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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威尔街从九十年代初期苏联解体之后,就开始有苏联人在这里做出没,毕竟当时苏联虽然解体,但是工业体系仍然是完善的,很多前苏联的工厂高级技师或者工程师,投奔他国自谋生路,很是有十几个来到了芬兰的坦佩雷,进入当地的工厂供职,从那时候开始,那些俄国工程师们就喜欢在博斯威尔街的酒吧活动,理由很简单,因为当时坦佩雷能合法出售烈性酒的酒吧,基本都开在博斯威尔街。
发展到现在,博斯威尔街基本已经成为了东欧黑帮的老巢,他们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海外飞地,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包装毒品,拉皮条,干些违法的勾当。
最早这里曾经有四五个东欧黑帮团伙盘踞,白俄罗斯,俄罗斯,爱沙尼亚,罗马尼亚等等,不过后来俄罗斯黑帮联合爱沙尼亚黑帮把其他的东欧黑帮全都赶跑了,或者说整个芬兰的俄罗斯黑帮与爱沙尼亚黑帮联合起来,把芬兰的****搞成了清一色。
俄罗斯黑帮专门搞毒品生意,而爱沙尼亚黑帮因为本国美女众多,所以专攻拐卖妇女强迫卖肉的皮肉生意,两个黑帮联合起来,靠毒品控制妓女,再用妓女发展新的毒虫,虽然比不了法国,德国那些东欧帮会,但是在这个千湖之国,两个帮会过的还算有滋有味。
酒吧遭遇枪击的事通过手机已经第一时间传回了博斯威尔街,此时博斯威尔街聚集的那些俄国黑帮成员正聚在一起分析情况,他们不太相信一个人就敢找他们的麻烦,所以都在纷纷猜测是不是有其他帮派势力想要借这个机会发难。
更何况,没有最新的消息传回来,这里的头目们还都以为蒋震只是杀了一两个成员,酒吧里的其他帮会成员应该足够解决掉来人。
所以派了两辆车赶去酒吧了解情况之后,这些俄罗斯黑帮和爱沙尼亚黑帮的头目们就聚在一起,喝着酒等那些手下的消息,在他们看来,这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
“是不是我们最近表现的太过于仁慈,所以才总有人跳出来挑衅我们的权威。”一个大腹便便的俄国人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双手瘫在沙发的靠背上,气势十足的望着两旁落座的几个人。
在座的基本上就是两个帮会在坦佩雷的核心人物,此时他一开口,马上就有人接口回应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大家提个醒,不然他们现在都学会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就连那些高中小混混们,现在看到我们都敢多打量几眼,放在五年前,一公里外就吓的让他们掉头就跑,契科夫,你说的对,我们太仁慈了。”
“这个打伤了我们手下的黄种人是什么身份,有人说他可能是亚洲帮会在北欧分会的成员,也有人说他是个职业杀手,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查清楚他的底细,我们才能直接找到他背后的靠山,和他们平等谈话,让他们给足补偿金,但是在那之前,等我们的人把他从落罗瓦涅米带回来,我们要先折磨够他,让他知道惹了我们的下场。”
屋内,这些帮派头目们语气闲适的聊着天,等着手下带回消息。
街上,那些帮派小弟们三三两两的聚在街头巷尾,等着大佬们下达新的命令。
谁也没把一个拿着枪的圣诞老人当回事。
……
蒋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了博斯威尔街,而且是按照圣诞老人的方式。
圣诞老人从不走正门,他们会爬上屋顶,钻烟筒。
而蒋震也没有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长街上,而是悄悄的从隔壁街的小巷穿过来,爬上了这条街住宅楼的屋顶。
虽然这条街大概有五百多米长,而且基本上全都是联排三层的住宅楼,虽然住宅楼有些多,但是还是很容易分辨那些俄罗斯黑帮大佬们呆在哪个位置,只需要看看哪一栋住宅楼前停着豪车,而且还有几个小弟负责看门,那自然就是目的地。
判断好了位置,从楼顶慢慢的抵达目标住宅楼的上方,把礼物袋里那把从死人手里捡来的AK-47取出来,换上了备用弹夹,打开屋顶处专门用来供人爬到屋顶清扫积雪的盖板,沿着爬梯安静的到达了阁楼。
这处阁楼显然被特意改成了酒窖,一排排的酒柜里面摆放着各种牌子的伏特加,威士忌等等烈性酒,走到阁楼门口,把门轻轻推开,蒋震背后贴着墙壁,慢慢的沿着楼梯朝楼下移动。
三楼的楼梯口有两个人用俄语小声的聊天,大意是在争议谁的手机更好用,两个俄国佬一个人用谷歌手机,一个用苹果手机,讨论的问题已经从打电话发展到听音乐的效果甚至是待机时长。
即便只是站在楼梯上听着,蒋震都能感觉到两个人的无聊。
稍稍把头从楼梯扶手上方探出朝下望去,两个年轻的俄罗斯人正并排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低头把玩着手机。
蒋震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AK-47,考虑了一下还是又背了回去,拿出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叉,虽然穿着圣诞老人的服装,但是此时表现的却像是个圣诞幽灵,慢慢从楼梯上滑下来,左手突然扼住左边这个青年的喉咙,发力捏碎对方的喉骨,右手的军刀却准确的从右面的青年脖颈间抹过!
刀锋甚至都不停一下,抹过右方青年的喉管之后直接就一个前递的动作,捅进了左方青年的耳朵中!蒋震甚至还用手搅动了两下!
然后蒋震就任由军刀插在对方的耳朵眼里,两只手各自扶住一个人,任由两个人在自己手下挣扎痉挛流血,右边的俄罗斯青年用尽全身力气转身想要转过头看清楚是谁偷袭自己,可是最终却没有实现这个临终前的小愿望,在蒋震好像铁钳一样的手的固定下,最终无力的坐在楼梯口上,双腿蹬踢了几下,就无力的软下去。
“圣诞快乐。”把两个人腰间的武器收起来,蒋震对两个死不瞑目的俄罗斯小伙说了一句祝福语,然后踩着已经淌满鲜血的楼梯想要继续下楼。
“诺埃尔米,怎么了?”
一个女人穿着华贵的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显然是因为刚刚两个俄罗斯小伙踢打楼梯的声音被吵醒了,推开房门想要看看有什么事。
“夫人,您的睡眠质量可不怎么样啊。”蒋震遗憾的转身快步移动过来,在女人还没看清走廊环境时,就已经走过去,捂住女人的嘴,手里的军刀毫不停留的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我送你永久且舒适的长眠,夫人,圣诞快乐。”
透过打开的房门,能看到一个俄罗斯小男孩正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望向搂住自己妈妈的圣诞老人,蒋震对小男孩露出个笑脸,然后把他妈妈的身体扳过去正面对向小男孩,在小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蒋震用军刀一点一点割断了还在痉挛的女人的脖子,让鲜血在小男孩的面前喷涌而出。
“记住这个画面,小子,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圣诞老人,也不会忘了你父母曾犯下的罪恶,别学他们,晚安,做个好梦。”蒋震把尸体推回房间,走到床前把小男孩扼晕过去,这才又继续出门朝楼下前进。
这个死掉的女人很明显是个头目的妻子,能陪着男人跑来北欧,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男人在这里做什么生意,显然她不在意这生意的罪恶,但是很享受这罪恶带来的财富,这条睡衣可是香奈儿的。
至于小孩子,看起来最多六七岁,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无论知道与否,蒋震都不会杀他,毕竟他即便知道,也不太可能参与这罪恶的勾当,不过蒋震没有太多时间帮他讲述他父母的罪恶,所以选择用更直观更刺激的杀戮才告诉他,他父母死的很惨,至于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他长大之后应该会知道的。
这种刺激下,他要么长大之后远离罪恶,要么比他父母更坏,蒋震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如果他选择变坏,那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在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圣诞老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当着他的子女的面,割断他的脖子。
那会让他在深夜大汗淋漓的醒来,遍体生寒。
二楼显然就不需要这么安静了,因为刚下到拐角处,蒋震就已经听到走廊里对话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聊天的声音。
他把刚才没用上的AK-47再次端起来,走下楼梯,从楼梯口闪出身体,对着走廊里盘桓的俄罗斯黑帮成员们说道:“圣诞快乐,坏狗狗们!”
一个穿着遍布鲜血的红色外套的圣诞老头,配合手里一把历经大半个世纪的老枪,在这个深夜,出现在这个芬兰拥有数百年历史的老城中,扣动了扳机。
这感觉让蒋震自己想想都觉得很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里的AK-47突击步枪不是真正正版的苏联货,而是罗马尼亚地下兵工厂出来的仿制品,钢板冲压和柳接工艺结构比起苏联用铣床削冲工艺生产的AK-47突击步枪就稳定性和耐用性上差了太多。
不得不说,蒋震的这身造型换成是谁看到,都会有一瞬间的愣神,对这些黑帮成员来说,圣诞老人在芬兰几乎到处都是非常常见,AK-47突击步枪更是他们常用的武器,以及深红色,鲜红色,黑褐色等等的鲜血,更是家常便饭。
但是这三个常见的事物组合在一起,就很罕见了,因为圣诞老人与步枪和鲜血似乎是完全不沾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