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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悦耳边轰鸣一声,脑中嗡嗡乱想,自己吃了亏怎么到了太后这里还要被禁足处罚呢?太后不公,太后不公!紧咬着牙,垂下头,千般不愿的谢了太后,还给永和福了个身。
太后眉头这才舒展,总算还是个有点眼色的,杨西念新帝登基,根基还不算稳当,这时候还不能与北灵国撕破脸,再忍忍她便好,深深地看了永和一眼,手一挥,带着一大队人马离去。
就这么简单?李菀茗诧异的张大了嘴巴,就是陈述了一下事实就把自己放过了?这可不是太后的作风啊,转头看了永和一眼,后者却是淡淡一笑。
李欣悦还没有离开,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无视她的存在眉来眼去,捏紧了手心,冷声道,“李菀茗,枉我与你同父异母,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一个别国的公主!”
永和冷笑一声,更加肆无忌惮的过去拉住李菀茗的手,在李欣悦面前扬了扬,“她的姐姐心存恶心,跟我这个别国公主较好也是理所应当。”
“你!”李欣悦一双美目气的火花四射,手指着李菀茗,“亏爹爹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这么对我!”
李菀茗一听她提起了爹爹,原本没有的怒气立刻攀升,若不是看在爹爹的份上,就凭琬碧一条人命,她都要把李欣悦送入大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若不是爹爹,你以为就算你求我,你就能嫁的了西念?李欣悦,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李菀茗……”看着李菀茗那冷冽冻人的眼神,李欣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咬了咬唇,嘴角的剧痛让她清醒,“你给我等着!”说完摔手离去,破烂的裙摆在风中飘摇。
“菀茗……”永和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李菀茗,她刚才只是想气一气李欣悦而已,毕竟还是李菀茗的姐姐,她们姐妹之间的事自己也不好插手,没想到李菀茗刚才居然说了那么重的话激怒了李欣悦,不知道这以后事情会怎么发展,手足相残,究竟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
“没事,”李菀茗摇了摇头,拉着永和的手就坐到桌子边,将那盘桂花糕送到永和面前,“你应该知道太后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了我们吧?告诉我听听。”半道出家的皇室中人,说到底还是没有永和拐弯肠子多。
永和捏起一块送到嘴里,果然,被刚才那一帮人一搅和,这桂花糕的味道都没有先前那么好了,将盘子推回原位,一手撑着头侧看着李菀茗,眨巴眨巴了眼,“这很简单啊,难道你没猜出来?哎呀,看你那么镇定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李菀茗半窄了眼睛,带着杀气的看着永和,这不是拐着弯的说自己笨吗?还以为自己听不出来。
“开个玩笑而已嘛,别这么认真,”永和撇了撇嘴,搓了搓手臂刚才起来的鸡皮疙瘩,“杨西念新帝登基,朝中还有些动荡不安,太后这时候不能与北灵正面对撞,所以这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是以后杨西念根基一稳,那可就不好说了……”
原来如此,李菀茗摸着自己的下巴,就说嘛,太后怎么可能偏向自己这边?她一向是看不惯自己的,反而跟李欣悦走的有些近。
“再看看那件衣服怎么样?”永和闲来无事,还是想着关于宝藏一事,能尽快破解最好,花丙辰也就能早日放出来了,被关在牢里,就算待遇再怎么好,也不会好到哪去,她真的很担心啊。
“行啊,反正我没意见,”李菀茗将收起的那件衣服拿出来又摆在面前,二人同样撑着头开始大眼瞪小眼起来。
没过一会,门口又是啪的一声,吓得二人心脏咚咚咚的急跳几下,撞出了胸膛。
“菀茗……菀茗你没事吧!”身后是低沉带着焦急的嗓音,李菀茗头往过一扭,眼前俊脸一花,就被人给紧紧抱住,气都喘不上来一个,忽然想起永和还在这里,忙斜了眼看过去,见永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脸腾的蒸红,像是快烧起来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扒开扣着自己的男人。
杨西念刚下朝就往承德殿走,路上遇见了太后,过去请了安,见太后脸色不太好也就没有多说话,才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李欣悦跌跌撞撞的从承德殿跑了出去,模样还颇似狼狈,想起刚才太后的脸色,现在回想起来,太后离开的方向正是承德殿的方向,直觉李菀茗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三魂七魄立刻吓飞了两魂六魄,一个箭步飞冲了过来,见李菀茗安好无损的趴在床边,这才魂魄归体,元神归位。
李菀茗被杨西念勒的两只眼睛都快凸了出来,杨西念还不松手,一边永和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了拽杨西念的胳膊,让李菀茗出了口气,“你再这么勒下去,她可就没气了。”
刚才情急之下冲了进来,好像李菀茗旁边还有一个人,但是他心急如焚实在是没有其他心思来仔细看看那人是谁,胳膊上传来的拉力让他瞬间回神,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呃了一声,缓缓松开李菀茗,果然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通红带着铁青,还有这眼睛里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李菀茗被杨西念松开,剧咳了几声,眼泪都呛了出来,死瞪着杨西念,“若不是知道你是心急,还以为你是来谋杀的呢。”
永和闻言掩嘴轻笑,“真羡慕你们,”如果她跟花丙辰也能这样整天无忧无虑打打闹闹的就好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李菀茗有些不自在的又咳了几声,白了一边低笑出声的杨西念一眼,嗤了嗤鼻子。
“刚才怎么回事?我刚回来就看见太后脸色不太好的离去,还有李欣悦,”看向李菀茗,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她那衣服是你搞得鬼吧。”
李菀茗一把拍来杨西念放在她头顶的手,扬起下巴,“才不是我弄的呢,你少冤枉人了。”
杨西念意外的一扬眉,那表情就像是再说,一向闯祸的你今天居然没有闯祸?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李菀茗撅了嘴,不服气了,就算自己是闯祸精,但也不能把所有屎盆子都往自己脑袋上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