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临行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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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震毕竟是一个历史学博士,他的看法,肯定比我要靠谱一些,于是便问道:“你有什么推测?快说来听听。”

刘震对我说道:“不过,这种解释其实也是建立在一些玄学的基础上的,我不得不说,自打去了一趟云南,我的世界观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管他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呢,只要有个能说得通的说法比什么都强。”我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个时候,高鹏也被吸引了过来。

刘震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你们一开始所到达的尸骨坛应该是一个古时候的祭坛,如果说抚仙湖底的古城的确是古滇国的都城的话,那么,这个祭坛就很有可能是古滇国进行大规模祭祀的场所。古滇国本身就是由很多民族所构成的一个国家,而在古滇国中,原始宗教也就是巫教的祭祀活动还是有很多的。”

“可是,祭坛离国都的位置会不会有点远啊?”我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高鹏在一旁打岔道:“中国古时候的皇帝,甭管都城在哪儿,要想封禅,还都得去泰山呢。”

刘震点点头,说道:“高鹏说的没错,清朝的皇帝早年的时候也曾经定期回到东北地区祭祀先祖,距离,并不能构成问题。”

“继续说。”我和高鹏一人啃着一个鸡腿像小孩儿听故事一样翘首以盼。

刘震不甘心,他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个饺子,然后接着说道:“问题是,祭坛的下面的地宫,别说是在古时候,就是在当代社会,若是想造出一个那样大型的机关,都是很难很难的,之所以这么做,那就一定是为了隐藏住一些东西。”

他喝了一口啤酒,把嘴里的饺子都顺了下去,然后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在地底看到的那些石雕壁画已经把事情说得很完整了。很明显,古滇国的崛起,跟那个远山来客有关,是那个人教会了当地人冶炼及耕作技术,并且为古滇国组建了一支近乎于怪物的军团,抵御了外敌。还为当地人培育了两种蛊——龙蛊和麒麟蛊。”

“可是,那为什么最后古滇国又覆灭了呢?”我问。

刘震解释道:“根据我的猜测,我想,一定是到了后期,古滇国的人民开始骄傲自满,不再愿意臣服于那个人恐怖的统治下,尤其是,那个人明显是一个大巫,他的活人祭祀一定惹恼了很多古典国民,最终,那个人一怒之下,离开了古滇国。”

“那地宫中的那些咸鸭蛋的脑袋呢?”我继续问道。

“呃……”刘震卡在了那里,旋即又说:“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那些家伙应该类似于守护者的存在吧。在地宫里,你也看到了,到了最后,龙蛊和麒麟蛊都死掉了。我特意查了一些苗族的传说,有一种说法是,蛊不仅能够害人,有些时候,它还能够为养蛊人带来好运,而如果蛊死了,霉运自然就会来临。”

“我来做一个解释,你们听听。”高鹏插嘴道:“要我说啊,事情很简单。当那个挺牛逼的人物走了以后,古滇国的人后悔了,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根本养不活那些怪物。后来古滇国就把所有养猪好手都聚集起来抢救那两个大怪物,没抢救了,最后,古滇国的国都遭了秧。可是那群养猪好手,死了也不愿意放弃,化成冤魂也要继续抢救。怎么样,说的通吧。”

我和刘震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失声笑了出来。

高鹏见状就急了,说道:“嗨,你们笑什么呀,我这不是也开动脑筋呢嘛。”

“我不是在笑你的猜想。”我解释道:“只是,我印象中的高鹏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一个是生意一个是女人,你怎么也跟着琢磨起这些事情了呢。”

“切!”高鹏扔下鸡腿,喝了一口啤酒,说道:“那是因为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怎么相信你所说的话。”

“不相信你还跟着瞎猜。”我道。

“我不是看你每天因为这点破事弄得闷闷不乐,想帮你化解化解嘛。”高鹏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我和刘震笑了笑,干了啤酒,也没有再说话,正巧赶上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段小品,我们也就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其实,高鹏的解释有一部分的确有些道理,但是最关键的一点他却解释的不对。如果说那些咸鸭蛋脑袋真的是古滇国的先民的冤魂,并且是为了拯救龙蛊和麒麟蛊的话,那么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会对卜瑾那么尊敬。因为从当时的情况上来看,卜瑾并没有救醒那两个蛊,换句话来说,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相反,卜瑾收了它们的精魂。而那些咸鸭蛋脑袋似乎就在等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当卜瑾做完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之后,那些家伙也就灰飞烟灭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三个人都带了些醉意。刘震用胳膊肘定了定我,问道:“怎么样?决定了么?”

我知道他所问何事,于是我点点头,对他道:“我决定了,接替父亲完成交易,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笔什么样的交易。”

“那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去湖北找梁赞喽。”

“不急,这一次我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无论是装备还是调查资料。”我说道:“我可不想像在云南的时候一样被当成傻子。”

“以后可能会很凶险啊。”刘震叹了一口气。

我点了点头,说道:“凶险是凶险,不过既然我父亲嘱托过我,梁赞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那我也只好去找他了。这几天,我也想通了,这不是我愿不愿意躺浑水的问题。问题不能逃避,我觉得,如果我不主动解决问题,那势必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我正说着话,忽然眼角的余光瞥了里屋一眼,我惊讶地发现,卜瑾正站在门内,透过一条门缝紧紧地盯着我们看。

我猛地一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刘震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他继续问道:“仍然带着卜瑾去?”

“当然。”我的眼睛仍然盯着里屋的门,说道:“我觉得,在整件事情之中,她比我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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