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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宿命吧。
罗复见劝我也没有任何的用意,便回到了自己应该站着的地方,观看着这一切。
鞭打得络纱皮开肉绽的士兵突然将手中的鞭子放到了罗复的手中,粗声粗气的说:“他妈的,老子打到手软了,你来。”
罗复的手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的说:“不好吧,小的是初来乍到,恐怕……恐怕……”
“让你打你就打。反了不成,老子的话都不听?”
“是是是……”罗复拿着鞭子的手紧了紧。吃力的走到了络纱尸体的面前。
他的眼中迸发出一种见不到低的怨恨,一种深不见底的憎恶。
一鞭一鞭的打下去,力道都是用尽了全力。
而我竟然没有哭闹,也没有喊叫,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的眼里也有着恨意。
对拓泉的恨。
在外人看来他是卖给了拓辛的一个面子,可是我却知道,他不过是做给我看。
不过是在告诫我,任何人与他为敌都是这种下场,也是在告诫戈陶的余党,最好不要再闹事,否则他可以用尽手段。
我只是这样看着。直到罗复将尸体打到成为一滩肉酱之后才整个人因为用力过度而瘫软在地。
“好小子,想不到平时战战兢兢的,打起来人来到是一点都不含糊,放心,好好的跟着老子干,保管你有出息。”领头士兵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