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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神经病啊！”凉莫将秘书往刘皓东身上一推，两个大男人摔在了一起，她趁机跑进了电梯里。
刘皓东将秘书从身上推开，气恼地想杀人。
顾少泽从车上下来时，看到站在车外迎接他的秘书，皱眉道，“你的脸怎么了？”
“摔的。”秘书捂着受伤的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哪里摔的？”他将西装外套的一颗纽扣扣上，不动声色地往前走，秘书赶紧跟上去，“顾总，你就别问了，总之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听你的口气，这事和我有关？”顾少泽挑了挑眉。
“是，凉小姐，她……”秘书突然捂住嘴，站在原地不敢再乱讲话，而顾少泽回过头，目光犀利地射向他，“她怎么了？继续说……”
秘书将刚才的情形向顾少泽说了一遍，顾少泽面色无异地扯了扯嘴角。
会议室的门突然推开，顾少泽和秘书走了进去。
坐在会议椅子上的刘皓东赶紧起身，弯腰朝他伸出手，顾少泽直接越过他，刘皓东面色十分尴尬，收回自己的手，无趣地坐回了原位。
“……”
秘书无比汗颜地看了眼刘皓东，然后站在顾少泽的身后。
“顾总。”
“合作取消。”
顾少泽面无表情地回应他的话，点燃一支烟，手指随意地弹开衬衫的衣领，双腿叠交，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皓东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质问道，“为什么突然取消合作？顾总，你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