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总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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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虽然我还不知道确切的经过,但是,起码已经有一些模糊的雏形初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父亲来云南绝不是为了什么考古活动,他在来云南的时候甚至就已经对这里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其次,那就是一些具体的细节,显然,我在段郁文的叙述和偷听老韩的谈话的时候所得到的故事有着很多差别,其中尤其是关于我父亲这个人的评价。为了保证我能够得到真相,我尽量使自己不带有主观色彩去评价我父亲,很明显,在段郁文的叙述中,我父亲所扮演的角色是正值刚毅的学者形象,而在老韩的口中,我父亲则完全变作了另一幅嘴脸,这样的父亲更像是——汪成宝!唯利是图,狡猾阴谋,运用一切手段为自己的棋子,以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这样的父亲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第二点,卜瑾身上的玉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一开始有人冒充我的父亲给我打电话那时起,我第一次注意到卜瑾身上的那块玉牌,以至于后来假冒的汪成宝,老韩口中的汲灵妖玉,以及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奇怪的事情都与这块玉牌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心说难不成这块玉牌是什么法宝?我不太相信这种猜测,但是却又没有更好的猜测。

第三点,梁赞到底是谁?

我从不否认梁赞曾经救过我很多次,并且他的身手、胆识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都非常人所及,当然,他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他那一脸病怏怏的面容和毫不正经的抬杠侃大山似的谈话。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梁赞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一开始,我在问及梁赞的事情的时候,段郁文的回答飘忽不定,只说梁赞能够帮助我完成任务,现在段郁文已经死了,那么,梁赞的身世对我而言几乎就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当然,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并未太过在意梁赞的身世,但是,直到我在地宫铜鼓上所看到的雕刻时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如果说,那铜鼓周围的雕刻是预言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梁赞出现在地宫之中是必然而非巧合,反倒是我这个一直被当做继任者的人并没有出现在预言当中,这一切又都代表着什么呢?

第四点,纹面人他们一伙人的背景以及所谓的南巫究竟为何物?

说实话,我至今都觉得老韩他们一伙人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而他们的出现也使得原本渐已明朗的局面又多了一层迷雾。我还是那一句话,在中国,能搞到枪而且还是冲锋枪,这就足以说明这些人来头不小,起码,他们的背景或是靠山有相当强的势力。

再有一点,我总觉得那个纹面人阿松有点奇怪,他虽然对那个京腔秦爷言听计从,但是,给我的感觉他又好像是脱离他们而存在的,换句话说,他们似乎并不属于隶属关系而是雇佣关系。

最后一点,那就是南巫的事情。因为当时那个纹面人阿松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太过突兀,所以,对这件事情记忆犹新。他曾问我除了我父亲还有谁知道南巫的事情。这句话包含着两个信息,且先不说南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从这话中可以觉察到,第一,我父亲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南巫这么一个东西,第二,这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南巫这个东西。

我想起了电影中常演的许多神秘组织,心说难不成我父亲通过他的调查发现了某个神秘组织,然后才招来这么多的祸患?

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但是仍然没有得到解答,刘震这个时候安慰我说:“佩玺,我要告诉,渴求‘为什么’的人最后一定都是痛苦的。”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说,一个人若总是穷追不舍地追问某一件事情,最后痛苦的就只有他自己。许多哲学家就是这样被逼疯的。

卜瑾直到入院的第四天以后才苏醒过来,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曾经告诉医生卜瑾的眼睛曾经流过很多血,可在医生检查之后,却发现卜瑾的眼睛没有任何损伤。

我对云南已经没有任何留恋,在跟刘震简单打点了一下行李以后,我们便踏上火车,准备回到东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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