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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跑到容华的房间,脸上的表情很是委屈,是替容华的委屈。只是,再委屈,在进门之前,却又回复了那若无其事的样子。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之后才推门走进去。
容华依旧坐在那里,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急切:“爷说什么了?”
左左会出现在那里,就是容华让去的,可是,如今左左倒是宁愿自己没去过。
“小姐,爷说…爷说…”爷说什么了,她这辈子从来没对容华撒过谎。
容华也深知,微微笑着,温柔美丽:“说吧,你向来不会在我面前撒谎的。”
左左朝容华走了过去:“小姐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爷根本不会让小姐成为…”
“左左!”容华声音冷肃,眉宇蹙起,看着左左,站了起来:“这么多年,左左还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奴婢只是替小姐不值得。”
容华站在窗边,能够看清北慕倾的房间,手轻轻的转动着那手腕上带着的特质的手环,手环下是一条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伤痕,那是她第一次杀人,也第一次背上,手上,背上,冷月可以让伤痕痊愈,她却阻止了。
“这样,值得吗?”
容华的思绪回到许久以前,那时,冷月是这样问着她的,可是,那时冷月是什么表情,她似乎都忘了,或许,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过第二种表情。
“值不值得,就看以后我看到这条伤痕的时候会不会哭了。”她那时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半敷衍半玩笑的开口。
后来,爷送了她一个手环。
“那样的伤痕,不该留在容华的身上,既然一定要留,那也要外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