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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天,林清才把这些植物种在了夙清宫里,杂草也被清除干净。余晖将落,林清看看四周的宫女和太监都不见了,宫殿里寂静无声。
林清在夙清宫的房间在北边的偏房,他摸摸肚子收起工具走向自己的房间里,到现在他还没有进食,而这里的宫女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林清只好在房间里放下工具,只身一人出门摸索着夙清宫的布局,最中央的是主殿,八皇子所住的地方,不过怎么一天都没见这个八皇子出门,这让林清有些好奇。
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遂小步的走进了主殿里,空荡荡的前厅里摆放着几把黄梨木的桌椅,在里面的房间里应该就是八皇子所住的地方,林清看着四周心中微动,一个不过是十岁的小孩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么荒凉的地方。
他探步走到里面,层层帷幔遮挡着里面的模样,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里面传出来。
“八皇子?”林清探测性的问了一句。
里面没有任何响动。
林清不似平常事不关己的模样走进了房间里,一张淡黄色的檀木架大床,里面传出急促的呼吸声,他伸手掀过帷幔,一个十岁的小孩躺在床上面色发红。
林清惊讶的看着这个孩子的模样,这不就是他在御膳房遇见的孩子吗?林清心里有些不忍,一个十岁的小皇子居然被逼的要偷吃才能活下去,这里的太监宫女恐怕不见了,也是别人教唆好的,直接毁掉这个小孩。
言晔躺在厚重的被子下昏昏沉沉,原本他只想要把身体弄的糟糕点,博取最大的关注,才能在国子监里获得读书的机会,结识更多的人,没想到却把前几日的风寒加大了。脑袋迷糊的时候,他似乎又能看到前世惨死的情形,茫茫大雪之中,自己身穿红衣手中立剑割向脖颈,丝丝缕缕的血液涌在漫天大雪之中,前方的仇人拥着红颜身着黄袍,而自己躺在大雪之中看着天空中的雪花落在自己的眼睛之中。
头越来越疼,似是要撕裂般的疼痛,言晔闭上眼睫毛颤抖着。忽然一股清凉涌上来,他想要睁开眼看,却发现眼皮分外的沉重,慢慢的只剩下一片黑暗。
林清把浸透冷水的毛巾拧干放在言晔头上,他看着言晔通红的脸蛋咬唇思索着,他刚刚从太医院回来,里面的人听说是八皇子都纷纷摇头,找着各种理由拒绝来这里诊断。明明是位皇子的身份,却连位太医都请不动,这应该不是哪位后妃所有的能力,除非是皇帝不待见这个儿子。
今天那十几位宫女太监的应该只是为了堵使臣的嘴才派来的,怪不得那个沈公公说不要在意花草种植呢。
林清伸手摸摸言晔的脸蛋还是炽热的温度,小孩子嘴里不知道在嘟哝着些什么。林清探头仔细的听了听:母妃~嗯母妃你来了。
林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换了块毛巾敷在言晔额头上,转身离开。
言晔模糊着看着一个人影的消失,嘴角露出一丝难看的笑,还是原来背离的,自己居然还在期待着些什么,只有自己才是唯一的依靠。
宫殿外他移植的月光花在绽放着大朵大朵的浪漫,林清拎着灯笼快步的搜寻着每个房间,果然找到了小厨房。
林清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悠悠暗黄的光在房间里充斥着,他蹲下身翻着碗筷,煎药的黄色瓦罐被他找到了,炉子上的火也很快的升起来,淡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瓦罐。
他偷偷在怀里拿出一位花白胡子太医偷给他的桂枝,慢慢熬煮着,今天小太监们也在小厨房里放了不少的吃食,林清挽起袖子叹了口气,本来自己只想要好好进行系统任务而已,现在怎么变成照顾起小孩子了。
他舀着水清洗着锅子,一把放入一碗大米再切些细碎的青菜。小厨房里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半个时辰后,药味被熬出来,林清拿个干净的碗装起药汁急匆匆的赶往房间里。
言晔在厚被子之中捂着汗,背脊发凉着。林清扶着言晔的腰用手撑住脖子,言晔挣扎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少年额头冒汗着照顾着自己。
“醒了?等会把药吃了。”林清把言晔移到床头,端起青瓷小碗道。
“你是谁?”言晔的嗓音嘶哑着,他眼睛里充满着不可置信,这个人居然回来了。
“林清,这里的花匠。”
花匠?言晔看着林清瘦弱清朗的模样,想起那晚在御膳房的人,原来是你,他在心里思沉着。
林清吹吹勺子上的药汁送到言晔嘴里,而言晔也是毫不怀疑的喝下勺子里的汁液,不过一会一碗药汁就被喝完了,林清弯起嘴角,他对这种听话的小孩子很有好感,自己原本就是孤儿院长大的,一直都是在院长妈妈那里担任着哥哥的形象,照顾着一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