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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让宋婉心的心沉了下来,眼神也暗淡下来,愠怒道:“所以你就去丁曼柔那种女人那里寻找安慰,寻找寄托?”
“我说过,我和她没关系!”面对妻子明显不信的眼神,夏侯尚只道:“再说我要是真纳妾,根本没有必要瞒着你,连丁曼柔都可以进府,还有什么女人不能进府?”
宋婉心想想也是,如果丈夫想纳妾,不是她可以阻止得了的,以丈夫的权势和人才,这京中名门闺秀还是任选?根本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我和她的关系很简单,我一开始就限定了我们的关系,告诉过她我的目的,也给了她承诺,定会提携她的家人,但是我和她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
夏侯尚的话虽然平静,可是听在宋婉心耳中却如同一声声惊雷,“真的?”虽然嘴上不信,心中却是相信的,丁曼柔的那些低级招数对付普通男人估计是百试百灵,屡试不爽,可自己丈夫是何等人物?见识过多少东西,连自己都可以一眼看出丁曼柔的企图,更不要说他了。
夏侯尚轻轻颔首,“我给过她选择,她欣喜若狂,一口应承,可是却并不因此而满足,或许她觉得她的那些媚术总有一天会打动我,她对自己太有信心,人总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倾向于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没利的直接过滤掉!”
宋婉心想起丁曼柔那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夏侯尚见状叹息一声,“你出身相府,嫁入夏侯府,从小到大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是易如反掌,你根本无法理解像她这样的女人想通过自己的年轻貌美改变家族命运的狂热和渴望!”
宋婉心并不笨,终于明白了,“你对我失望,所以利用她来打击我,承诺提携她的家族,而她却以为可以借这个机会登堂入室可以成为你的女人,获取更多的利益?”
“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如今看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荒唐之举?”
“那她小产是怎么回事?”宋婉心追问道,大夫的禀报总不是假的,丁曼柔刚刚到京城,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可以买通大夫!
“她平日想尽办法接近我,有一天晚上,她施计把我灌醉想造成既成事实,她太了解男女关系,深知只要跨过了身体这一步,一切就会不一样了,之前的约法三章也会成为耳旁风,再没人会在意,不过她大概不知道,我喝酒几乎从来没醉过,她以为我不知道,我和她其实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宋婉心越听越生气,不知不觉中和丈夫成为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怒道:“这个女人自作聪明,真是死有余辜!”
“其实只要无伤大雅我并不在意她做些什么,也不追究!”权臣之家的男人有骨子的冷血,此时他的眼中一片冰寒,“但若是以为就凭那些下三滥的伎俩就可以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话,就太天真了,现在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宋婉心用力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她以为出了一口恶气,结果反而上了这个践人的当!
丁曼柔想把丈夫灌醉借机发生关系,成为丈夫的女人,可惜并未得逞,所以后来不知道在哪里找了男人,成了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眼,她居然怀孕了!
不知道丁曼柔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利用孩子除掉自己更加重要,还是利用孩子上位更加重要?可能考虑到孩子不是夏侯公子的,以后始终是个隐患,反正她还年轻,只要以泪水和柔弱博得夏侯公子的怜爱,以后总有机会怀上真正的夏侯府子嗣。
所以她故意用言语激怒自己,知道自己定然沉不住气,定然会命人出手惩治她,行一箭双雕之计,一方面利用自己除掉肚子里的孽种,另外一方面告到婆婆那里去,闹出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就算自己是名正言顺的少夫人,也绝对不会毫发无损!
宋婉心想到此,后背一阵阵发凉,真是好歹毒的心机,怒道:“若不是你找这样一个烂女人回来,现在哪里会有这些事?”
夏侯尚早知道妻子的反应,并不意外,“实不相瞒,我也没想到她会闹出这些事!”
宋婉心一想到丈夫让丁曼柔进府的目的,身子就有些发寒,这件事也不能完全说是丈夫的错,一听丈夫和那个贱女人并没有男女关系,她的心忽然就放了下来,现在想起来,丈夫千里迢迢把丁曼柔从边疆带回来,可是也没见他多*爱那个女人,回府这些日子,有的时候是和她宿在一起,有的时候是独宿在书房,的确是去过丁曼柔那里,可似乎并没有在那里留宿过!
宋婉心对自己丈夫有些许的了解,目的昭然若揭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定然会觉得廉价,高贵的夏侯公子只要想,多少女人都可以有,又怎么会屈尊降贵地要一个如此廉价的女人?
丁曼柔此次真是找错了人,攀上这些高贵男人,有巨大的好处,也有巨大的风险,现在她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烈的后果!
“丁曼柔和丁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用告诉我了!”夏侯尚重新坐回了桌案后面,眉间有一抹厌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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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曼柔脸色苍白,躺在*上嘤嘤哭泣,寻死觅活,“我的孩子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夫人,你让我去死吧!”
哭声之凄厉,让夏侯夫人都有些不忍,她虽然没有正眼看过丁曼柔一眼,可婉心居然公然带人把丁曼柔打到小产,让夏侯夫人极为不悦!
这件事她知道,不过原本并没有当一回事,后来听说丁曼柔小产了,在夏侯夫人和任何人看来,婉心都是故意的,婉心的强悍在这个时候彰显得淋漓尽致,令人难以忍受!
当然,让夏侯夫人心疼的不是丁曼柔,而是孩子,正室容不下有孕妾室的事情,在哪里都不是新鲜事,想到婉心的手段暴力而直接,夏侯夫人觉得必须给婉心惩罚,一个晚辈不能在夏侯府这样无法无天!
“我一直哭着求少夫人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可是少夫人说绝对不会让我肚子里的孽种生下来…”丁曼柔继续哭着,万分凄惨,我见犹怜!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夏侯夫人的脸色,“夫人,我是贱命一条,可我的孩子是夫君的骨肉,身上流着夏侯府的血啊…”
尽管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夏侯夫人心中还是更偏向儿媳婉心的,这个丁曼柔,实在上不了台面,此刻更是像嚎丧一样,哭得令人心烦,不悦道:“好了,哭什么?还嫌不够吵吗?”
丁曼柔一愣,停止了哭泣,这豪门里面闹得是哪一出啊,婆婆未出世的孙子没了,怎么不找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反倒怪罪自己?
夏侯夫人冷冷道:“来人,去把少夫人给我叫过来!”
“不用了,娘,我已经来了!”门帘撩起,宋婉心神情高傲地走了进来!
一接触到丁曼柔的哀怨目光,宋婉心只是冷冷一笑,“婉心给娘请安!”
夏侯夫人眉头紧皱,“婉心,你这事做得太冲动了!”
宋婉心因为有丈夫的保证,已经胸有成竹,根本不足畏惧,“娘,她在骗你,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夫君的!”
夏侯夫人一听,脸色剧变,“腾”地站起身,她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夏侯府是何等人家?哪里能被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骗了?目光立时寒如雪,“你说的是真的?”
丁曼柔见势不妙,立即大叫,“你血口喷人,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娘对不起你,没有能力保护你…”
宋婉心冷笑道:“你不用再装了?我夫君岂会看得上你这种女人?他和你连肌肤之亲都没有,你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你以为我们夏侯府是什么地方?你的那点小伎俩就不要在这里卖弄了!”
“我没有说谎,那天夫君喝醉酒了,我们就在一起了,大夫都证实我已经怀孕了!”丁曼柔急道。
这样露骨风尘的话在夏侯夫人听起来更加不喜,冷哼了一声,吓得丁曼柔缩了回去!
宋婉心不屑一笑,“实话告诉你吧,我夫君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他是海量,你的那点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他根本就不可能看上你这种女人,至于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应该最清楚,你真是找死,企图混淆夏侯府血脉!”
丁曼柔脸色大变,惨白如死灰,喃喃道:“你满嘴胡言,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夫君的,天地可鉴!”
面对此时此境,夏侯夫人是何等人?已经看出了端倪,目光刀一样地看着丁曼柔,看的她浑身如筛糠一般,夏侯夫人一字一顿,字字如刀,“你应该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夏侯府查不出来的!”
丁曼柔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如同修罗一般,吓得说不出话来,瑟瑟发抖!
夏侯夫人已然明白了大半,厌恶移开目光,“婉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置,不要脏了我夏侯府的门楣!”当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片刻都不想停留!
“婉心遵命!”宋婉心恭敬答道!
看到昨天还趾高气扬的丁曼柔此刻眼中万分惊恐,尤其是得知丈夫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宋婉心心情大好,她和夏侯府一脉相连,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想混淆夏侯府的高贵血脉,宋婉心只能说她除了蠢,还是蠢,也不想想她面对的到底是什么男人。
宋婉心逼近丁曼柔,脸上挂着嗜血的笑意,让丁曼柔毛骨悚然,“直接杀了你简直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曾经说过,*女人和我们一样,都是只为了服侍男人吗?很好,本夫人定会如了你的愿,你不用感谢我,我非常乐意帮你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