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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间,白玉杯中的玉露竟全都泼洒了出来,一滴不剩,淑妃腾地停了下来,我则尴尬地朝她笑笑。
淑妃恨恨地将手中的白玉杯摔了出去,‘啪’的一声,白玉杯应声而碎,在地毯没有铺到地地板上碎了一地。
淑妃脸色一沉,冷声道:“皇后姐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了。来人啦,伺候皇后娘娘满饮玉露!”
“是,淑妃娘娘!”
海月迅速取出一直新的白玉杯,斟满了玉露,陈副统领则带了那两人逼了上来。
“淑妃娘娘,请听嫔妾一言。”立于一旁的雪贵人突然跪了,恭敬道,“娘娘何需动怒,如今的皇后不过是娘娘的阶下囚,娘娘想让她生她便生,想让她死她就得死。”
“那是自然,本宫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淑妃一副小人得志相,笑得花枝乱颤。
“娘娘英明!”那雪贵人继续奉承道,“想当初庄懿皇后宠冠六宫,威风八面之时,何曾将娘娘放在眼中,如今落在娘娘手中,娘娘让她死得这么干脆,岂不是便宜了她?漫漫长夜,娘娘何不先消遣消遣,还怕她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你!”立于我旁边的彩衣听雪贵人如此一说,心知她是要报平日里我不给她脸面,时常当众羞辱她之仇了,忍不住目露凶光,就要上前溲。
我忙一把抓了她,示意她住了口,悄悄摇了摇头,彩衣纵然心有不满,仍没再说话。
“消遣?等会子把脑袋消遣搬家了,看你还敢不敢消遣。”淑妃冷冷地瞥了雪贵人一眼,“不长脑子的东西,也不看看如今这宫里是什么形势。雨妃玩完了,本宫再不出手,下一个便轮到本宫了。”
淑妃指着我,愤然道:“这个贱人入宫之时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短短五年便一路擢升至皇后,圣宠不衰,好不容易中了雨妃之计被幽,却也能不动声色地扳倒雨妃,本宫再不伤心,只怕下一个便是本宫了。”
“今儿个本宫如此轻易地便入了莫殇宫,掌握了她的生死,只怕……这会子皇上那边只恐怕已然生变了。”淑妃说着说着不禁打了个冷战,越想越怕,急急地命令道:“片刻也不能耽搁了,都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本宫灌了下去,将彩衣那丫头也一并解决了,做成服毒自尽的样子。”
“是,娘娘。”陈副统领阴笑着,再次逼了上来。
“主子!”彩衣一把将我揽在身后,死死护着我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