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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今,再次回忆起来,我依然无法忘记当天的情形,那个人缓缓的转过来,我看到一张熟悉的侧脸心中便咯噔一下,我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等我看到那张正脸的时候惊讶的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全身如触电一般抖了一下,没错,这个人就是我爸,从小将我养大的父亲,我一直想寻找的父亲,从我加入隐调局以来,不论经历过什么磨难,都未曾忘记够自己的初衷,就是寻找他,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当我真的跟我父亲见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也曾经在心里编织过无数的问题,等到见过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只是现在他就在我面前,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嗓子干干的。
记得之前在哈尔滨查胃中诡脸的案子,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跟我父亲长的一模一样,当时秦淮说那个人带着我父亲的人皮面具至少几十年了,人皮面具已经跟脸长在了一起,所以根本分不清楚,不过声音、语气和动作都差距很大,虽然直到也在我也没明白那个假父亲存在的意义,秦淮只是淡淡的解释说,他不过就是一个失败计划的牺牲品,是什么计划,又是谁策划了这个计划,我都一概不知,夜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恢复了些许理智,仔细看看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如果他也是都了人皮面具很多年,那他的举止和神态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高仿,他也在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四目相对将近五分钟,这个时候没人说一句话,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眼前的这位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从他的眼神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好像一直在盯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凌熠辰曾经在哈尔滨见过那个假父亲,自然也认得眼前这个,他看我惊呆了半天,就推了我两下,我这才从震惊中醒过来。
直直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说:“又一个带我父亲面具的,你带了多少年啊,真是辛苦你们四岳了,自己都不好好的活着,偏偏要去顶着别人的名字活着。”
那个男人吸了一口烟,说:“顶着别人的名字?”他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小曦啊,看来你的眼睛好多了,听说有红禅陪着你了,我也算是放心了。”他的眼睛里忽然闪现出我熟悉的神情,那个五年前的晚上,他让我提着人皮灯笼去找阴婆的晚上,他那不舍和无能为力。
我简直难以置信,当跟一个人相处久了,就算另一个人模仿的在像,也会在某个细节上看出破绽,而眼前这个人,只是在一刹那我就笃定,他一定是我父亲,绝对不会有错,当时,所有感情的闸门就那么一下子打开了,如凶猛的洪水一般倾注泄下,我几乎难以控制,差一点崩溃,我全身都在颤抖,秦淮应该一早就发现了端倪,他一直站在我身后,拍了拍我肩膀。
我感觉嗓子好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我想问他一些事情,却只能长着嘴咿咿呀呀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爸将手中的雪茄熄灭了,仍在桌子上,抬头朝着我微微一笑,“怎么了,小曦,不认识了?似乎分别还没有多久吧,一晃不过几年而已。”他朝着我报以慈祥的微笑。
我依然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一刹那竟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来,我一直在抑制一种冲过去抱住他哭一场的冲动,想跟他说说我这九死一生的经历和所受的委屈,但是我不能,凌熠辰不停的轻拍我的后背一面安慰道:“别着急小曦,你想说什么慢慢说。”他看我的表现就知道眼前这个父亲多半是真的,凌熠辰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扫了一眼,说:“你真是小曦的父亲?”
那男人点点头,轻松的一笑,只说了四个字,“如假包换。”
秦淮白了他一眼,竟然什么话都没说,没说的原因就是他在见到我父亲的瞬间应该已经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我却一点都不明白,脑子里像一团浆糊,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现在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全身还在不自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