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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瓣能吃吗?万一是有毒的那不就吃死了?
“还玩不玩了?”杨西念将李菀茗的唇松开,近距离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呸呸呸,”李菀茗将口中的花瓣尽数吐出,还怕没吐干净那手指伸进嘴里扣了扣,瞪了杨西念一眼,“没想到你也是个小气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西念笑笑,“方才你用花束打我一下,我没还手,可是你又将花瓣贴在我嘴上,我要再不还手,那可不显得我好欺负吗?”
“歪理还一套一套的,”李菀茗白眼一翻,将手中被摧残的差不多的花束一丢,满嘴的花粉让自己很是难受,“这附近有水吗?”
“有的,”昨天来的时候早将这附近摸了个透,崖底就有一条河流,拉了李菀茗就走。
“将将还说怕是路走错了,现在走的倒是挺顺溜,”见杨西念拉着自己一个劲的往前走,脚下毫无停滞,又响起杨西念刚才跟自己说的话,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脸垮下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路边的小花小草变成了发泄对象。
李菀茗嘴里虽然嘟囔着,但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杨西念听见,无奈的笑了笑,不想将刚才看到的告诉她,不然以李菀茗的性子,肯定漫山遍野的去追那人去了,那这几天度假,可就是完全泡汤了。
本来单独带李菀茗出来,除了查太监一事,还有就是想跟她单独呆呆,可不能因为这么个跳梁小丑把自己的计划给毁了。
“到了没有啊?”花粉好像随着唾液到了嗓子眼,老感觉痒痒的,伸手在喉咙处挠了挠,可是痒在里边,根本挠不到。
杨西念不答,又走了一会,原地站定。
听着流水声哗啦啦的响。
李菀茗心下一喜,挣脱杨西念的手,跑了过去,捧了一捧水,就往嘴里送去,漱了漱口,感觉奇痒感褪去了不少,这才抹抹嘴站起。
“你看什么呢?”一扭头就看见杨西念盯着自己看,眼里噙着一丝似笑非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去。
正值夏天,天气过热,李菀茗只穿了一件胸衣跟一件白裙,刚才漱口没注意,水打湿胸前衣襟,胸衣若隐若现,立马羞红了脸,捂着胸口,快步走到杨西念跟前一手捂住他含笑的眼,“不许看!”声音又羞又怒。
“娘子大白天的就勾引为夫,难不成已经心痒难耐了?这荒山野岭的,为夫倒是不介意,就怕娘子……”一改以往的正经模样,嘴角轻挑。
李菀茗又羞又怒,随即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开。
“怎么不捂了?”杨西念眉梢一扬,看着李菀茗的背影,跟在她身后,落在两步之余。
“你都说了,你是我夫君,这荒山野岭的,连半个人都没有,你要看,就看个够吧,”嗤了一声,“又不是没见过。”
杨西念嘴角抽了抽,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这虽是荒山野岭,平日没人,可是今日却是有人,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李菀茗胸前,“衣服没干之前,不许脱下来。”近乎命令的口吻。
李菀茗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薄唇紧绷,眼里隐隐有些怒气,不知道他忽然这是怎么了,刚才被欺负的可是她哎。
“再看,我可真就在这里吃你了。”杨西念眼皮也不抬一下,温柔的给她系好腰带,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要将人羞煞。
“平日里可不见你这么说话哦?”李菀茗全然不在意杨西念**裸的挑逗,歪了歪头看着杨西念的耳背,怀疑他是不是被人调包然后贴了人皮面具,结果他耳后肌肤浑然一色,也没有什么褶皱,咋舌一叹,望了望天的西边,太阳没从西边升起啊……
“胡思乱想什么呢,”见李菀茗还有意无意的扫着自己的耳根,查看是不是有人皮面具,就觉得一阵好笑,“难道你要我在我那些个师兄弟跟前这么跟你说话?”
“当然不是,”李菀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自己虽然厚脸皮,但是不见得跟人**也喜欢被人看着。
“那不就行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慢慢靠近她的耳迹,吐着热气,“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异样的魔力,像是柔软的鹅毛,轻抚李菀茗的心尖,痒痒的酥酥的。
“披着羊皮的狼,”李菀茗啐了一口杨西念,佯怒跑开,心里却是喜滋滋的,无论他是张狂霸道,亦或是温文儒雅,她都喜欢。
“咱们该去找元婶去了,”杨西念轻唤一声,不让李菀茗走远,玩归玩,但是不能忘了原本的目的。
“知道啦。”怏怏的转过身来,给杨西念做了个鬼脸,不情不愿的搭着他的手,慢吞吞的走着。
“你手腕绑着什么东西?”忽然扫见李菀茗手腕衣袖有些鼓鼓的,便伸手去撩,却见两个小沙袋被紧紧的绑在手臂上,难不成她今天一天都带着这个鬼东西?心下一沉,又去看她另一个手臂,还有小腿,果不其然,都绑上了沙袋,而且腿上的沙袋还略大一些,“你绑这个干什么。”
李菀茗见被杨西念发现了,嘿嘿一笑,将袖子放下,“修行呗。”
“修行?”杨西念喉间一梗,没想到她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心里有些难受,将李菀茗轻拥入怀,心里默念,很快就会结束了,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是不是很累?快卸掉吧。”
“不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要是就这么放弃了,那还不如不开始。”李菀茗轻捶了一下杨西念的肩膀。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辛苦,我足够保护你,”只是真实的实力不能轻易暴露而已。
“算了吧,上次那个狼三就让你差点走火入魔,我可不想你再次变成那样,我害怕。”下巴抵在杨西念的肩窝上,闭上了眼,抽了抽鼻子。
害怕?李菀茗从来没有在自己跟前说过示弱的话,今天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杨西念兴奋的将李菀茗紧了紧,“不必害怕,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