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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郡浩最终得以归族,丧事大办,倒也风光,总算落了个好名声。
而凤菱也被安置在他生前住过的院子里,被姚氏当做宝贝一般的供起来。
姚氏虽然让人好生伺候着凤菱,却也千方百计不停的试探,但每一次都会被凤菱的忠心与真情打动,终于彻底相信了凤菱。
申郡信乍回侯府,十分不习惯,偶吵闹要找亲娘柯姨娘,每被尉氏听到,都十分生气。
谭氏听说,便让人把申郡信带到芷院,说要亲自教导申郡信,不料却惹得申郡窈姐妹不服气,觉得老夫人全副心思都偏向了申郡信,连带的觉得父亲的心都不在她们母女身上了。
她们只顾着生自己的小气,时不时的到尉氏跟前撺掇几句,却不知自己的母亲心中真正悲痛之处。
尉氏斜身歪在贵妃椅上,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双目微微睁着,黯淡无神,眼角处还挂着点点泪痕。
申元江从外头抬步进来,瞧此情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回来五天,你天天都是这幅样子,做给谁看?是不想见我回来吗?不想见我,那我这就走。”
他本想趁这次回来与尉氏好好亲近一番,最好能再怀上身孕,他还是很希望有个嫡子的,谁知道每每回来看到的都是尉氏在以泪洗面,她又什么都不肯说。
忍了几天,他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好,我这就收拾东西回荆州。”
忍耐这许久,尉氏也已到了极点,伸手从袖里摸出一叠信,狠狠的甩出去,狠声道,“我只道你念及旧情,只道你也是情深意重之人,只道你也同我一样,我心有你,你心有我。呵呵,你心确实有我,却是巴不得我早死。你好狠的心,想弄死我,还要让我念着你的好,还把你当做最亲最爱的人,我这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申元江,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申元江本在气头上,让她这么一顿骂,瞬间有些发懵,尉氏一向温柔,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咬牙切齿的话?
他稍稍呆了呆,尉氏又接着说下去,“申元江,是我错看了你,枉你还身为百姓官,只会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嫡妻,你是要弄死我,替你的心头肉正位吗?我告诉你,即使我死了,她也成不了你的妻,妾永远都是妾,永远都要向正妻磕头,我身为你的正室,即使死了也是要同你葬在一起的,永生永世,她都将是我脚底下的一个贱婢。”
申元江似是有些不信如此恶毒的话竟然出此尉氏之口,只气的抬手指着尉氏,“你,你,我看你是疯了。”
尉氏哈哈大笑,“我是疯了,我是被你逼疯了,申元江,若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阴森的笑激的申元江心神一荡,没来由的想起死了的谭柏图和申郡浩,他狠狠的跺了跺脚,“我看你是真疯了,我到底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你?我什么时候想弄死你了?”
尉氏嘴角微扯,哼了哼,“你每个月都会给我写一封信来,多么重情多么甜蜜,可谁知道这蜜里却泡着一颗毒糖?这些信纸上都涂着毒药,我每看一次都会中一次毒,你明知这些信是我的精神寄托,常常拿来翻看,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来害我。”
申元江彻底惊呆了,愣愣的看着那些扔在脚底下的信纸,下意识的一步跳开,慌乱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在信纸上下毒呢?我怎么会想起来这样的法子呢?不可能,不可能的,芸儿,我不会害你的,我来的时候还想你为我生个嫡子,还想着带你也去荆州,我怎么会要害你呢?”
他迅速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些信纸,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瞳孔陡然紧锁,“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说什么了?妖言惑众,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为的便是挑拨旁人的关系,芸儿,你还不信我么?”
尉氏缓缓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信是你亲笔写,难道还会是别人么?没人挑拨你我的关系,你若不信的话,只管拿着信纸找人去验证。”
“我不信,我不信。”申元江后退几步,面上神色已稍显狰狞,在信纸上涂抹毒药,这样的法子他闻所未闻,怎会用在嫡妻的身上呢?
他拿着信纸转过头疯了一样的冲出去,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尉氏心中一沉,他果然不信她的话,可他为何如此震惊?
难道真的不是他吗?难道……是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挺身坐起,黯淡的目中闪过一抹亮光,“来人,快让人追上老爷,且不可出事。”
申元江刚出了侯府的大门,申郡茹已得了消息,只知道三房两口子吵架了,却不知所为何事,理应卿卿我我的两夫妻居然分房,而且还大闹一场,这是为何?
她还未吩咐黄烛接着去打听,就听到外头焦急的声音,“茹儿,茹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