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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端起红酒走向宫殿外,却在不经意间和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烟草和鸢尾的迷人香气让王子情不自禁地驻足,他骤然回头,瞳孔中只留下一个精壮修长的背影。
王子漆黑的双眼渐渐被点亮,那一瞬间他似乎找到了能让他乏味生命变得鲜活的存在。他迈出了脚步去追寻去捕捉,目光穿梭在各个宾客之间,试图找出那个神秘的客人。
当他久寻不得失望地走到寂静的回廊时,优雅缠绵的香气再度出现,王子俊美的面容上露出喜色。
下一秒他就被那个男人从背后拥抱住,两人开始热烈地亲吻,烟草和鸢尾的味道愈发悠长。
“'w(哦,不要留我孤自一人)
sinmymind(吾心之言压抑已久)
calli(聚集于此呐喊而出)”
乌诺炽热的气息充斥在余泽鼻间,男人似乎等这一幕等了许久,热情而放肆地探入舌头,从各个角度吮吸着余泽的唇舌。他早已忘了这是在拍广告,更不会去理会什么叫做借位,任由接吻而发出暧昧水声。
他是拥着权柄的国王,而他抱着的是敌国的王子,还有比这更奇妙的事吗?还有比这更有征服感的事吗?
两人的眸子在昏暗的回廊中愈发深不见底,余泽也不受拘束地回应着,像是发泄身为王子的郁闷与无聊。乌诺感受着余泽的回应,蛮横地环紧了他劲瘦的腰肢,压抑着的喘息声再次湮没在唇舌之中,已然是情动的模样。
那一个晚上的记忆开始不断充斥着大脑,乌诺眯起眼沉浸其中。要不是因为余泽,他根本不可能接这种需要亲吻别人的广告。而现在想来,这个广告真是太值了!
入戏的余泽恍惚间感觉到咽喉处的湿润触感,他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清醒过来推开了乌诺。咽喉……当年他阴差阳错咬碎了那个神明的咽喉,掠夺了一切最终得以成神。如今他的弱点也正处在咽喉。
“卡卡卡!白修你怎么了?再来一次!”余泽对着导演的声音恍若未闻,他触碰着略带粘腻之感的咽喉,神色晦暗不定。
“能一次过吗?我时间宝贵。”乌诺嘶哑着声音说着与内心背道而驰的话语,琥珀色的眼中早已几近黑色。而他装出来的冷淡之色倒是让工作人员真的相信这不过就是一个广告。
如果余泽刚才不是和他贴得那么近,不是清晰地感觉到他炙热滚烫的身体,说不定也要相信了。
余泽慢慢擦拭着嘴唇和喉咙,抬眼的瞬间让乌诺呼吸猛然一窒。他知道余泽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脖颈,却没想到真的触碰之后对方会露出这样危险性感的神色。
乌诺觉得自己心中的野兽在被渐渐唤醒,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发疯,挣扎着想要脱离牢笼。对方就像是黑暗中盛开的恶之花,光是那份靡丽便能让他神魂颠倒。
余泽被惹火后才让乌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全无顾忌,他清明冷淡的双眼染上了浓烈的爱意,惹得乌诺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重来一次之后余泽和乌诺的角色似乎翻转过来,他的手指暗中不断暧昧地划过乌诺的致命之处,故意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滚动的喉结上。曾经上过战场的乌诺,大概受不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上的这份折磨吧?
“唔……”乌诺急促喘息着,事实上余泽这么做了之后,乌诺是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无论是*还是情感,都一瞬间到达了决堤的边缘,连骨头被刺穿都能忍耐的他都几欲□□出声。
不妙了……再这样下去……
乌诺修长的手指插/入余泽柔软的发间,他终于忍不住用了蛮力,对准对方的薄唇再度狠狠吻了下去。
再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演出第二天潇洒离开的情景啊……这个广告里,到底是谁在被谁征服?
从这一幕开始,两人全然忘了周围的摄影师和群演,每个场景都在纵情放肆地拥吻缠绵。从中世纪到未来,从豪门世家到机甲战士,爆炸似地火花使得室内急剧升温,空气热得近乎炸裂。
拍摄场地里除了他们接吻厮磨的声响,被他们爆发的演技震惊得一片寂静!
“要不是地方不对,我真他/妈想上了你。”乌诺整理着军装剧烈地喘息着,呢喃的声音近乎低语,被屋外炮火轰鸣声掩盖,除了余泽谁也听不见。他那原本考究的服装上早已沾满了汗水,乌诺英挺的面容上时浓重的欲色,显然是彻底玩脱了。
“谁上谁还不一定。”余泽甩了甩发梢上的汗水,苍白的面容上因为剧烈的交流而满是红色。如果说最初他们间还有怒火和逗弄,到后面完完全全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主权较量。
广告已经进展到最后一幕场景。这里本来应该是乌诺起身离去、余泽拉住他的手挽留,表达自己被征服之意的画面,却在乌诺回神之前来了个大反转。
余泽率先扣好了贴身的衬衫,他低头深深看了眼总是不告而别的乌诺,随后露出男人该有的坦然决绝的笑容。
他绝不会永远甘心被乌诺征服!
这一次,他会是率先甩开对方的那个人。
乌诺见此心中一慌,他左手不受控制得拽住了余泽军装的衣袖。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也无奈地露出宠溺笑容。他左手一个用力之后两人的身影再度纠缠起来。we一黑一白的香水瓶随之碰撞着倒落在地,一如两个人截然不同的身影。
好吧,他乌诺认输。在这场征服游戏中,身为征服者的他似乎早已被征服。
余泽意识模糊间,脑子里浮现出了歌词的最后两句:
“d(这就是结束)
(你已被我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