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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看着炎不离,炎倾俯身抱起了她,看向了屋内给自己斟酒的苍孤煜,幽深的黑眸闪烁了一下,呵笑了一声,道:“北苍国的使者应该还有几日才会到,没想到苍太子倒是先了一步,真是有失远迎,招待不周了。”
酌了口杯中的清酒,苍孤煜转眸看向了炎倾,一脸冷冽的说道:“炎王言重了。”
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并没有多余的解释,炎倾也知晓他就是这个性子,睨了他一眼,并无说什么,抱着炎不离转身离去了。
炎不离一脸苦相的趴在炎倾的肩上冲着苍孤煜挥了挥手,无声的对他说了句,“白白,木头。”
清秀的小脸是没了刚才的活力,带着一丝悲怆,苍孤煜冷眸幽幽的看着她被炎倾抱远的身影,勾唇微微的笑了笑。
这抹笑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可谓是惊鸿一瞥,但还是让抚着腰一脸愤愤朝苍孤煜走来的溯源看了真切,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睛,惊奇的大叫了起来,“公子,你居然笑了!你他娘的居然笑了!我勒个去,你不是不会笑么?”
收回了目光,苍孤煜冷睨了溯源一眼,转过身之际一道灵气向他打了去。
这回溯源倒是警觉了,急忙的弯腰躲了过去,却是一声‘咔擦’,溯源痛叫了一声,“啊,公子,这下我的腰是真的闪到了,不骗你。”
只是任他惨叫,苍孤煜没有理会,侧躺在了软榻上,闭上了眼睛,冷声的警告了一句,“扰我睡觉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本来还打算哭得昏天暗地,人神共愤的溯源瞬间是闭上了嘴巴,哀怨的瞅了自家公子一眼,抚着腰一脸吃痛的走进了厢房,关上了门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困意的打了个哈欠,他还是先睡一觉,明儿再去看医师吧!
这么想着,溯源砸了砸嘴,抱着床褥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主子睡软榻,属下还睡床,这一幕若是让人看见了绝对会忍不住吐槽一句,泥煤,这没搞错吧!
看着紧抿着薄唇,冷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让人看不出他是喜怒的炎倾,炎不离抚了抚额,炎倾越是平静表明他的怒火更重,完了,又跟她玩心理战了!
“爹啊,”小心的看着他开口喊着,炎倾的一记冷刀子看了过来,炎不离顿时正了正脸色,抿着唇不说话了。
百媚居里到处都是说话声,调笑声,娇嗔声以及那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声。抱着炎不离下了楼,身前刚好跑过一个只身着大红肚兜外罩了一件白色可见其春光的轻纱女子,此时她正回头冲着身后的一名身宽体胖的男子娇笑着,“大爷,说好你抓不到勺儿,今晚可就是大爷一个人哦!”
声音清脆而娇柔,带着故意的嗲调,随即又是呵呵一笑,笑得身后的胖男人是一阵心神荡漾。
猛咽下了口中的哈喇子,胖男人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勺儿,你跑不掉的。”
小小的眼睛淫荡着看着勺儿,说着动作迅猛地朝她扑了去,紧紧的将她抱怀中就是一阵狼吻,顿时引得勺儿是娇嗔不已,“哎呀,大爷,你真是讨厌,啊,大爷,你别这么猴急嘛!讨厌……”
看着这一幕炎倾冷冽的脸是更冷了一分,抱着炎不离的力道不禁紧了紧,却是听见耳边一阵猥琐的笑声,“嘿嘿,确实猴急,再亲下去就得现场直播了,嘿嘿。”
侧了侧头看向了怀中的炎不离,见她正一脸津津有味的瞅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哪里可见有什么害羞之意。
炎倾睨着她眸中冷光一闪,火气是又上了一分。
“很好看!”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炎不离嘎然停止了笑容,收回目光看着脸色更冷的炎倾,连忙摇了摇头,“不好看不好看,爹啊,我们赶紧走吧!这地方少儿不宜的,”说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看着她这般装腔作势的模样,炎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抬脚刚要走,便见她放下了双手,一脸煞有其事的瞪着自己,说道:“爹啊,这里的老鸨抢了我的金币不还我,你去给我要回来。”
“不去,”炎倾睨着她一口就拒绝了。
炎不离委屈了起来,“爹啊,我还想买糖炒栗子,没钱了我。”
没钱!之前坑寂烈的一万金币还没有用吧!瞥了她一眼,炎倾抬脚就走,“是你自己要来百媚居。”
“爹啊,你最好了,”炎不离说着就一把搂住了炎倾的脖颈,是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不去,”炎倾依旧是冷声的拒绝着。
“爹啊,你真不去?”炎不离放开了他,板着一张脸问着。
“不去。”
炎不离瞅着他咬牙,最后心一横,“好,你若不去,我就卖身去,”说着就挣扎着便要下地,却见炎倾根本就没阻止,反而还将她放在了地上。
不禁诧异了一下,却见他瞥着自己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去卖身,去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傻子要你。”
泥煤,讽刺她没身材是不是?等她长大了一定会亮瞎你这双24k钛合金狗眼的!那时你丫的别贴上来!
炎不离瞥着自己干扁的胸前忿忿的瞪着炎倾,哼哧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却终究是回头一把抱住了炎倾的大腿,扬起一张小脸可怜的哭喊道:“爹啊,若是要不回金币我就真卖身去了,这年头还是有人喜欢娈童的,燕兮肯定就是,那时我就卖身给燕兮去。”
卖身燕兮!炎倾脸色一变,瞪着她厉声道:“你敢,炎不离!”
“那你去给我要不要?”炎不离眨巴着一双眼,问着,心中是有些小得瑟,她是打定炎倾会去给她要的……
袅袅的香烟在香炉里飘逸而起,形态奇怪的聚集在空中弥漫着整个沁竹居。炎不离手握着毛笔,坐在椅上一脸不爽的抄着案几上的清心咒,金币没给她要就算了,把她抱回家还又强行的给她洗了一次澡,丫的,她又不是你,一晚居然给她洗两次澡,还特么的振振有词说她身上难闻,泥煤的,想跟她洗鸳鸯浴就明说嘛!非要弄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切。
算了,这些她也不想计较了,但是,泥煤的,居然又要让她抄清心咒,他奶奶的真的倒背如流了啊!果然盛怒中的炎倾不好说话,惹了更是要少层皮,她好后悔要去百媚居,明明是她生气来着,她占上风,最后怎么弄得她自个这么悲惨啊!
越是回忆着炎不离越是憋闷,越是上火,啪得将毛笔拍在的案几上,靠坐在了椅背上,不爽道,“抄抄抄,又让我抄又让我抄,是不是这年头惩罚自家孩子的就是抄字啊!泥煤的,敢不敢玩点高级的惩罚啊!画个叉叉诅咒你上茅房掉茅坑里去,噗,掉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