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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云长歌察觉到了一些苗头。
孽孽好不容易顺完气后，眸子微微有些闪烁，这才吭哧瘪肚的哼唧着，“有个女人，真是臭死了。”
他就不说自己起了那么点歹心，听着两个从他身前经过的两个小丫鬟说她们的小姐在沐浴，只是让谁去伺候谁都不愿意去，自己就趁机过去瞧瞧，结果隐身后的自己刚一随着那下人打开的门进去后，就后悔了。
也明白了之前的小丫鬟为什么都不愿意去伺候。
是因为那所谓的小姐，实在是太臭了。
他一进去，都要快被熏死了。
朦胧的水雾之中，隐约瞧见一女子在偌大的浴桶之中，可是那空中飘荡着的气味，真是让他……受够了。
云长歌听着孽孽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长眉不觉也微微皱了起来。
那个女子很臭？那是什么个臭法？
云长歌抿了一下唇瓣，不觉有些好奇了。
而孽孽一看她那眼神，当下就觉得不大妙，还不等云长歌有所开口，他便连忙抢先道，“不不不，我可是绝对不会再去第二次的，求你啦主人……”
孽孽清幽明亮的绿色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小红嘴一撇。
云长歌见此，“哦？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你只需给我大概引条路即可，我自己亲自去瞧上一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些事情，必须只有她亲自看见了，才能有所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