么还非要抱着他,要吐到他身上?
尔曼却像章鱼一样抓的更加紧了:“靳北城,不要走……偿”
尔曼低声的呢喃让靳北城在一瞬间还以为是她清醒了,但是当他转过身去看的时候,看到尔曼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了,像是睡着了在说梦话一般。
靳北城直接拽开了她的手臂,从束缚中解脱之后靳北城便出了门,他原本是打算去洗澡的,刚才被她折腾出了一身的汗,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最终还是去了厨房。
他从橱柜当中拿出了冬笋,豆腐和鸡蛋,熬了半个小时之后熬了一碗醒酒汤。
靳北城很少下厨,但是手艺却没有生疏,当他端着醒酒汤走到主卧的时候尔曼还在自言自语,她是真的不会喝酒。
靳北城抓着她两双不安分的手让她喝汤,尔曼却像是喝到了什么特别好喝的东西一般,喝完了一碗之后嚷着还要。
“睡醒了就给你喝。”靳北城简直觉得自己像是在跟一个三岁孩子说话。
尔曼低声呢喃:“好,只要你别走。”
话落的时候,她已经轻轻抱住了靳北城的手臂,不让他走了。
靳北城蹙眉,他很不喜欢这样被人束缚着的感觉,但是犹豫了几秒之后,他最终还是掀开了被子躺了下去。
翌日。
尔曼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疼地炸开了,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眼前是一片空白的,之后渐渐聚焦之后忽然愣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在距离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男人好看地过分的脸庞轮廓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尔曼蹙眉,伸手擦了一下有些肿胀难受的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
尔曼的反应并没有很大,她只是在那么一刹那间脑中有些空白。他为什么躺在她身边?
靳北城的呼吸有些重,鼻翼微微鼓张,温热的呼吸扑打在靠他很近的尔曼的脸上,一阵酥麻。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靳北城忽然像是睡得不舒服一般,动了一下身体,之后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尔曼被吓了一跳,因为她靠的他太近。
靳北城的眸子里面是清晰可见的疲惫和被吵醒的不悦。
尔曼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但是当她等待着他开口跟她解释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靳北城已经掀开被子直接起身了。
靳北城上半身没有穿着衣服,下面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他平时每周都有定期的健身,因此身材非常好。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到这样一个男人从自己面前经过肯定都会有些脸红,更何况现在是尔曼。
尔曼只觉得脸颊微微有点发烫,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靳北城随手拿过一件宽松的薄毛衣便套在了身上,他的目光一直都不轻不重地落在尔曼的身上,看的她更加不敢抬头了。
尔曼在靳北城的面前永远都是低着头的那个。
靳北城嘴角略微讽刺地扯了扯,他根本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女人跟昨晚发酒疯的女人联系起来。
“在我面前装的这么乖顺,为了什么?”靳北城穿好上衣之后顺手去拿了裤子,草草地看了尔曼一眼,随口道。
但是声音却依旧清凉如许,不带着一点的温度。
尔曼记不大清昨晚她去了暮色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地记得靳北城好像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但是她不敢确定,因为她记得昨晚的那个男人,比眼前的靳北城要温和地多。
“我没有。”尔曼直接回应,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看上去像是生了一场病一般。
靳北城也不去理会她的解释,拿着衣服就出了主卧的门。
尔曼不明白他那句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也掀开被子准备出去问他。
但是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尔曼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连忙伸手拽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昨晚她跟靳北城是睡在一条被子里的,就算上次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但是现在想起来仍旧让她脸色通红。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靳北城竟然愿意睡在她旁边。
尔曼穿了一件衬衫之后才走了出去,客厅里的靳北城吃了一片面包,一只手在系着领带。
尔曼上前想要帮他去系领带,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推开了。
“我自己有手。”他明明可以很平和地拒绝,说一句“不用”也不是那么难,但靳北城就是这样,好好是湖对尔曼说出来都是带着刺的。
尔曼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之后讷讷地收了回来。
她浅浅地吸了一口气,垂首:“昨晚……是你把我从暮色里带回来的吗?”
“以后不要把我的号码备注在第一个,什么事情都联系我,你觉得我很有空?”靳北城是在责备昨晚服务员在尔曼喝醉酒了之后联系了她。
尔曼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昨晚是暮色的服务员联系了他。
“我手机里没什么联系人,就把你放在第一个了。”尔曼抿唇,像是心事被人看穿了一般。
靳北城没有理会她,这个时候尔曼忽然看到了餐桌上面随意扔着的用过的餐具和一些残羹冷炙。好像是一些剩下的汤水。
尔曼迷迷糊糊地记得,昨晚好像是有人给她喝东西了,喝了之后她就觉得舒服多了。
那个人也只能是靳北城。
但是因为宿醉记忆非常模糊,她只能够支支吾吾开口:“昨晚你给我做了醒酒汤吗?”
尔曼自然不会自信到觉得靳北城是因为关心她心疼她所以才煮给她喝的,所以她询问的口气也很稀松平常。
“这间公寓里,除了你跟我之外,还有谁?”靳北城又吃了一片面包,扔给她一句话。
尔曼撇了撇嘴,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明明做了对她好的事情,却要用最难听的话来掩饰。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记得挺好喝的,我没想到你还会煮饭。”尔曼强扯出一抹笑意,她觉得自己不笑靳北城不笑的话,这个算不上家的公寓里面真的是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尔曼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观察靳北城的表情,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这个男人向来心情不定,让她渐渐地养成了这样奇怪的习惯
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却没什么波动,他拿出一个空玻璃杯接了一杯苏打水,开口的时候话语是冷的。
“以前不会,拜陆浦江所赐,靳家败落之后我妈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接受破产的事实,根本无法生活自理,更别提给我和南方做饭了。所以我只能学。后来去了耶鲁,也都是我自己煮饭。”靳北城看似平静地说出这些话,但是尔曼却能够感受到他字里行间里对她和陆家的讽刺。
尤其是她。
尔曼的心底咯噔了一下,抿唇的时候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靳北城喝了一口苏打水,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盒扔到了餐桌上面,目光骤然间又变得冰冷了一些。
“药盒里的药是完整的,为什么没吃?”靳北城直截了当地质问她,根本不顾及她的面子。
尔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那天让冯知给她的事后药。
尔曼的脸色瞬间一阵煞白,她这个时候本应该觉得脸红的,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但是当尔曼看到靳北城那么难看的脸色的时候,心底一下子慌了。
昨晚在晚会上的时候,她记得他把药盒拿在了手里,没想到他打开来看了。
这个男人的严谨程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