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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善宝同祖公略走离了其他人。
天这样热,怕是有雨要来,树上的蝉没命的叫着,叫得祖公略心烦意乱,手在下面不自觉的挽住善宝的手,漫不经心道:“文婉仪恶事做绝,又屡次伤害你,你还要朕去看她,却是为何?”
善宝过于敏感,反问:“皇上觉着我是虚情假意?”
祖公略攥着她的手故意用了下力:“你这丫头,朕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觉着你这样对她太过宽容。”
他一句家常话,让善宝舒服了不少,若说自己为何肯劝祖公略去看文婉仪,不仅仅是想做件积德行善的事,还有……她偏头看了看祖公略,目光中满是感慨:“文婉仪有再多的可恨之处,却还有一宗是让我佩服的。”
祖公略只望着前方的鹅卵石铺就的通往花园的路,淡淡道:“说来听听。”
善宝的眼睛如同秋露,似乎眨一下便能滴下泪来,莹莹润润,夺人心魄,她说的都是心里话:“文婉仪明知皇上已经娶了我,还一如既往的痴念皇上,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可见她对皇上的感情有多深。”
祖公略表情一凛,不是冷,而是肃然,一个女人能始终如一的喜欢一个男人,无论在什么境地下,这换做是他或许也是做不到的,他问善宝:“那么你呢?”
怕善宝不懂,追了句:“朕以后会有很多嫔妃,你会一如既往的喜欢朕么?”
仅仅是一句试探的话,并不是他打算大肆选秀,让后宫莺歌燕舞姹紫嫣红。
善宝却当了真,不自觉的把自己的手从祖公略的手里抽了出来,涩涩一笑:“我会选择与皇上和离。”
祖公略仿佛给谁兜头泼了盆冷水,从头顶冷到脚底,一瞬间怒火又从脚底窜到头顶,声音高了些许:“胡说八道!”
呵斥完善宝犹嫌不够解气,再道:“荒谬至极!”
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抓起善宝的手继续走,继续训斥:“皇后与皇上和离,天下奇闻,你就不怕这样浑说一气教坏孩儿……”
两个人就一路牵着手走回翠岫宫的,祖公略一路都在唠唠叨叨,这可着实违背了他该有的个性,显而易见,善宝的话让他多么在乎。
这,正是善宝所求的。
同祖公略和离是无奈,逼迫他放弃三宫六院才是真。
祖公略动怒了,在意了,善宝开心了。
至晚,善宝舒舒服服的歇了后晌觉起来,简单洗漱下精神精神,又吃了杯茶润润喉咙,喊人进来服侍她更衣。
祖公略回来后,一切都变了样,善宝身前身后宫女太监不下几十,茱萸已经成为掌事,而茯苓,给善宝退回善家去了,图的是个眼不见心不烦。
宫女们给她穿戴整齐,她就出了翠岫宫来到乾正殿,门口的小内侍见礼道:“娘娘进去罢,皇上一个人在呢。”
祖公略一个人在乾正殿,定是为了去不去看文婉仪而纠结,善宝随着那小内侍走了进去,小内侍朝上就拜:“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祖公略正伏案看书,听闻善宝到了,丢下书卷过来挽住善宝的手:“这个时辰该传晚膳了,你怎么还过来?”
既然快传晚膳他还留在乾正殿,说明他有心事,善宝淡淡一笑:“去罢,就当是为一个老朋友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