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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染看着季冬辰，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小行李箱，微微咬了下那娇嫩的唇瓣，这才说道：“阿辰哥哥，你这是要……出国吗？”
季冬辰又吃了一口那酸甜金针菇，说道：“嗯。”
以前的时候，季冬辰对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是很不喜欢的。
但是，谢暖阳喜欢吃这种东西，季冬辰后来也跟着慢慢吃了。
尤其是谢暖阳不在的这些年里，季冬辰竟然不自觉地开始习惯了这种小菜。
因为心情有些激动，季冬辰对秦墨染的问题也没有刻意去回避什么。
只是，对于季冬辰这样肯定的回答，秦墨染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带着一丝痛苦。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秦墨染依旧表现很得体的样子，说道：“阿辰哥哥，你是去法国吗？”
“是啊！”季冬辰依旧回答地很肯定。
秦墨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只是她依旧故作坚强地站在那里，努力扯出一抹笑来，说道：“你是去视察工作吗？”
季冬辰放下筷子，拿过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这才看着秦墨染说道：“墨染，你是知道的，我要去法国找我老婆孩子。”
说完这话，季冬辰眉眼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喜悦，整个人也变得格外有活力：“我这次一定会把他们母子带回来！”
秦墨染听到这话，原本努力维持着的笑脸终于僵持住了，她只是呆呆看着季冬辰，喃喃问道：“那、那我呢？”
季冬辰站起身来，正要去取小行李箱，在听到这话之后，忽然手一顿，转头看过来。
看着秦墨染脸上那几乎要哭出来的神情，季冬辰低叹一声，走过去，良久，抬手拍了拍秦墨染的头顶，说道：“墨染，这五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可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当你是妹妹。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