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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新的狂风暴雨,拳打脚踢,落在了李冬香身上,听着李冬香变了腔调的大叫,肖长根一边嚼着麦牙糖,一边又拍手。
“变猪叫喽,变猪叫喽,真好听,爹爹再用力点,让她叫的再大声些。”
李冬香被打的双眼翻白,气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这些年她没少被肖鑫林打,因此早就养成护着脑袋,缩着身体的姿势来抵抗肖鑫林。
她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想当初她若再缓一缓,等拿到了田产再改嫁,何来今日这苦啊。
什么养儿防老,那都是屁话,她自己在年轻的时候,都没享受够,到老了,还能指望儿女?做他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李冬香的闷哼,听在肖鑫林耳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瞳仁紧紧的缩了缩,就想到李冬香这个贱婆娘在床上放~浪时的声音,让他狠不得,现在就拎她进屋,然后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的草她一顿。
张氏板着脸,冷眼看着,鼻子里哼哼的道:“还敢冲男人动手,欠揍,这种不安份的女人,就该往死里打。”
这时肖荷怯怯的拍了拍手,咽了咽口水道:“奶奶说的对,要往死里打,打的变更多猪叫。”
李冬香气的牙关打颤,躲在双手下的眼睛,直泛绿光。
张氏扭回头看了眼肖荷,不待见的哼了一声:“贱丫头,赔钱货,早晚是别人家的东西,那可是你娘,你也喊打的好?呸,果然是什么样的娘,就生什么样的种,白白坏了我肖家的祠堂。”
四岁的肖荷看着奶拉黑的脸,惊吓的缩了缩,不敢再动,也不敢再说话,眼睛也从麦牙糖上收了回来,麻木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自己再说一句,奶就会不给她饭吃。
肖鑫林拳打脚踢的大汗淋漓,嘴里如拉风箱一样的吐出叫人恶心的臭气,收了拳脚,冲着李冬香的头,吐了口浓痰。
就看哪又黄又粘绸的痰液,落到了李冬香的头发上,慢慢的往下牵连成丝。
“贱货,一天不打,你就皮痒,还想跟我动手,别给我趴在地上装死,劳资再跟你说一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那俩短命鬼的钱和田产,你都要给我拿回来,否则,劳资让你生不如死。”
李冬香呻吟的抽着气,那敢去擦头上的臭痰液,眼里的绿光闪的更凶了些,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肖家老二肖鑫连的声音。
“娘,大哥,你们在吗?”
肖鑫连边说,边几步走进了屋,看见倒在地上刚挨了打的李冬香,嫌弃的白了一眼,便急匆匆的道:“大哥,别打了,你先消消气,我听说小塘村那边,来了巡查府人。”
“巡查府的官差?”肖鑫林睁大眼,脑海里如闪电般响起刘玲的话来。
昨晚刘玲说,要将他告上公堂,将这些年,他拿走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还上,难道说,今天那俩短命鬼,就跑到县城里告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