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搞来了药,强迫他吸是我授意的【江斯年的过去,不喜勿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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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的眉宇间尽是阴鸷,怒目而视着童沁,他攥着打火机的大手指着童沁决绝地道:“我差点死在你手里,我不提,但是我会记你一辈子。你摧毁我的过程我承受得起,现在我不过是把微薄利息还给了你,滚得远点,别让我对你越来越狠!”

江曼和陈如都不知道江斯年吼的这是什么,什么差点死在童沁手里,童沁,她摧毁了他什么。

童沁无言以对的只是哭,站在原地抽泣。

江斯年点了一根烟,胸膛起伏,稳着气息抽了一口,转身颓然地推开门,走出卧室。江曼听不清他在客厅对谁说了句什么,接着拿车钥匙大步离开。

“沁沁,坐下别哭了。”陈如哄着可怜的儿媳。

童沁擦着眼泪,眼睛哭得红肿了,抬头说:“妈,我想跟小曼单独说几句话。”

“你们说,妈出去忙。”陈如瞧了眼女儿,眼神示意江曼安慰安慰嫂子。

江曼点头,陈如这才放心的出去。

卧室的门关上,童沁听到陈如走远的声音,收回视线,低了会儿头,半天才抬起头对视江曼讲道:“他是恨我,可是我以为

太多年过去了,会有原谅。”童沁捂着脸痛哭起来:“我当时年纪太小了,不懂事,和他发生关系之前我带他去同学家里看录像,我很脸红,他是第一次看,我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去干嘛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到了就走不了了,差点打起来。他被几个男同学逗得脸一直红到耳根,我觉得他真可爱,不同于学校里见过的酷酷的帅。看那种录像心里想的都是最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同学搞来了药,强迫他吸是我授意的,过量了,他产生幻觉,走不出来。”

江曼紧紧地屏住呼吸,望着童沁。

童沁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鲜血的小声哭诉:“他说他找到了他妈妈为他妈妈才来深圳,他说他很想你,他不喜欢我,也没有跟我在一起。发生关系之后,他发了疯一样不接受,想时间倒回去,想睡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境。他去找那些按住他的同学算账,结果又被欺负了,他一个人,人生地不熟,被欺负了除了会拼命还能干什么。他不告诉我和我妈妈,这件事我妈妈也不知道,我没想到他接触我同学会染上毒瘾,我那些同学爱玩,他们不吸,只会让别人吸。”

“我妈发现他自言自语,那是他出现了幻听,精神很差,脾气也很暴躁,放学后倒头就睡,浑身没劲。我怀疑他又吸了,告诉我妈把他送去戒毒。他出来,快新年了,我妈给他买了回家的机票,他就哭了,我很害怕他继续自暴自弃,对我发脾气,但他没有,因为他很需要那张机票回家去过新年,他在机场犹豫很久,他其实很怕回来吧,想逃避的。”

江曼满脑子里都是那个17岁的少年,对别人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在家里却是温暖干净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他无助的样子,才17岁。

17岁那年整个冬天,联系不上他,最后通的一个电話他是说:“我要专心学习,比这边的学生我成绩算差等的,新年再联系,我怕经常联系我总想你、想家。”

江曼记得很清楚,过了十年还是记得很清楚,要好的女同学还对她说,他是不是在深圳学校认识更漂亮温柔的女孩子了?她吓坏了,年纪小信心不足,没安全感,以为初恋会在那年的冬天面临死亡。

“我见过了王若可,她长得我也说不清楚哪里跟你很像,我把她推倒了,她身体不好,流产。”童沁恍惚地边哭边讲:“江斯年怕女人,我给他留下的阴影吧。王若可长得像你他才理会,我妈妈一个朋友的女儿,我不熟悉。我怀疑他和她发生关系是他又开始吸了,不吸他绝对不敢碰女人身体,孩子不健康,我确定王若可是故意流产陷害我,我推一下哪会就流産呢?”

童沁哭得眼睛肿痛,她抬眼看江曼,江曼红着眼睛瞪她,她觉得江曼随时都会朝自己重重挥过来一巴掌。

“你的话他很听,他跟我离婚会去接触那个王若可,而王若可只会害了他,我不会害他,我会好好爱他迁就他。”童沁的眼泪汹涌而下:“我求求你,别让他离开我。”

陆存遇留下在江曼家里待到十点多。

陈如没力气冷落客人,气的头疼,跟陆存遇讲了两句话就回了屋。

江征在客厅里一直泡茶喝茶反反复复,童沁在江斯年的卧室逗留了半个小时,最终离开,没拿走任何东西,一天离婚证没拿到手一天就不会搬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曼在卧室里发呆,陆存遇把她抱在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蜷缩在他的怀里出奇地安静温顺。

陆存遇摸着她头发,直到她闭着眼睛渐渐地睡着,他才小心把她放下,盖好被子,大手搁在被子上确定她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才关了灯。出去跟江征和陈如道别,江征送陆存遇到楼下,看着他那辆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