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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关系到自己家族兴衰的大事,郦国丈岂能不上心?很快他就派人联络了那个精通巫蛊之术的大师,详细请教了此等杀人于无形的办法,若是此法可行,以后想要除去碍眼的人就简单多了!
原来所谓的苗疆巫蛊之术确非空穴来风,具体的方法,是以桐木制作很多小偶人,上面写上被诅咒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然后施以魔法,控制被诅咒者的灵魂,人一失去了灵魂,就每天晕晕乎乎,出现幻觉,不知所以。
这个方法安全可靠,缺点是用时不定,短则三五年,长达十几年,被诅咒的人才能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人世!
郦沉鱼哪有这个耐心?就算她有,皇上也没有,十几年,黄花菜都凉了,有没有快捷而不容易露馅的办法?
很快,郦国丈的消息就传回来了,的确有一种更快的办法,就是除了制作木偶之外,大师还需在被诅咒人的住处外施法,每七天一次,连续三次之后,被诅咒之人会在一个月之内骨瘦如柴,耗尽精力,很快离开人世!
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见效快,郦沉鱼反复权衡之后,决定就这么办,如果真能除去了端淑太妃,良儿荣登太子之位,郦家就可以永享荣华,世代不衰,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父亲,这办法真的有用吗?”
郦国丈见识比女儿多,还经过了考察实证,颔首道:“大师说,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手过!”
郦沉鱼终于下定决心,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实施计划。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郦国丈俨然已经成了皇上的心腹,此时他已经兼任内宫禁卫军统领,夜深人静之际,把大师掩人耳目地带进宫来,施完法之后再离开,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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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说了端淑太妃身子不适的消息,郦沉鱼心中暗喜,派人去查探究竟!
端淑太妃身份尊贵,染恙自然不是小事,太医院的人走马灯似的来,可是怎么也查不出病因,只说可能是太妃太过劳累所致!
这日,刘嬷嬷扶着端淑太妃在宫里散步,端淑太妃叹道:“哀家眼前最近怎么老是出现幻觉,是不是大限将至?”
刘嬷嬷惊恐道:“娘娘不要乱说,这是春困秋乏,相信过一段时间,娘娘身子定会康健如初!”
端淑太妃无力摇摇头,“你就别安慰哀家了,最近一直觉得浑身无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哀家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刘嬷嬷说着宽慰的话,“太妃一向多福,切勿多虑,多虑伤神!”
端淑太妃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奇怪,哀家怎么觉得冷!”
刘嬷嬷忙吩咐宫人去帮太妃拿银裘外袍过来,见左右已经无人,低声道:“娘娘,刚才有人偷听!”
端淑太妃面无表情,“查清楚了吗?谁的人?”
“是皇后宫里的人!”
端淑太妃淡淡道:“嫌命太长,哀家可以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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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端淑太妃的病情让很多担忧,可是十几天过去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愈重,常常出现幻觉,说见到了先帝,又见到了太后,还见到了那些许许多多已经过世的人。
没过几天,又传出闹鬼一说,一时后宫人人自危,众说纷纭,
郦沉鱼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告知了大师,大师说只要再施一次法,端淑太妃就药石无灵,神仙也难救,郦沉鱼心中大喜,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只要再冒最后一次险就够了!
郦国丈和以前一样,暗中将大师乔装混进宫,利用当内宫御林军统领的便利,不着痕迹地将静姝宫的侍卫调派别处,方便大师施法!
可这一次没有以前那么顺利了,大师正在做法的时候,被夏侯砚的人抓了个正着!
夏侯砚见有人在宫外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立即命侍卫将其擒住,寒声道:“你是何人?”
大师见到长剑寒光,铁甲森然,吓得腿脚颤抖,说不出话来,夏侯砚懒得和他废什么话,“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在太妃宫外图谋不轨,给本将军大刑伺候,打到肯说为止!”
“是,少将军!”左右大吼一声,大师一见侍卫们凶神恶煞的模样,身子一个哆嗦!
此时,郦国丈却闻讯匆匆赶来,“少将军且慢!”
夏侯砚淡淡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原来是国丈大人!”
大师在此施法,郦国丈在外面也是等得心惊胆战,却没想到出了意外,夏侯砚怎么会在静姝宫?
更重要的是,大师居然落入了夏侯砚的手中,郦国丈忧心如焚,心知绝对不让让此人落到他手中,故作惊异道:“这是何人?”
夏侯砚道:“在太妃娘娘宫外形迹可疑,本将军正准备审问!”
郦国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请少将军将此人交给本官,由本官来审!”
夏侯砚眼神轻蔑,淡笑道:“为何?”
郦国丈清了清嗓子,抬起了下颌,声音提高了几分,假笑道:“少将军刚刚回京,有些职位变动恐怕还不是很清楚,就由本官来告诉将军吧,这内宫的安危已全由本官负责!”言下之意,他已经是内宫禁卫军统领大人!
夏侯砚岂能听不出来他言语中嘲讽威胁的味道?反而淡淡笑道:“原来是这样,恭喜国丈大人!”
郦国丈更加得意,“我们都深受皇恩,为人臣者,重在各司其职,不要僭越,才能不负皇上圣恩,少将军,人就交给本官,你还是好好带兵去吧!”
夏侯砚却根本没这个意思,“据本将军所知,内宫颇不宁静,隔三差五就有闹鬼之说,太妃娘娘深受其害,皇上更是心忧不已,本将军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见到可疑之人在太妃寝宫之外,自然要拿下,事关太妃,一切还应交给太妃定夺才是!”
郦国丈心中鄙夷,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以为端淑太妃是你们的靠山?殊不知皇上已经起了杀心,一个先帝的妃子,还在宫中耀武扬威,能跋扈多久?你们都忘了,这大夏的江山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拜错了菩萨了,真是死有余辜!
一个端淑太妃,一个靖江王,皇上都要除去,靖江王爷和夏侯府命运一脉相连,少了强大的支撑,以后夏侯府还拿什么和郦家比拼?照这样下去,郦家的势力超过夏侯府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以后也就不用再忌惮夏侯府了!
郦国丈仗着皇上的*信,有些肆无忌惮,也不把端淑太妃放在眼里,“这些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了,本官自有打算,把人交给本官吧!”
夏侯砚却道:“国丈大人刚刚接手内宫禁军,就波折许多,这内宫不得安宁,今晚又有贼人混入,若是危及皇上和众多娘娘的安危,本将军担心国丈大人的位子坐不稳!”
郦国丈见夏侯砚百般推脱,心中不悦,可是又不敢来硬的,正在想办法之际,“国丈大人!”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
郦国丈看过去,居然是靖江王爷,忙道:“微臣见过王爷!”
靖江王爷面带不悦,“母妃正在休息,外面因何事吵闹不休?”
郦国丈道:“回王爷的话,少将军言称抓到了一名可疑之士,微臣全权负责内宫安危,正请少将军将此人交给微臣严辞审讯,可是少将军一直诸多推诿!”
郦国丈的声音虽然貌似很恭维,可靖江王爷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敬的味道,淡淡一笑,就算贵为皇子,若是一朝失势,得势的奴才也会踩到头上来,看着郦国丈得意的嘴脸,他心中暗叹,皇兄*信的居然都是这号喜欢小人得志的人物,多年的嫉贤妒能,手下全是这样一帮庸碌之才!
靖江王爷道:“国丈有所不知,如今母妃身子不适,宫里又有闹鬼一说,是本王担心母妃安危,所以特地请少将军过来保护母妃的!”
郦国丈心下大惊,他原本就很奇怪,深更半夜的,夏侯砚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对方早有准备?
靖江王爷看着郦国丈略显惊异的脸,嘲讽道:“国丈大人接管禁军之后,后宫就一直不得安宁,靠你保护的话,本王哪里放心的下?你退下吧!”
郦国丈坚持道:“微臣受皇上信任,才得以掌管禁军,微臣不敢擅自离去!”言下之意,是王爷此举,分明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夏侯砚似笑非笑,揶揄道:“国丈大人深得皇上信任,身兼数职,权倾朝野,看来除了皇上,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郦国丈看见靖江王爷面容含怒,忙道:“王爷明察,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宫禁之内确是微臣的职责范围,这可疑之人也应该交由微臣…”
靖江王爷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国丈大人只有一双眼睛,哪看得来那么多事? 保护后宫的安危,人人有责,依本王看,国丈大人应该感谢少将军,否则,这后宫一日人心惶惶,皇兄就一日不得安宁,这要是怪罪下来,国丈大人未必担当得起!”
面对靖江王爷如刀一样的目光,郦国丈只得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